第67章 人生要舍得(1 / 3)

初夏的苦竹山,綠是主題,花是點綴,鳥鳴伴隨著上山的路,一路鳥語花香直到直到苦竹寺。

這條路我陪女神們都來走過,今天又多了個許玉輝。

當然陪得最多的還是於麗。以前是每月一次,現在是一年來二三次。

前段時間,天天陪著考察組的在排樹溝的山裏穿,那山那路無法跟通往苦竹寺的麻石路比,經常要向導帶著柴刀在前麵開路才能通行。

今天走這點山路相就是“小兒科”,我的速度很快。兩個女人不時被我甩在身後。最後一裏多路,她們兩個一人拉著我一隻手才壓住我跟她們同步到達苦竹寺。

看到坪裏停滿車,許玉輝責怪我不開車上來。說下去要我背著下山。

我也是走到半山腰才想起,這裏是可以開車上來的。跟於麗來,她總是要堅持走路,忘記了這一茬。

半年多沒來,苦竹寺已經儼然成為一個旅遊景點,空闊的前坪兩側擺滿賣香賣佛珠賣紀念品的攤位。

兩個女人忍不住好奇,不自覺往攤位前走,我隻好陪著。

所有法物都號稱福能大師開了光的。看到價格,我發現簡直就是搶錢。一串不知名酸枝做成的佛珠要價199元,一個粗製濫造的鍍銅紀念品也要48元。

敬菩薩用的香最便宜的也要30元,高香價格就隨便要價。許玉輝看到一串佛珠比較漂亮,順手拿起戴在手上試了試。

老板開價188元,不還價。

我們放下佛珠準備走。

老板是個中年男人,一把拉著許玉輝,說必須買下,戴上沾走靈氣,不值錢了。

我要他放手,可以談價。我不想為這點錢去多事。

對方就是一口價,必須買!說他是做了說明的,試戴就必須買。

仔細看,在標簽最下端寫著一行字,“不買勿試。”

把我們當外地人在殺黑。我心裏在想。

山裏人手勁比較大,又抓得緊,許玉輝痛得眼淚水都冒了出來。

我心裏在罵娘,柳河灣這地方盡出欺負我的事。眼睛在瞄有什麼家夥可以一招製服他。

我嘴上繼續跟他講,要他放手再談。眼睛看到他那些掛脖子上的大佛珠。

趁他繼續嚇唬兩個女人的時候,我拿上三串佛珠往他脖子上一套,然後使勁拉。他一下就鬆開了手,眼睛掙得老大。

“還強不強賣?”我問他,他嗚嗚啦啦的聽不清說什麼。

“用手勢表示。”

聽到我的激動的聲音,旁邊做生意的男男女女都圍了過來,有人甚至想對站在我旁邊的兩個女人動手。

“哪個敢動手我就勒死他。”我一邊大聲,一邊手上加大力度。

被我勒住脖子的中年男人想說話又說不出,朝著圍上來的人直擺手。

我看到他擺手,擔心真的勒死人便鬆開一點。

那些人來幫忙也就是做做樣子,看到他本人都不讓他們過來,我又是悄無聲息就下死手。隻在旁邊看著,不再圍上來,也不再罵罵咧咧。

三個戴紅袖章的年輕人一人提著一根橡膠警棍跑步過來。

“把人放下,不然我們就動手了。”為首的年輕人用警棍指著我。

“你不怕他死你就過來。”我又把佛珠拉緊點,中年人朝戴紅袖章的直擺手。

那些人隻好停下來,不再往前走。

“去把福能大師叫出來,告訴他我是陳力。”我瞪著眼睛指揮著那幾個人。

我手中的佛珠時鬆時緊,中年人被勒住脖子一下恢複不了元氣,不擔心他會反擊我。

我擔心的是佛珠的繩子會被我拉斷,我就沒有“殺手鐧”了,幸好山裏人做事紮實,繩子隨便拉都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