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子在一瞬間已經泄露出自己身上有修為的事情,而且他利用這件事情已經鎮住了眼前的這些年輕人,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白發老人隻是微微冷笑,暫時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帶領其他人走出客棧打算,站在那裏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駝子,而從白發老人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那白發老人似乎有把握可以將駝子趕出這裏。
“我的話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裏並不歡迎你們,為什麼你們還留在這裏不走?難道是想讓我吃飯?可是我駝子在這裏並沒有任何的生意,現在你們也已經看到了樓上的三個人,是我這些天來唯一的客人,不過他們都是窮鬼,沒有油水可榨,因此你們想要讓我請你們吃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駝子當然明白這些人留在這裏不是讓他請吃飯,不過他還是把這番話給說了出來,語氣之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或許這就是駝子的說話方式。
那些龍山鎮的居民顯然早已經習慣了駝子的說話方式,因此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何時進行爭辯,而且也沒有離開,依舊是在白發老人的帶領之下,穩穩地站在那裏,並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
看到眼前的情形,陳龍反倒愣住了,因為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現在駝子身上有著極大的修為,如果駝子無法控製自己的脾氣而暴走的話,這些龍山鎮居民隻有死路一條,這些龍山鎮居民就算是再傻也能夠想到這個後果,可是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實在讓人搞不懂他們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脾氣一向非常暴躁的天甲,實在無法壓抑自己心中的疑惑,急忙大聲喊道:“客棧老板都已經說了,這裏不歡迎你們,為何你們還留在這裏?難道真的是想讓他請你們吃飯?不過你們也已經聽他剛才說了,他是絕對不會請你吃飯的,你們何必要留在這裏賴著不走?”
那些龍山鎮居民顯然沒有料到此刻會有一個外人替聽駝子說話,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天甲的臉上,而那白發老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惱怒之色,顯然如果不是駝子站在他們之間,他們肯定會對天甲進行分辨。不過那白發老人似乎覺得沒有必要和天甲進行任何的對話,因此在看過天甲一眼之後,再也沒有去看天甲。另外一些龍山鎮的一些年輕人就不同了,他們脾氣暴躁滿腔熱血,此刻聽到天甲的挑釁,忍不住一個個瞪著天甲,一個個躍躍欲,似乎天甲如果再說一句話的話,他們很可能走上去把天甲給揪出來。
麵對這些人的目光,天甲隻是微微冷笑,不等他們走上二樓,天甲已經快步走了下去,慢慢的站在了駝子的身邊,繼續對那些人嗬斥:“在龍山鎮之中,我見過許多臉皮比較厚的人,不過他們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因為一拳打過去的時候,他們的臉也會流血。也許你們這些人已經修煉了厚臉皮功,隻是不知道你們的臉皮是不是有我拳頭硬?”
說話之中天甲已經輕輕揚起了自己的拳頭,他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拳頭上卻有著十分的威脅之力,看到天甲那碩大的拳頭,白發老人的臉色馬上變了:“這位朋友,這是我們龍山鎮自己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你是這裏的客人,我們不會打擾你們的,所以現在請你們回到房間裏麵,相信你們不會聽到任何的吵鬧之聲,你們可以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可以安全的離開龍山鎮。但是如果你們執意要插手這件事情的話,恐怕到時候結果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