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藝嘟嘟嘴,又問道:“那皇上的病呢,不醫了嗎?”
“有南風神醫在你就甭操心了。”
在淵走到白曉藝麵前,輕拍她的肩膀,一副好人嘴臉:“你一個姑娘家不應該在外麵拋頭露麵,趕緊回家好好學習三從四德,然後找個好人嫁了,別在去順天府添亂了,大人可沒那麼多血救你。”
白曉藝聞言癟癟嘴,眼淚立刻在眼眶裏打圈:“我.....我沒有家了。”
她這一哭,在淵立刻沒轍了,有些手忙腳亂:“我說,小白,你別哭啊,你這一哭,別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就你,就你欺負我,你不想讓我去順天府,故意這麼說的,你這個壞人,你欺負一姑娘,啊.....”
白曉藝哭得更凶了,兩個小拳頭砸著在淵的胸膛,並未用力,卻把在淵那點憐香惜玉的心給砸出來了。
“罷了,我帶你回順天府!”
白曉藝聞言立刻不哭了,看著在淵笑道:“真的!”
“你....”在淵瞪著白曉藝那張瞬間烏雲轉晴的臉,氣得你你你好半天才轉身,一個飛身就溜了。
白曉藝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施展輕功緊追不放。
自從瑾大人用血引子為她解除了身上的腐毒,她手背上的傷好了不說,她輕功的技能更加得心應手了,之前還要念神人說的口訣,現在連口訣都不要念了,直接就能飛行,真是棒極了。
在淵的輕功南朝第一,白曉藝的輕功再好也跟不上他,故而晚一步回到順天府。
她剛要踏進順天府大門,就被兩個衙役擋了去路。
“小白,大人有命,你不得再踏進順天府大門一步。”
白曉藝連忙解釋:“兩位大哥,我有東西在裏麵,我要去收拾一下,你們就通融一下嘛?”她撒嬌賣乖的本事還是有的。
哪知,這兩個衙役非常的大公無私,“不能!”
白曉藝又想懇求,結果對方直接喝斥道:“滾!”
白曉藝頓時顏麵無存,氣呼呼的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罵:“兩個混蛋,竟然讓姑奶奶我滾!好,我滾,不過,姑奶奶我還會回來的!”
滾了沒多遠,白曉藝停住了步伐,恍惚之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喊張鬆。
張鬆不是被她火化了嗎?
難道是巧合的名字。
白曉藝雖然這麼想,但好奇心極強的她還是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兩個長衫男子進入一處無人的巷口。
這大白天的,兩個男人一起進入巷口看來有事情發生。
白曉藝想都沒想就跟了過去。
巷口裏,名叫張鬆的男子身著綢緞青衫,另一個則穿著綠衫,兩人立在哪兒談起了事情。
張鬆身上的綢緞青衫好生眼熟,白曉藝盯著看了好一會,猛地想了起來,這不就是死者指甲縫裏的綢緞衣料嗎?
太湊巧了。
這人叫張鬆,衣服還是凶手穿的衣料,難不成死的不是張鬆,而是別人。
白曉藝震驚不已。
巷口中,那個綠衫男人開口了:“張鬆,你爹死了,你娘和弟弟都被關在順天府,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麵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