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帶進臥室,她問道:“這是誰的房間啊?這麼大。”
“我的。”
“你,你住在這裏?”
他回過頭,“怎麼了,不行嗎?”
“行行行,還有……還有誰住在這兒?”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就我倆。”
“我是說其他的房間,魔王住在這兒附近嗎?”
夜君笙將她拋上床,“待會兒告訴你,要是你還有力氣聽我說話的話。”他的眼睛盯著她,自己動手解開了腰帶,露出了……
小夭低下頭,餘光卻瞥見一個黃色的小東西從他解開的衣服中掉了出來,心裏一陣激動,是她用來逃命的金色小旗!
他將自己脫了個光溜溜來到床邊,小夭隻覺得一陣熱量撲麵而來,蒙上了眼睛,她還有辦法避開嗎?難道說她有艾滋病?還是來了月信了?
想到月信,說真的,她有多久沒有來月信了?難道……
“撕!”
他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了半邊身子,在她的躲閃中摩挲著下巴欣賞一會兒,滿意地說道:“嗯,跟我想的一樣。”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腰帶……
忽然外麵有人叫道:“啟稟魔主,金牌特使到!”
夜君笙扯掉她的腰帶,頭也不回叫道:“滾!”
小夭聞言一驚,驚恐地看向他,他,他……他是魔主?魔王?!她往後退去,卻被他捉住了腿,他盯著她的眼睛,戲謔道:“怕了?”
外麵那人又說道:“回魔主,特使說有緊急情況,非常緊要。”
夜君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握緊的雙拳最終又放開了。在她光潔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後,拿出一套衣服穿上往門口走去。
見他離開,小夭鬆了口氣,他卻突然回過頭手朝一指,“你,等著我。”
小夭立時動彈不得,衣服敞開,半臥床上。他是魔王?他居然是魔王?!難怪這麼厲害,上次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可真是僥幸啊,怪不得傑克說,一旦讓人知道底細就很難對付。上次在他麵前用了逃生用的小旗他有了防備,見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小旗給奪了,再把其他的武器給封印了,對付她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現在小旗就掉在床邊,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她讓自己冷靜下來,試著運功。不行,內力無法運轉,再努力,還是不行。
她汗都下來了,被封住的穴脈沒有半點鬆動,這讓她很沮喪。
突然,從小腹那傳來一股輕微的能量波動波及她的全身。小夭一愣,屏住呼吸,沒一會兒,波動再次襲來,雖然很輕微,但她卻真實地感受到了。
是孩子!小夭激動得想落淚,她真的有孩子了,寶貝加把勁兒,媽媽這就帶你走。
孩子的波動很微弱,輕輕地衝擊著被封的穴脈,這微乎其微的力道給了她力量,很強大的精神力量。內力似乎感覺能艱難地運轉了,她集中精神全力衝擊,雖然進度很是緩慢,但總算能看見希望。
她自己能使上的力道其實還比不上孩子的波動,集中精神全力衝刺的情況下,孩子的波動就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衝擊著堤壩,雖然聲勢浩大卻撼動不了堤岸多少。不過水滴還能石穿呢,隻要堅持下去,她相信總會衝開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兩股力道的合圍下,總算衝開了一絲絲可供真氣運行的通道。有了通道就好辦多了,真氣運轉間穴道漸漸被打開,手腳能動的時候小夭一翻身就要去撿那支小旗。
撲到床邊卻撞上一堵肉牆將她給彈了回去,撞得她頭暈目眩的,抬眼一看,魔王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的本事不小啊。”
她低下頭,不知道他在這站了多久了,難道一直在這看著她衝開穴道嗎?這該死的……算了,不說髒話,胸前一片雪白她將衣服拉好,低聲道:“我得走了。”
“往哪兒去?是你自己答應要做我的女人的。”
小夭抬頭,“我……我答應你是因為那時候並不知道你是,魔王。”
“知道與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啦,我要是知道的話,是不可能答應的。”她可不就是因為怕麵對魔王才答應的麼?
他皺著眉頭,“為什麼?”
“聽,聽說,做魔王的女人都是要死的。”她信口胡謅道。
“誰說的,那是他們該死!隻要你乖乖聽話,是不用死的。”
啊?還真是這樣啊!
夜君笙托起她的下巴,“看著我。”
又來了。
“你也想不聽我的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