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任魚躍,天空憑鳥翔,馳騁在南境廣袤的草原,沈夢臣心頭一陣陣快意,愜意瀟灑!
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生活,也終於得到了自己內心最平和的寧靜,這一生,他值了,不枉這人世走一遭!
“殿下,寧王殿下,您怎麼在這兒?叫屬下一陣好找!”
“怎麼了?”勒著馬韁,回頭去看拚死拚活趕上來的副將,沈夢臣不解,一臉的詫異。
“是、是太子傳來的加急快信,請您過目一眼。”
“南風皇兄?”
彼此,沈南風已經正式加封為太子,副將這麼稱呼沒有錯。
“我看一下。”接過對方手上呈來的信箋,沈夢辰快目十行,看完後猛的將信箋一折,看得出一臉的憤懣不知!
他父皇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不想讓他消停兩天呢?自他來南境後,他父皇就終日記掛著他,怕他在南境吃苦受累,所以一心一意想給他找們親事!這不,眼下這已是第三個了,他皇兄沒辦法,隻好快馬加急的先告訴他一聲,好讓他心裏有個準備!
“不要不要!你去回了那送信的,就說我不接受,不回去向父皇請命了!”這事還真得感謝他皇兄了,若不是他提前通知,他這下回去,恐怕便難逃他父皇的“魔掌”了,非得奉命成婚不可!
一把抓過韁繩,心裏顯得不耐煩,要知道他在這裏逍遙自在的,可不想這麼早就找個人管他!
“可是殿下--”一見沈夢臣要走,那副將再次出聲,不管怎樣,他覺得還是話說全了好。
“殿下,還有一件事,太子殿下也說了,他雖通知您消息了,可他也不想壞人姻緣,所以命了京中最好的畫師為那小姐畫了一副畫,以呈給殿下,等您過目後再做決定……”
說罷從身後真拿出一幅畫,副將呈交後,立馬飛身告退!
“哎--”
還來不及多說一個字,人已經沒影了,於是無奈下,沈夢臣隻能依言打開畫,本想隨意的看一眼後丟人交差,但是--幾乎隻一眼,他便再也挪不開了視線,隻目光灼熱,心跳快速!
好一個俊氣颯爽的女子,飛揚的眉宇,帥氣的動作,一顰一笑間,皆是大方得體,自信燦爛!全無半絲一般女子的矯揉造作,扭扭捏捏!
父皇他……當真知道他的心意,不愛紅裝愛武裝,喜歡巾幗不讓須眉的奇女子,正如眼下這般!
“邵蘭傾?邵蘭傾……”
藥王穀
“子勤,你真的不打算回金雲了啊?那個沈南風,就真有這麼可怕嗎?我看他還行啊,長的那麼好看,就是心眼小的點,總愛記恨報仇什麼的……”一旁,晉純一本正經道,他以前在周子勤家住,如今周子勤在他家住,挺好。
“哼,連你也知道那沈南風小氣陰險了吧?若我要真回去,還不定怎麼被他虐待呢,哼!我是堅決不能自投羅網!”
來藥王穀已經一年多了,周子勤每日就是吃喝玩樂,隨便養養花,種種草,日子過的快樂無比,樂不思蜀!
“嗯,對。不過……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呢?”點頭應和著周子勤的話,但晉純不解他手上的動作,歪著腦袋冥思苦想,有些詫異。
“我?回金雲!”
噗--
什麼?他沒聽錯吧?這丫前一刻不還說不回去的嗎?
“周子勤,你什麼意思啊?腦子壞啦?怎麼最近說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了……”瞪大眼睛,晉純一臉的嫌棄,看樣子周子勤是腦子壞了,不行,他得回頭給他找點草藥來補補腦子!
“聽不懂?那是你笨!”
可是,周子勤似乎還很嫌棄的瞟著晉純,似乎覺得他又呆又傻,完全跟不上他這天才的節奏,簡直蠢死了!
“那你說是為什麼?”
晉純和周子勤日子混久了,當然知道他眼神是什麼意思,當即心裏不爽,開口表示不服!
“噓,你小聲了,別被人給聽見了!你個呆子,我先頭不是跟你說了嗎,雖然我討厭沈南風那死娘娘腔,不高興回去,可眼下我家小音音不是馬上就要生小崽子了嗎?咳咳,那作為幹爹的我,即便是冒著再大的生命風險,那也得要回去看她們母子一眼不是?所以啊,你就別再這裏唧唧歪歪,趕緊讓開,別擋我的道!”
不耐煩的將晉純朝邊上揮揮,周子勤這廂說罷就要帥氣的走!
然而一把拉住他,不讓他動彈,晉純也是滿臉興奮,一臉樂不可支道:“真的啊?音音,馬上就要生孩子了啊?那不行,我也得去,你都是孩子的幹爹了,那我怎麼能落下?你等著,我這就去取七八十根人參帶上!嗯,音音她生產很費元氣,我得給她補著,早上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