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徐雨和小萌神去了貴賓區。
剛坐下不久,慕疏城就走了過來,他昂首闊步,依舊是帥的不可一世。
他身旁站著慕嬌恩,她穿著藕粉色禮服,活脫脫的一個闊太,臉頰處也有了紅潤,一看就是幸福的。
慕疏城越過落雪假裝沒去看她,直直的坐向前排。
隻是餘光撇過她的臉頰,心裏頓時波濤洶湧。
慕嬌恩倒是看了一眼落雪,和她相視而笑。
落雪沒笑,卻點了點頭。
她還記得慕疏城強迫她喝打胎藥,離開以後,慕嬌恩去了,說道,
“沈阿姨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結,像他這種有仇必報的男人,同時也有恩必還,他們慕家欠我太多,必須還了,我知道他不愛我,可是我不要他的心,要他這個人就好……還有你知道你媽媽是怎麼死的嗎?這和他脫不了關係,所以他早就知道了死因,卻遲遲不告訴你……”
當年落雪捅了他一刀,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孩子。
可是說來也是奇怪,這個孩子居然活了下來,她一直在想,是不是那日的打胎藥出了問題……
婚禮熱熱鬧鬧,慕疏城的心也異常好。
隻是落雪,回來之前明明做好了準備,看見他還是情緒高漲,他的臉龐總是出現在夢裏,這一會兒,看的真切。
……
她剪了短發,耳朵上帶著價值不菲的耳環,她早已是全球出名的設計師,在瑞典,她有自己的事業。
這次一回來,就和帝都一起競爭一個兒童遊樂園的主題設計。
她在台上講的龍飛色舞,他在台下聽的如癡如醉,隻是難免替她惋惜,再好的設計又如何,早就內定了的東西,她怎麼搶的回?
出結果要兩天後,都以為她敗了,誰知道帝都是拿下了項目,卻是和她合作,用她的設計,帝都負責裝潢。
簽了合同,自然是要和市局領導吃頓飯,她穿著性感的黑色晚禮服,後背若隱隱若現。
她剛進去,他就刺鼻,“在瑞典談項目時,她也穿成這樣?”
想著,不由的冷哼一聲。
一晚上,他發現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這一晚,她喝的爛醉。
他幫她叫了代駕,送她離開時,他隱約聽見她說,“回心海小區。”
回來了幾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提前買了房子,卻還是把心海小區打掃了一番。
她不知道,她打掃當日,晚上十分,隔壁也整理了出來。
他裝模作樣的開向靈秀山莊,隻是在半路換了道。
還正想著回屋拿鑰匙,誰知她的房門虛掩。
她的確是一個幹淨的女人,即便喝成這樣,也衝了澡換了睡衣。
他坐在床邊兒,卻有了反應。
他以為她那一刀讓他失去了男性功能,誰知道知識沒有遇到對的人。
他大手一抬放在腰際,她翻了個身,突然環住他的脖子,“今晚不許使壞,我困了要好好睡覺,你若不困去給我們的小萌神蓋下被子,省的他感冒了…… ”
她說著正欲放下手臂,他整個人卻壓了下去……
第二日落雪醒來,隻覺得腰酸背痛,抬頭看,床單被褥整整齊齊,她詫異,走到梳妝鏡前,小臉紅撲撲的,“莫不是思春了?昨晚的夢境為何這般真實?”
沒想太多,換好衣服去了遊樂園現場。
她剛到不久,他莫名米的也去了。
工地上的人一下子炸了鍋,這種地方,總裁何時來過?
自從落雪回來,如意就跳槽動了她這裏,這會兒看見慕疏城,走到落雪身邊兒笑道,“雪姐!不會是衝著你來的吧?聽說這五年來慕總和慕嬌恩一直沒有同居過,慕嬌恩總給他戴綠帽子!他也不生氣!”
落雪撇嘴,隻顧忙著不去看他。
一直到晚上,他的電話突然來了,“作為合作夥伴,我們是不是應該聚聚?”
“不好意思,我沒空!”她態度僵硬,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誰知道剛過不久,她的頂頭上司就跑了過來,氣噓喘喘的說道,“帝都那邊兒來人了,趕緊去應付一下,在正式項目簽下來之前,最好不要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