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點安歇吧”,林妙言害怕看這雙眼睛,她隻需要用藥迷倒了喬江,然後取得他的金令,就可以去大牢提取燕榮軒。
果然,喬江喝下了這杯酒,頓時覺得頭腦迷糊起來,:“言妹,你……”。
“喬江,收起你假惺惺的偽善嘴臉,我林妙言就算是死也不要你的施舍和可憐”,林妙言將喬江弄到了床上,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塊金令牌,這是喬江獨製的令牌。皇帝更替,喬江新當上皇帝,宮裏多數地方換成了他的心腹,這塊喬家特製的令牌比皇上的玉璽還要好用。
“言妹,你永遠不會明白我的心”,喬江眼看著林妙言拿著他的金令牌,換上了丫鬟的便裝,出了門,自言自語了一句。
其實這塊金令牌平日裏都是由花鳳凰保管,今日是他故意要來帶在身上的。
林妙言換成了丫鬟的裝束,而宮中換了人,多數沒有見過丞相宇文溯之女是什麼樣子,所以,林妙言借著這塊金令牌,與燕文靜和謝夢宣順利的到大牢將燕榮軒提了出來。
“榮軒”,林妙言打開了獄門,來不及敘話便是拖著燕榮軒出了牢門:“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裏”。
雖然她用的是喬家特製的金令牌,但是燕榮軒和燕雲天是重犯,難免不會有人去通風報信,所以他們此刻得快速離開這裏。
“明玉和悠悠,她們在哪裏?”燕雲天早在喬江發起了政變的時候就因為救楚明玉而被喬江活捉,此時此刻最關心的自然還是自己的妻兒。
“他們已經被轉移到青雲門了,此刻應該在去洛城的路上”,這些事情林妙言早就安排燕文靜做好了。
聽到妻兒已經離開,燕雲天鬆了一口氣,幫忙著把獄卒給殺了,免得去通風報信,然後二人跟著林妙言和燕文靜快速出了宮。
值守的士兵們分到了皇帝大婚的喜酒,因而鬆懈了一些,而因為皇帝今日的大婚,宮人們忙裏忙外的還沒有收拾停當,燕榮軒與燕雲天拌做了宮人,而皇宮裏進來的客人也很多,所以他們這幾個並沒有引起太大的主意,順利的出了宮。
宮外,早有惠岸等在接應,令林妙言奇怪的是這宮中的一路太順利,使她有些不敢相信。就連夜晚緊閉的城門也憑著這塊金令牌而順利的通過了。
夜涼如水,周身瑟瑟,城牆之上,喬江迎風佇立,遙望著漸漸遠去的幾批駿馬。那一杯酒雖然有迷藥,但是對於他這種擁有一身決定內力的武林高手來說,逼出這些毒藥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塊金令牌,那些獄卒,都是他事先打好了招呼的。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娶林妙言,他對她所做的事情不可饒恕,所以他用她所能接受的方式來送她走。
“言妹,希望你一生快樂”喬江默默祈禱著,直到林妙言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這一生為複仇而活,如今大仇得報,卻是沒有放鬆的感覺,反而覺得像是跳進了一個牢籠。
十天後喬江正式登基,大燕國史稱燕武帝,冊封丞相之女宇文笑為端靜皇後,但是典禮當日卻是因為宇文笑身體不適所以沒有出席現場。
燕武帝登基,勵精圖治,燕國國力得到大力提升,他先後又娶了不少的妃子,但是宇文笑皇後的位置卻是一直沒有動搖過,史書記載的端靜皇後一生無所出,但卻是受盡了燕武帝的恩寵,而且很少人見過其真容,成為了燕國曆史上最神秘的一個皇後。
而林妙言等人安全的回到了洛城。洛城,龍溪這一帶是燕榮軒的天下,幾年後脫出了燕國的管製,獨立成一個國家,天祈國。而燕國一直與天祈保持著和平共處的原則,互補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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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祈國龍溪城附近的一戶農家小院裏傳出了女子撕心裂肺的聲聲呼喚,院子裏幾個男女老小在焦急的看著屋子裏聲音傳出來的方向。
而屋子外麵,一個小小的身子爬在窗戶好奇的看著屋子裏正在忙活的幾個老婆子,簾子那頭是一個產婦正在痛苦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