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很繁忙?”林妙言漫不經心的問。
“嗯,因為反賊的事情?”燕俊馳看了看四周又道:“我再加派些人首來保護你”。
“不必如此緊張反賊再怎麼囂張也不敢闖進皇宮”,林妙言嘴裏說著,心裏卻是在祈禱著燕榮軒被救出去。
“還是多派些人來,我比較安心”,燕俊馳說著抱著燕胤出門去安排調遣一些高手過來。
林妙言冷冷的看著燕俊馳吩咐完了又進了寢殿,然後便是抱著燕胤玩耍,父子倆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時候,似乎是某個地方又出現了狀況,燕俊馳又離開,臨走叮囑林妙言不要出鳳棲宮半步。
林妙言的心裏緊張起來,那個來報告的侍衛雖然輕聲的在燕俊馳耳邊說話,但是林妙言還是隱約的聽明白了意思,大概是發現了燕榮軒的蹤跡,所以燕俊馳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離開,原來是急於把燕榮軒抓起來。
而鳳棲宮裏加派了這麼多的高手,林妙言想要出去幫燕榮軒,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得在寢殿裏幹著急。而燕胤也很配合的早早就睡下,林妙言擔驚受怕,在寢殿來回走動。
忽然一股異香飄隨著風透過窗戶飄了過來,林妙言立即用手帕捂住了嘴巴。她知道一些藥理知識,這樣奇怪的香味經常性的是一種藥物。
果然過了一會的時間,外麵值守的侍衛一個個都躺到在了地上,有幾個處於偏僻地方沒有聞到味道的侍衛卻是被幾個黑衣人三倆下暗器給打倒在地上,頓時昏迷不醒。一切來的如此突然和措手不及,幾十個侍衛瞬間倒了一麵,其中包括了懂藥理的習濤,但是他也在暈倒的行列。
整個過程,林妙言在寢殿透過了窗戶看得清楚,轉瞬間那幾個黑衣人便是躥到了她的房間。
“妙妙,快跟我走”帶頭的黑衣人摘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赫然便是燕榮軒。
“榮軒”,林妙言驚得捂住了嘴,把燕榮軒拖過來看了看他的身上沒有什麼傷痕,放下了心來,還好他在大牢裏似乎沒有受到什麼折磨。
“你來這裏很危險的,快離開”,林妙言適才還急著要怎麼脫身去幫燕榮軒,如此看來來燕俊馳是中了燕俊馳的調虎離山之計,但是皇宮之大,要不了多久,燕俊馳肯定會去而複返。
“要走我們一起走”,燕榮軒拉著林妙言的袖子,把她拖向了門外。
燕榮軒的脾氣,林妙言了解,對小事總是順著她,但是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刻她卻是插不上一句話,並且也改變不了什麼。
猶豫了片刻,林妙言忽然回身抱起了燕胤,望向了燕榮軒:“不管怎樣,他是我生的,舍不得丟下”。
其實林妙言清楚,帶著她走,隻會讓增添燕榮軒逃出去的難度,還有如果讓燕俊馳發現她與燕榮軒私逃,無疑會更加激怒燕俊馳,也許再次抓住燕榮軒,就不是蹲幾天大牢的事情,而是殺頭的危險了。
她答應跟燕榮軒走,隻是讓燕榮軒早但爭取時間離開皇宮。
燕榮軒看了看林妙言懷中的嬰兒,既是矛盾又是心痛,最終還是答應了。
林妙言找了一跟寬大的帶子把燕胤綁在了懷裏,便是更著燕榮軒出了門。林妙言的武功原本也不低,而燕榮軒帶著的屬下隻有四個,但卻個個是高手。鳳棲宮裏的侍衛早已經被燕榮軒的一把藥粉給弄暈了,此時尚且在呼呼大睡,幾個人順暢的出了鳳棲宮。
皇宮的路燕榮軒十分熟悉,出了鳳棲宮便是往人最稀少的冷宮後院跑去,但是因為這幾天他們的大鬧,就連冷宮這裏也加派了侍衛,他們小心翼翼的或在樹蔭裏,或在牆角裏行走,先走的還有些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