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蕊,攔住他們”,燕俊馳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但事已至此,他意識到若此時不抓緊妙妙,以後再也不會與妙妙有所交集,隻有與軒弟之間無休止的仇恨。
倆邊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穆蕊不知道該怎麼辦。
“穆蕊,信不信我踏平你南疆”,燕俊馳沉聲警告。
穆蕊權衡再三,以現在的局勢看,太子高禮親王一籌,便下令阻攔禮親王離宮。
“穆蕊,我的王妃在你皇宮中出了事,本王絕不善罷甘休”,燕榮軒也毫不示弱,眸中閃著危險的信號,一手抱林妙言,一手揮舞回風劍,猶如複仇的天神,遇人殺人,遇鬼殺鬼,一時之間勁風狂飆,殺氣漫空。
動作稍慢一些的侍衛活生生被燕榮軒的劍氣劈成倆半,血濺當場,他們二人的衣服濺滿鮮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穆蕊見狀不敢再強行阻攔,燕榮軒衝出皇宮時,與林妙言的一身衣服幾乎變成紅色。
候在三重門外的梓潼與鄭棋看見好好的主子進了一躺皇宮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並且王妃是何時進的皇宮,在這裏一直守候的二人沒有看見,顯然王妃是從另一條渠道進的皇宮。
南疆的春天已經稍有悶熱,道旁的鮮花爭相開放,枝頭透出新綠,漫天陽光傾斜而下,籠罩著倆個血人,霧蒙蒙的透著慘淡的味道,路上行人如躲避毒舌猛獸。
“本王遭到太子迫害,梓潼,鄭棋你們拿著我的令牌趕往洛城,讓茂軒速速召集兵馬來接應我們”。
經此一事與燕俊馳勢必不倆立,南疆王這邊極有可能傾向燕俊馳,為了確保安全退出南疆,調遣外援是當務之急,好在洛城到南疆若是快馬加鞭也就是一天的路程。
燕文靜目瞪口呆的盯著倆個駭人的血人:“天呐,榮軒,發生什麼事情了”。
燕榮軒默然不語抱著林妙言進了驛館,謝夢宣見狀急忙撲過來“妙妙,這是怎麼了。”
“啊……”,燕榮軒雙膝跪到地上淒厲的嚎叫,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侮辱,這傷痛徹骨髓,那個幕後黑手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謝夢宣把林妙言接過來,隻見寬大衣袍下林妙言露出的肌膚上青紫交錯,紅印羅疊,散亂粘濕的頭發貼在臉上,嘴唇被咬的出血,更觸目驚心的是這一身的血跡,以為林妙言已經死了,一股血衝上了頭頂,抱著林妙言大哭:“不……妙妙。”
聞聲趕來的喬江,宇文溯萬萬料不到會造成如此慘烈的後果,都以為林妙言死了。
喬江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悔恨的同時更多的是心痛,林妙言這副慘狀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的烙在他心上……。
“燕俊馳,我饒不了你”,燕榮軒雙眸燃燒著熊熊怒火,雙臂揮出,別院中碗口粗大的樹木齊齊折斷。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把昏迷的林妙言驚醒“榮軒”,林妙言的雙手在空中亂抓,燕榮軒把她抱在懷中,心碎欲裂“妙妙,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
經過一番勸說,林妙言被燕文靜和謝夢宣帶下去清理傷口,包紮,上藥。
燕俊馳已是帶著人馬來到驛館,燕榮軒一身血衣尚未來得及換下,身體裏毀天滅地的仇恨迸發而出:“燕俊馳,我殺了你這個畜生。”
燕俊馳橫刀一擋:“軒弟,我要見妙妙。”
“你沒臉見她”,燕榮軒一使勁,逼得燕俊馳後退幾步。
軒弟的眼睛充滿血絲,紅得駭人,一出手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狠手,燕俊馳自覺理虧,起初隻是避讓,但是軒弟的功夫大大出他意料之外的高深,不得不使出真功夫與之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