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我整整在宿舍呆了一周的時間,今天該是去教室的時間了。雖然說呆在宿舍是超級無聊,但是比起去教室的話,說實話我還是寧願呆在宿舍。去教室,最讓人頭疼的就是堆成山的功課,TNND什麼政史地生,什麼數理化,什麼音體美,什麼狗屁哲學,這讓偶學起來那是相當的不爽。
不知道孔老夫子這貨是怎麼想的,幹嘛弄個私塾出來,幹嘛要教學,以為自己很牛逼麼,超級鄙視他~~~~~~中國的教育發展到現在,偶認為他奶奶的已經沒有可行性了,他媽什麼理論常識,什麼詩詞古典,什麼公式算法,媽的,老子百度一下全部就出來了。
還整的那麼多的小白臉來教學,純屬形式。整天他奶奶的叨叨叨,學沒有教多少,廢話倒是一大籮筐。還不如請幾個心理醫生來,目前中國最令人頭疼的問題就是青少年心理疾病的問題了,其實話說回來這也不能怪我們,偶們總要找個機會發泄一下吧。
奶奶的,操該死的班主任,操該死的級主任,操該死的校長。
本來我還是想裝幾天病的,但是豬頭那貨都登門拜訪了,怎麼說也得給人家一個麵子吧,就算是病還沒有完全好,也得給人家支撐著去教室。畢竟落下的功課還要我自己來補,再耽擱個十天半月,那要完全補上還不把我累的吐血哦。
擦汗!!!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感覺就跟走過奈何橋一樣,那個憂鬱的,那個彷徨的,酸溜溜的感覺難以言表。
偶在門外抖擻了一下精神,揉了揉太陽穴,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揭開了一扇門。童鞋們來了還不少,大多是他媽的成雙成對的在後麵恩恩愛愛,也沒顧得上偶的到來,偶淡定的掠過幾行桌子,這個時候我還特意看了她一眼,但是她並沒有看我。
坐到座位上,心裏突然之間空蕩蕩的,像是缺了點什麼東西一樣,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偶胡亂的整理了一下書本,隨便攤開一本書放在桌子上,接下來偶覺得該期待點什麼了,我期待的就是後背那種癢癢的感覺,但是木有。
“劉凱,感冒好了沒有。”她問我,但是並沒有用手指或者是筆頭戳我的後背。
“好了好了。”我急切的回答了一聲,想要跟他多說點什麼,但是我看到她繼續低著頭看書,到了喉嚨裏的話不得不再次咽了下去。
神馬情況!!!???她應該是繼續和我搭話的啊,怎麼今天的表現有點奇怪,難道是她知道了我騙她,然後她生氣了,不愛理我了?沒來由啊,那天我跟她說了,我和林飛沒有打架,我隻是感冒了,所以才請的假,她也表示相信的啊,那為什麼今天的態度或者說是比起以往的說話方式不一樣呢。
她問我的時候還是六天前,那個時候林飛(以前稱呼他林騷 逼的,往後就暫且稱呼他林飛吧)還沒有出事,從她的語氣看來,他並對這件事情沒有了解多少啊,最多就是聽長舌婦這麼一說罷了,雖然偶在說話的時候差點露出了馬腳,但還不至於讓她肯定是我騙她的吧,會不會林飛的事在班上傳開了,然後她懷疑是我在騙她,她現在生氣,不愛理我了,想到這裏我更是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