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的,是不是說我為人尖酸刻薄,陰險毒辣,生活中不修邊幅啊”。黑鬼一臉歡喜的堆笑道。
冷戰道:“恰恰相反,師傅他老人家說你為人正直仗義,是我們年輕一代的榜樣,叫我們想你學習。而且年輕的時候英俊瀟灑,而且一身玄功修煉的出神入化,可以說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而且還是用毒高手,天下毒藥沒有你解不了的”。
老鬼一笑道:“司馬老鬼會如此看得起我,還叫你們向我學習,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江湖人所不齒的天魔教教主崔浩。你堂堂的蜀山掌門嫡傳弟子向我學習,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他話鋒一轉又接著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服過我,而且我也沒有服過他,我兩就這樣鬥了大半輩子,但我兩也因此由敵人變成了成了朋友,你說聽起來可不可笑”。
冷戰聽了崔浩的話,不禁全身一震,一道明確的線索出現在了眼前。
妻子崔舒婷本來就是天魔教的聖女,而她也曾對自己提起過自己父親崔浩在二十年前突然意外地消失了,從此杳無音訊,天魔教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教眾前去尋找,但卻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返,原來竟是被師傅困在了這裏。而且眼前的這位老者一出手就是天魔教的不傳玄功。這兩者相聯係在一起,眼前的這位老者是自己未見過的嶽父崔浩那便無疑了。一想至此,冷戰也不管什麼代表正義的蜀山和代表邪惡的天魔教,他隻知道,大丈夫決不能墨守成規,拘泥於教條,便立馬跪倒在地,納頭便拜。聲道:“嶽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冷戰一拜。
崔浩心道:“年輕的時候,自己和司馬老兒同時喜歡上了師傅的女兒文可馨,但最終師妹卻是選擇了司馬師兄,於是在他兩新婚的夜晚,他乘著師兄酒醉之時,侮辱了師妹,但卻事後也被師妹所製,並且切去了男人的命根子。大約十月之後,師妹誕下一女子,師兄在一氣之下,便選擇去了蜀山修行,而自己卻選擇了天魔教,而且師妹也覺得好像對不起司馬師兄,便在產下淑婷的不久之後也是音訊全無,從此也好像在人家蒸發一般,直到三十年前,他才由別人口中知道師妹一個人住在黑暗沼澤,從而來贖自己的罪過。當然冷戰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些,他隻是以為淑婷就是嶽父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至於嶽母是誰嗎,他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
崔浩拿出了冷戰的那張錦帕遞到了冷戰的麵前,急切的道:“我淑婷孩兒可好,她在哪裏,快帶我去見她”。
冷戰接過了錦帕,雙眼頓時變得濕潤起來,顫聲道:“淑婷她…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個消息對崔浩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重重的擊在他的心口,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哭聲響徹天地。他原本是想好好照顧淑婷來贖自己的罪過,但卻不料想上天連著給他贖罪的機會也剝奪了去,真的是蒼天無眼啊!
冷戰輕輕地走了過去安慰道:“嶽父大人,請節哀,人死不能複生,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滾!不是你的女兒你當然不傷心了”。崔浩怒吼道,並且一掌將冷戰擊出五六米之遠。冷戰隻覺得中了這一掌以後,全身的骨骼就好像要碎了一般的疼痛,站都站不穩了,但他還是咬著牙關,強忍疼痛,來到了崔浩跟前,言道:“嶽父大人,死者已矣,生者如斯。我們應當活在當下,而不是過去,還是珍惜眼前的生命要緊”!
崔浩一怔道:“我呸!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淑婷的仇不報了是吧,你這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混賬東西”。但哭聲總算是停了下來。
看來冷戰一席言論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小婿不敢,小婿絕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隻是咱們先救軒兒的性命,報仇的事情來後再議也不遲啊”。冷戰唯唯諾諾的道,生怕這老嶽父一個不順心,又把自己一掌給擊飛。
崔浩一笑道:“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不過這娃子的毒嗎,的確有些棘手,我確實解不了”。一聽嶽父如斯言道,冷戰內心燃起的一團火焰頓時又熄滅了下去。隧道:“求嶽父無論如何也要救救您的外孫”。
“不是我不救,實在是我無能為力啊,你叫我怎麼救,不過…唉!還是算了吧,她那麼狠這個孩子和我,肯定是不會相救的”。說完後又陷入了沉思當中,內心好像在做一番激烈的鬥爭。
冷戰見有了一絲希望,便問道:“嶽父,您說的是誰,哪位高人她是誰,您快告訴我,隻要能救軒兒的性命,讓我幹什麼都行”。
“她就是軒兒未過門的姥姥”。崔浩痛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