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劫後餘生(1 / 2)

畢竟冷戰已不再像往昔一樣,沒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們父子已經被追上,然後圍困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隻見此山鳥語花香,翠柏蒼鬆拔地而起,奇花異草漫山遍野,而且還有一道白練一般的瀑布傾瀉而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但冷戰此時卻沒有心思來欣賞這大自然的美景。

幾名蜀山弟子好像餓狼一般的眼裏冒著綠光,將冷戰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隨後一名弟滿臉麻子的弟子樂滋滋的道:“冷掌門,跑啊,你倒是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不是以前挺有能耐的嗎,怎麼今天倒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追著到處跑啊”。說罷哈哈一笑。此人不笑還則罷了,一笑的話,那張尊榮的確使人不敢恭維,本來眼睛就小,一笑便越加的更小,就像在臉上用刀子劃出了一道縫一樣,再加上那張坑坑窪窪的麻子臉,猛的一看,就像是一坨大便扣在上麵一樣,看一眼就會三天吃不下飯。

“喂,麻子,再怎麼說冷師叔曾經也是咱們最為尊敬的掌門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和掌門人說話呢”。那個滿臉胡須的漢子道。高飛最恨人家叫他麻子了,但一看是劉師兄,所以隻是白了一眼劉永福。

冷戰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表情,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此時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反而可能會遭到這些家夥的言語侮辱。

那幾個家夥又相互說笑了一番,見冷戰沒有任何反應,也覺得沒什麼意思,還是早些抓了冷戰和冷月軒早日交差,也免得在這烈日下受罪。

劉永福笑著道:“冷戰,你現在已是廢人一個,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免得我們動手”。說的同時,一劍已經朝著冷戰的喉嚨刺來,劍身隱隱夾雜著破空之聲,看來此人身手也的確不差。

冷戰身子就地一滾,劍尖朝著頭皮擦了過去,劍氣頓時將幾絲頭發割了下來,真的是危險到了極點,如果冷戰的身子再遲一秒的話,劍尖肯定會從喉嚨穿堂而過。蜀山弟子見曾經不可一世的掌門人今天以一記懶驢打滾來避開這輕輕的一劍,全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隻有泥鰍呆呆的站在那裏,眼裏盡是急切的關懷之意。

劉永福原來的那一劍隻是試探性的進攻,生怕冷戰是在故意隱藏自己的實力來引誘自己上鉤,但自己剛才那才是蜀山劍法中最為平常的一劍,冷戰竟然會用江湖中人都不屑用的招數懶驢打滾來躲避,如果他有所隱藏的話,肯定絕不會如此的降低自己的身份,一想到此處,劉永福頓時拋開了所有的顧忌,一劍勝似一劍的朝著冷戰刺去,隻是他不往致命的地方刺去,專刺胳膊和雙腿,轉眼間,冷戰的雙臂和雙腿已是傷痕累累,鮮血不停地流下,眼裏就像要噴出火一般。但劉永福仿佛很享受這個貓玩老鼠的遊戲一般,還不時地發出一聲怪笑。

“夠了,劉師兄,龍師叔隻是要我們捉住冷師叔,並沒有叫你這樣折磨於他”。一直在旁邊沉默著的泥鰍開口大聲道,並且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冷戰身前。

“你叫什麼名字”?冷戰開口對泥鰍問道。

“啟稟掌門人,弟子萬遊岩”。劉永福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萬遊岩的臉上,臉上頓時顯現出了五股明顯的血痕。“老子的是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一巴掌又打了過來,萬遊岩見勢,身子猛地向著劉永福撞去,由於去勢太猛,竟然一下將身高馬大的劉永福撞翻在地,萬遊岩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厲害”,隨即握起拳頭,狠狠地盯著躺在地上的劉永福,劉永福頓時火冒三丈,騰地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對著萬遊岩有口一劍刺去。冷戰見狀,一閃身擋在萬遊岩前麵,兩隻手死死地將刺來的劍攥在了手裏,手裏的鮮血噴湧而出,劉永福向後一拽,冷戰絲毫沒有鬆手,隻是身子向前傾了一下,劉永福抬腳猛地向著冷戰肚子踢去,一下將冷戰踢飛了三米遠,倒在地上,口裏鮮血狂流不止。冷戰心道,反正今天無論如何也是一死,倒還不如死的幹脆一點,死的轟轟烈烈,也好叫這些宵小之輩不要繼續羞辱與我,隨即一縱身,投身於激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