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臉色冷峻,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孤不適合,還有誰適合?”宇文峰看著不可一世的大皇子,不答話。“朕...”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了起來。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大皇子臉色露出了慌亂的神色,低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很多臣子也認出了這個聲音,紛紛不可思議的朝著宇文峰的身後。
楊瑞的身影顯了出來,宇文峰恭敬的退到了一邊。宇文峰看到所有人都愣在當場,冷喝一聲:“微臣參見陛下,請陛下贖罪,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禮。”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在場的大臣們紛紛反應過來,然後接二連三的跪了下來。很快,便跪下了一大半。但是大皇子的死忠分子卻是不知所措。
“不可能,不可能...孤明明親手...”大皇子指著楊瑞大吼道,但是很快便停了下來。楊瑞滿臉冷笑,開口說道:“親手什麼?”大皇子轉過心思,困獸猶鬥,氣急敗壞的吼道:“這是假的,這是假的,父皇已經西去。宇文峰,你居然找人冒充父皇,其心可誅。”看著大皇子的瘋癲狀,不少人都紛紛搖頭。
見狀,楊瑞對著宇文峰點點頭。宇文峰揮揮手,喝道:“將亂臣賊子全部拿下。”嘩啦呼啦鎧甲晃動的聲音,響徹了整座殿堂。剛剛沒有下跪的大臣們,慌了陣腳,隻能朝著大皇子看去。大皇子看到撲過來的士卒,將身上的禮服扯了下來,露出了貼身的軟甲,和衝過來的士卒扭打在一起。
大皇子其餘的心腹們則是沒有這個勇氣,紛紛被撲過來的士卒製服。他們的臉色已經蒼白,眼神也已經空洞,絲毫看不出來生氣。大皇子這些年為了瞞天過海,縱情聲樂,但是底子還在。加上士卒們心有顧及,不敢下死手,所以一時間也沒有把大皇子拿下。看著拚命的大皇子,楊瑞的臉色卻是漸漸的緩和下來。
大皇子兒時,正是楊瑞自己手把手的教他武技。想到過往的種種,楊瑞轉過頭,製止了想要下死命令的宇文峰。見到楊瑞的臉色,宇文峰心裏歎了一口氣,楊瑞已經老了,心已經軟了。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臉色卻是恭敬的點點頭。不一會,大皇子便被擒下。大皇子一係全部被押在了殿下。
楊瑞則是大步走向了最上麵的那個位置,坐定以後,俯視著下麵的群臣,楊瑞的臉色盡是滿足。見狀,下麵的臣子再拜。楊瑞朗聲說道:“大皇子...”說到這裏,楊瑞頓了頓,然後開口說道:“圈禁在宗人府,一輩子不能出去。”接著,楊瑞的臉色露出了煞氣,開口說道:“至於其餘的亂臣,一個不留。”
聽到楊瑞的話語,大皇子慘笑,突然吐了一口血,然後昏死了過去。他的心腹則是麵如死灰,有人開口求饒,有人則是認命的閉著眼睛。楊瑞不耐煩的揮揮手,士卒們便這些人都押了下去。當然,大皇子一脈不止這些人,清算的事情則是放在幕後。見狀,宇文峰做了個手勢,大殿裏麵的餓狼軍像潮水一般退了出去。
朝臣們有些感覺像做夢一樣,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感覺到疼痛以後,才發現剛剛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境。很快,他們的目光便集中在了宇文峰身上,帶著嫉妒還有羨慕。宇文峰這個時候則是表現的很沉穩,沒有絲毫得誌的模樣。朝臣們都不是傻子,經過剛剛這麼一出,他們心裏都清楚的很。
宇文峰立下的功勞,可是相當於從龍之功。果然,楊瑞看著宇文峰,臉上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神色,開口說道:“宇文峰上前...”宇文峰上前幾步,楊瑞朗聲說道:“即日起,你就是大秦的冠軍侯。”雖然眾人心裏早已經有準備,但是現在封賞一出來,大家還是冷冷的吸了一口氣。宇文峰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謝主隆恩......”大秦立國以來,最年輕的侯爺,手握幾萬雄軍的侯爺......
年末,穩定了帝都以後,宇文峰馬不停蹄率領著一萬餓狼軍南下華山郡,和金州衛、親衛軍彙合。宇文峰在華山郡已經有了了一萬騎軍,一萬五的步卒。趁著冬季,宇文峰仗著後勤的優勢,發動冬季攻勢。以雷霆之勢,將盤踞在華城的幾十萬的教匪殺亂。接著就地整編教匪,拉扯出來一支十萬人的隊伍。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宇文峰沒有絲毫的停歇,以雷霆之勢,向盤踞在華山郡中南部的白袍軍發動攻勢。是役,宇文峰以整編的十萬教匪軍為前鋒,餓狼軍押後,將曾經不可一世的白袍軍殺的片甲不留。此後,掀起滔天動亂的教匪已經不成氣候。第二年春初,餓狼軍四處,不斷的梳理華山郡剩餘的教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