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仇恨(1 / 3)

“不,不是真的,是煮的……”

陳丹微笑著調侃著說道。

木子琪正色的問道:“好吧,那你說說你們之前是怎麼認識的,現在又是怎麼分手的,也好讓我參謀一下……”

陳丹忽然沒有了興趣,頹然的說道:“還是算了吧,現在開始我要好好學習了 ,把這三周的時間裏的功課的給補上來才可以的。卻是不能想這些事情了,還有福利院的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了,成績要緊,我還要想當遠遠那樣的學霸呢……”

兩人這樣的說著,可是說是當學霸,至今也沒有一個成功的當上了學霸的。倒是也拚命的學習了,可是偏偏與別的人相比還是差了不止一點兒,這一點可能就是天賦的原因吧。陳丹的心裏想道。不過她卻忘了自己的成績一向是不錯的,可是現在卻每天陪著趙有生,白天也犯困,根本提不起精神,又怎麼可能會學的好,別人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就可以得到多少的收獲,對她來說,卻是事倍功半,實在是可惜了。偏偏她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現狀,誰叫自己的命運不能由自己掌握呢?

當天晚上,本來她以為勞斯萊斯又要在校園的外麵等待著自己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車子並沒有來,她的心裏有一些恍惚,然後就接到了趙有生的電話,電話裏他說,現在她剛剛的手術完,身子虛弱,怕是不能做那些事兒,於是叫她好好的養身體,得知他這麼說,陳丹的心裏也極是意外,想不到他也有關心人的一麵,這一定是假象的,正這樣的想著,卻想起了傳說中的剛流過孩子的紅門,是不吉利的說法,這一個說法是農村人說的,後來也就流行了起來,成為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事實上,也可能隻是古代的醫生們說的產後的保健工作的事吧,結果最後讓人編成了歌詞,就傳唱了下來。

也許會有人心裏不信,可是不信的人一般也不會故意的觸犯這一點兒來試試是不是給自己帶來了倒黴的運氣,是啊,誰敢試一試呢?

如果陳丹的心裏猜測的沒錯,想必是趙有生也覺得手術後的她的那裏鬆馳了,估計加上早有的迷信的說法,估計他這一陣子是不會染指自己了。不過,她也聽之前的趙乾皓說過了,趙有生本身在外麵有小三的,所以想必他是不會寂寞的,畢竟在外麵也有著別的女子來糾纏著他這樣的富人的。

陳丹想到了趙乾皓可能會慢慢的淡忘了自己,卻不知道,趙乾皓因為她的付出的太多,結果就一直在心裏覺得愧疚,於是也對於自己的父親更加的仇恨了。於是這一在與她同時的回來的趙乾皓卻沒有來到自己的公司裏處理事情,反而是一個人到了酒吧之中喝悶酒。她與他是在這個酒吧裏麵跳舞然後確定了彼此的心意的。現在他們分手了,他卻再次的來到了這間酒吧裏麵,看著那些擺的人間,想起了自己以前與她在這裏的時光。而想到了那時候的事的時候,他卻在想著,陳丹在當時是怎麼樣的一種心境呢,她一定是對所有的人都有戒備的心思吧。

他胡思亂想著,一邊不停的往嗓子裏灌酒,仿佛是跟喝水一樣,心裏的痛楚與自責,卻讓他的味覺也麻木了一般竟然是感覺不到了酒精的刺激味道,仿佛那一種味道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的。可是明明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他也顧不得了,自己就逄身體不好又如何,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他想到了自己的計劃,可是那卻不是一年兩年可以完成的。他再自信,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一兩年內就超過趙有生所得來的成就,可以與他正麵相抗。因此,也就說明他還要眼睜睜的看著陳丹受苦,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四個月,一年,兩年……

想到了這一些的他,心裏仿佛是真的麻木不仁了,不停的喝酒,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他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子少了幾分酒意,原來那個人竟然是趙有生,他怎麼會來這裏?災裏雖然是一個高檔的酒吧,可是也隻是酒吧而已,不是他這一種人物可以來的地方的。雖然也有一些富貴中人悄悄的前來這裏放鬆,可是也打扮的與平時不一樣,不叫人認出來的,可是他居然就這樣的光明正大的進來了,難道他也會在這樣的地方跳舞喝酒泡妹紙麼?

忽然的他想到了趙有生曾經在外麵找小三的事情,難道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勾到的麼,他想到了這裏,心中怒火中燒,陳丹已經為了他打掉了孩子,可是他從開始到陽後都沒有來醫院裏當麵看她一眼,就在她回來的當天晚上,他也沒有前往安慰,而是來到了外麵尋找機遇與女子勾搭在一起。

趙乾皓可以想象在陳丹不在的日子裏,趙有生定然是常常的來這一類的地方裏麵麵的,也隻有在這裏才可以遇到了學校裏出來的大學生們,這個酒吧離學校本來就不遠的,學生們來的多,這樣也就不容易染病了。他是知道與大學生們在一起是安全一些的,所以才會常來這個酒吧的吧;想到了這裏,趙乾皓猛然的站了起來。

他要跟過去看看,看看這個可惡的男人的嘴臉。

可是這一站起來,他感覺到了天旋地轉,原來自己已經有一些醉了啊,他急忙的穩住的自己,手扶在卡座上,這才站直了身子,眼睛兀自覺得和周圍的一切都在動彈著,這一種仿佛跟仙人一樣的感覺,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慢慢的享受著,可是在這一刻,他的心裏煩躁,竟然是沒有半分覺得好的地方,而是恨不能自己喝的酒馬上消失,然後就可以清醒一些,走的更快一些,更快一些。

可是這樣的想法注定了隻是自我的安慰而已。

他終於還是坐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趙乾皓在人群中遊弋著,眼睛如獵人一樣的盯著這裏的女人們,雖然知道他的本性,不過趙乾皓卻發現在這樣的時候,他並沒有表現出在平時的猥瑣的目光,而是露出寂寞滄桑的神情,顯然對於如何釣到妹紙,他已經總結出了一套經驗了。所以才會如此的擅長。

趙乾皓眼看著他身邊有一個個的女子前來搭訕,不過趙有生應付自如,竟然是送走了一個又一個,難道他的心裏不太滿意,或者就是另有所圖,再不然就深謀遠慮麼?趙乾皓的心裏想著,他隻能叫上了一點果汁,慢慢的喝著,好希望自己的酒意下降的更快一些,現在眼看著對方卻無能為力的他,豈不是與他之前眼看著陳丹受苦卻沒有辦法解決的感覺一樣的無力麼?他不想這樣,可是,卻再一次遇到這樣的困境。

終於他看了一個女子款款而來,走到了趙有生的桌子邊上,人群的縫隙中,他看到了趙有生對著這個女子微微一笑,然後默契的與她挽在一起開始了熱舞,看著舞池中的人們跳舞的樣子,如果是平時,趙乾皓隻會理解的認為這些人是在放鬆自己,可是現在有了趙有生,心裏仇恨他的趙乾皓看著兩個人在舞池中跳舞,不時的刮蹭到對方的身子的情景,不禁哼了一聲,心中罵起了狗男女。

可是也許是他的罵聲應驗了,就在他酒意去了六分的時候,正要多坐一會兒好解酒,然後上前跟蹤他看看他是怎麼樣的嘴臉,當著自己的麵看看他還能不能繃著臉說這是大人的事情?上一次的他在質問父親的時候,周圍還有那一些生意人,現在的他可以當麵的質問他。捉到她與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樣子。看他有何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