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束縛就是感覺舒服,洛夏活動了下僵硬的四肢半響才走向陽言。
站在陽言身邊與他並肩而站,順著他的視線透過落地窗洛夏看到了下麵的情景。
男人繃著一張黑的跟碳有的一拚的臉,女人小心翼翼的揉著自己的腰身共同坐上了車,然後司機駕車離開了這片郊區。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那些憋在心中多年的往事與悲傷,是該發泄出來了。
“恩。”
洛夏輕聲應了一聲。
“我的母親乖巧賢惠十分得我爺爺的喜愛,就在她成年的那一天我的外公在她的生日宴會上宣布了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父親陽奇。那時兩人對對方都沒有感覺,但在兩人結婚後漸漸產生了感情,幾年後我的母親生下我之後陽奇的態度就變了,他變得對我的母親的態度十分的惡劣,外界不斷傳出他的花邊新聞。年複一年,我的母親最終患上了抑鬱者,在我五歲那一年離開了我。後來我母親的葬禮上,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了陽奇是喂了我外公的公司才迎娶我母親,並逼她走上絕路自殺,然後我外公的遺產就是屬於他一人的了。嗬,真是一個可笑的男人。”
“所以你就同樣的方法報複你的父親?”
洛夏看著陽言的側臉,想起了昨晚她來到他家時的場景,大約十幾個環肥燕瘦姿色上等穿的極少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等待他,當時那個氣氛曖昧的洛夏當場就想閃人,可某人快她一步抱緊了自己,並趕走了那些女人。
那個場麵就像是古代皇帝的後宮,一股惡寒徒然升起,洛夏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也許吧。”
慘淡的笑容綻開,清澈的雙眸黯淡無光,連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這幾年來任意玩弄女人是在報複陽言還是在麻醉自己你的心。
一巴掌揮向了陽言的後腦勺,洛夏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說道:“你是個白癡嗎?為了那種人悶悶不樂,你想讓在天國看著你的母親傷心嗎。”
洛夏那突然而來的巴掌打的陽言有些發懵,這女人有沒有同情心呀。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將這個世界變成這樣嗎?”
洛夏垂頭苦笑,或許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教訓陽言。
“不知道。”
陽言搖頭,他隻知道自己在回國的那天剛出機場,突然一陣地震與房屋的倒塌就隨之而來,人們都說是預言成真了,不幸女神又再次給人間到來災禍了。至於不幸女神要毀滅世界的原因他到現在還不清楚。
“十幾年前我的父母死在我的眼前,而我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幾個月來我一直活在仇恨之中,為了報仇我付出了一切,沾滿鮮血的雙手告訴我我不可能停下。後來我得知了我的母親是不幸女神的後代,她早就知道她剩下的孩子是轉世投胎的不幸女神還是生下了我,親眼看著我慢慢的長大,恐懼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擴大。我沒有辦法去理解當一個女人心中的母愛壓過恐懼時的感覺,我也沒辦法去理解她因為愛我在我麵前自演自導了一場悲劇戲碼。”
洛夏想,也許影子做的都是對的,因為那些負麵的情緒都是世界帶給自己的,想要解決那些讓我痛苦的源頭,那隻有讓世界和人類感受到同等的痛楚。
這一切都是她默許的,要怪自己怪自己,怪不了她人。
陽言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伸手將洛夏擁入了懷中,下顎抵在她的肩頭迷戀地吸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輕聲說道:“那就讓我來試試,你究竟會不會給人帶來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