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有些吃力的抬起右臂套上衣袖,平日裏穿衣服不過幾秒,今天洛夏卻用了一分多鍾。
“我是該說你膽子大呢,還是根本就是一個白癡呢。聽到槍聲居然還趕到現場,你不要命了嗎?”
洛夏將過長的劉海撫到腦後,掃視了下房內的擺設,一張書桌擺放在窗前上,桌上堆放著大量的書籍與一些資料文件,四張暖黃色的沙發擺放中間,巨大的鏡子立在牆上,暖黃色的衣櫃,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房間的主人十分的簡潔。
暖黃色表示主人的內心非常的溫暖細膩,可是柏彥那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花心大蘿卜的模樣與溫暖一詞根本搭不上邊。
“我要是沒路過你恐怕就要在那種零下的溫度中躺上個一晚上了。”柏彥不以為然地轉過頭,卻看見一抹刺眼的紅色。“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想找死呀,傷口裂開你都不知道說一句嗎?Shit!”
說著就急忙從抽屜中拿出急救箱,坐到床上就開始解洛夏睡衣的紐扣。
“喂,我看想找死的人是你吧。”
洛夏黑沉著一張臉一掌拍開了柏彥在她胸口肆虐的爪子,十幾年來沒日沒夜的非人式訓練,刀傷中彈這些都是家常便飯,她可不是嬌弱滴滴的大小姐。
洛夏胸前的紐扣開了幾顆,迷人漂亮的鎖骨下隱隱可見半遮半露的酥胸,柏彥尷尬地輕咳了幾聲,轉過身去凶巴巴的吼了一句“知道自己是女的還讓自己受傷呀!”眼神四處瞟著,企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洛夏並未解開剩下來的紐扣,隻是將衣領往後拉去露出受傷的右肩,打開急救箱拿出剪刀快速地剪開了紗布,將染了血的紗布剪除,再從急救箱中拿出幹淨的紗布綁好,拉好衣服扣好了紐扣,下了床光著腳踱步走到窗前,拉開窗戶深呼吸了一口氣吼道:“早上好,姐姐我昨天中了一槍又沒死,你們好嗎?”
對於洛夏的神經質柏彥無奈一笑,俯身撿起了染了血的紗布丟入垃圾桶中,踱步走到洛夏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少女的側臉漸漸失了神。
短暫失神令柏彥皺了皺眉頭,他居然為了洛夏失神,他這是中毒了嗎?
“少年,你喜歡上我了嗎?”
洛夏湊到柏彥的麵前笑得一臉的嫵媚。
麵如粉桃,紅瞳如血勾人心魄,長密的睫毛如同一把扇子,淡粉色的唇角上揚,
柏彥看著與自己如此之近的洛夏,低聲說道:“妖孽,你真是一個禍害人的妖孽!”
話畢,柏彥一手攬過洛夏的腰,俯身而去單薄的雙唇貼上了洛夏粉色的雙唇,溫柔的吸允她粉嫩的雙唇,時而又懲罰性的撕咬著。
相濡以沫過後,兩人分開,嘴邊還掛著點點銀絲,隱約還帶著點淫邪的味道。
“洛夏,你贏了,我想我是深深中了你的毒了。”
他敗了,他柏彥敗了,在偷走洛夏的心之前,自己的心卻丟了。
H大學生會辦公室,洛夏如同貓咪般慵懶地縮在沙發上,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品著上好的普洱,絲毫不理會一旁爭鋒相對的四男,樂得自在。
“洛夏,你就不想解釋什麼嗎?”
南柯疲倦地揉了揉眼睛,率先結束了這一場眼神戰爭。
“你要我解釋什麼?”
放下茶杯,洛夏單手撐著下巴,歪著頭挑了挑眉頭。
“解釋你為什麼你會穿著這混蛋的衣服!還有你知不知道昨晚所有人都在等你,結果你玩了一晚上失蹤。”
葉司瞥了一眼一旁的柏彥,眉頭皺了皺眉冷然說道。
“昨晚有事,正好遇到你口中所謂的混蛋。”
洛夏可沒打算將自己中槍的事情告訴他們,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與尤熙分數打平,今晚你們單獨來一場比賽。”奧爾亞瑟淡淡地掃視了一眼柏彥,話中帶刺的說道:“H校向來與A校有衝突,某人你該閃人了吧。”
“急躁可不好喔,奧爾亞瑟。”柏彥站起身體走向洛夏的背後,親昵地揉了揉她的頭頂,臉上綻開一抹溫柔的笑“若不是擔心我家洛夏,你以為我想待在這裏被你們三人的冷凍光線夾擊呀。”
一句我家洛夏同時刺激了三男,正打算興師問罪將柏彥千刀萬剮,洛夏就先悠悠地開口:“早上那一頓教訓還不夠你受嗎?”
回想起那個場麵,柏彥就打了一個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