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琪又看了那珠寶一眼,便將被子一揚,就要重新將那珠寶蓋住時,手卻被人抓囘住了。她回頭一看,隻見懷柔夫人一臉諷笑地看著她,那抓著她手腕的手是異常用力。
“好啊,好你個死丫頭,竟敢進本夫人的房裏偷東西!”懷柔夫人的眼裏帶著狠色,她的心底冷笑,她和哥哥唱的這一出雙簧還不把你這個小妖女給抓囘住!
劉夢琪掙了掙手腕道:“懷柔夫人,小人隻是奉了管家之命來這廂房打掃的,小人沒有動這房裏的任何東西。”
“哦,那這個是什麼?如若本夫人不在,你是不是就想用這被單將本夫人的金銀珠寶給偷走?”懷柔夫人用眼神掃了一眼還被劉夢琪緊緊抓著的被單問道。
劉夢琪掙開了懷柔夫了,認真地說:“奴婢隻是在幫你整理炕單,真的沒有要偷東西的心理,而且,奴婢全身上下沒個口袋,要偷你東西也沒地兒放不是!”
懷柔夫人冷笑著看著她道:“你不是剛想要偷便被我抓了個正著嗎?你這個小偷,今天本夫人一定嚴懲你!”
劉夢琪冷了臉不再看她一眼,轉身便要走,卻被她一把推倒在地,摔了個狗囘爬屎。她笑得可掬地看著劉夢琪的醜態,哼,這隻是開始。
劉夢琪一肚子怒火地從地上爬起來,她怒瞪著懷柔夫人,沉聲道:“不知懷柔夫人意欲何為?奴婢還要去做事,沒什麼事請夫人放奴婢回去。”
“回去?回哪裏去?你這個小踐人,本夫人這就叫人將你送至官囘府!”懷柔夫人說完,抬手大力拍了兩下,隻見兩名長工走進來,他們看著懷柔夫人,一臉畏懼地等待她的命令。
“把這個丫頭抓囘住!”懷柔夫人指著一臉震驚的劉夢琪說,看到這小賤囘人的臉色,她的心裏大爽!
兩名長工聞言,忙上前將劉夢琪抓囘住,他們雖然看這小琪長得好看,心生憐惜,可是這夫人的話卻是不得不聽,要知道得罪了懷柔夫人隻會吃不完兜著走。
“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偷你的東西,不信你可以清點一下,那裏麵的東西我連碰都沒有碰一下,哪來的偷東西之說啊,夫人,求你別冤枉了奴婢!”劉夢琪一邊掙紮一邊急急地大聲吼道。
懷柔夫人走近她,笑得輕蔑道:“本夫人說是你偷的便是你偷的,你沒經本夫人的允許便隨便出入這廂房,本夫人不將你問罪還如何立威嚴?”
劉夢琪一聽,差點氣得吐氣,這個懷柔夫人還真是不講理啊,她長呼了一口氣,盡力平複心底的怒火道:“夫人,奴婢說過了,是管家叫奴婢過來打掃的,夫人可以去向管家詢問直偽!”
懷柔夫人笑得更囂張了,她盯著劉夢琪說:“管家會隨便叫人來本夫人房裏打掃?要知道這裏除了小月,別的丫頭是不能碰的,這個規矩隻怕也隻有你這個新來的妖女不知道了!”她心裏冷笑,她哥哥想好計謀啊!
劉夢琪一聽,怔愣了一下,這才驚覺自己是掉進懷柔夫人和管家的奸計裏了,隨便尋了一事來嫁禍她,這兩兄妹還真不是一般的毒辣!
“夫人。你可以清點一下你炕上的珠寶,奴婢可是碰都沒碰一下,你切莫再胡言亂語!”這事兒一想通,劉夢琪的語氣倒顯得冷靜了許多,她倪著懷柔夫人說著,眼裏是深深地鄙夷。一個女人如此毒辣,就算她再愛那個男人,終有一日真麵目暴光時,難堪的隻是她自己。
懷柔夫人隨意地走近炕邊,她故作看了幾下那些金銀珠寶,長長的指甲劃過那些珠寶,轉頭看著她道:“不用數本夫人都知道少了什麼,快說吧,你把本夫人的如意寶釵藏哪裏去了?”
劉夢琪一聽,心裏不由暗暗涼了下來,這懷柔夫人既然想著陷害她,又怎麼不會做好準備,隻怕她說的什麼如意寶釵早就被她給藏好了,這會兒,才會如此地問罪於她。
“奴婢真的沒有偷夫人的東西!”事到如今,劉夢琪唯有抵死不認了,可是,就算不認,那懷柔夫人是吃定她了。
“既然你不敢交出來,就別怪本夫人心狠了!”說著,她揚了揚手,那兩個長工麵名一凜地看著懷柔夫人,隻見她笑得邪惡道:“她,便賞給你們了,愛怎麼玩都可以!玩完之後處理掉!”
說完,踏步走出了廂房,不再看劉夢琪一眼,這個女人在她的眼裏已是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