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有一個沒有說完的事情就是,北辰國太子準備離京,邊關那邊需要重新布放,陛下那邊找你過去商量事情,現在太子殿下正在門外等你呢。”
知道她說完話之後,自家老哥的心情可能不怎麼好,所以當這席話說完之後,淩寒凝就聰明的躲到了姚槿瀾的後麵。
“所以,哥你還是趕緊過去吧。”
如果說是危險外界的危險是來自於淩爝奕的話,無疑姚槿瀾的身後絕對是最安全地方,淩爝奕對誰都有可能出手,可是他是絕對不會對姚槿瀾出手的。
果然,淩寒凝的話才剛剛說完,原來淩爝奕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就變得更加的難看了,那陰沉的樣子讓人想起暴風雨前天空中布滿的烏雲。
“好了。”姚槿瀾抓住淩爝奕的手,輕輕搖動兩下,討好的對著某人笑笑:“陛下有令,你還是趕緊去吧。”
皇帝陛下有令,那是非去不可了,到時候淩爝奕去了皇宮,自然就沒有辦法“懲罰”她了,或許她可以逃過一劫,想到這裏,姚槿瀾臉上的笑容越加甜美。
淩爝奕低頭,冷眼斜睇著滿臉笑容的姚槿瀾,聲音毫無溫度道:“我先去宮裏。”
就知道會這樣!
姚槿瀾在心裏狂喜,眼裏滿是笑意,臉上倒是分毫不顯,隻是犀利如淩爝奕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你的懲罰延遲到晚上,你可以好好準備準備。”
淩爝奕說完,起身朝著外麵走去,身姿剛硬,如黑色疾風掠過,等到姚槿瀾和淩寒凝放映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到幾步開外去了。
耳邊似乎還有著濕熱的暖氣,癢癢的,帶來些許異樣的感覺。
姚槿瀾站在原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像是尊白玉雕成的玉雕。
淩寒凝回頭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湊近姚槿瀾的麵前,眼珠一轉。
“嫂子,我哥剛在你耳邊說了些什麼呀?”淩寒凝靠近姚槿瀾,語氣曖昧。
全身僵硬,猶如雷劈,隻是麵色含春,讓人不由得懷疑,剛剛的雷是否太溫柔了。
姚槿瀾扭頭看了淩寒凝一眼,朝著外麵走去。
“我發現我就是一個傻子。”
她是瘋了才會答應淩爝奕用自己去換淩一,而且她想不用等到晚上,她就已經知道淩爝奕所謂的“懲罰”是什麼了。
“到底說了什麼?”
自家老哥做事兒從來都是神神秘秘的,要猜到可不容易,可現在連姚槿瀾都成了這個樣子,淩寒凝隻感覺自己的心癢癢的,想知道隻是姚槿瀾已經走了。
雖然長公主殿下的宴會在十天之後,不過因為長公主殿下在天啟的特殊地位,所以京城貴女對於這一宴會可都是非常在意,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個個朝著京城裏胭脂水粉店湧去。
胭脂水粉,金銀首飾,這樣的東西平南王府也不是沒有,不過為表示對長公主殿下宴會的尊重,還準備的還是要準備一下。
比如王妃在收到請帖之後,分別讓人送了幾匹綢緞和幾套頭麵到姚槿瀾和淩寒凝的院子了。
想到淩寒凝說的,京城許多的胭脂水粉店都給貴女們給踏破了,姚槿瀾認為自己還是有必要出去一次的。
讓人套了馬車,和淩寒凝一起朝著外麵而去。
淩寒凝坐在馬車裏,不時撩開車簾朝著外麵看去,外麵街邊的路上有不少貴女正從自家馬車上下來,走向一家家胭脂水粉店。
淩寒凝看了一會兒,這才放下簾子,秀眉微皺,看著姚槿瀾滿是不解。
“嫂子,我們這是出來做什麼呀?”
買胭脂水粉,隻是這沿路已經經過了好幾家胭脂水粉店了,可是姚槿瀾都沒有停車看看的意思,所以淩寒凝有些鬧不準姚槿瀾是想要做什麼。
姚槿瀾閉著眼睛,聽見淩寒凝的話,淡定自若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有了姚槿瀾的話,淩寒凝也不問了,安靜的坐在馬車上,好在沒有多久,馬車就停了。
淩寒凝和姚槿瀾一起下車,看著頭頂出懸掛著的牌匾,眼裏閃過訝異。
“珍寶閣。”說話的同時,淩寒凝扭頭朝著姚槿瀾看去,不明所以道:“我們是要在這裏選購首飾嗎?”
如果是幾年前,姚槿瀾要說來珍寶閣購買首飾頭麵什麼的,淩寒凝肯定沒什麼話說,因為珍寶閣裏麵的玉石算不上頂好,不過因為設計獨特,款式新穎,很是吸引眼球,在京城的貴女圈中還是頗有好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