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不用著急,嫂子隻是逛街去了,不會出事兒的。”
姚謹烥身子瞬間僵硬,看著淩寒凝有些艱難的開口:“逛街,可是不是說……”
蝶飛公主臉上也有疑惑,不過她涵養到是好些,亦或許對姚謹瀾沒有那麼關心,聽著淩寒凝的話到時沒有急著質問,臉上反而帶著寫若有所思。
“這個時候去逛街,應該是因為那些流言吧。”
淩寒凝聽著到時特意的看了蝶飛公主一眼,看來這個公主不癡迷淩爝奕腦子也正常了不少。
“對,想必早上的流言你們也聽說了,若是這個時候不做些什麼,隻會對嫂子不利而已。”
姚謹烥聽著,臉上的神情到是緩和了不少,隻是語氣還是顯得有些僵硬。
“這麼說,我姐姐是真的被人給劫走過了。”
淩寒凝看著姚謹烥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喝茶的速度慢了不少。
很多時候流言雖然是流言,可是要是一點影子也沒有,也不可能真的完全空穴來風。
此時在京城的流言中被人給劫走,失了清白的姚謹瀾和兵部尚書家的小姐呂裳正從馬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起走向了京城最為有名的珍寶樓中,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氣色安好,怎麼看都不像是被給劫走失了清白的模樣,一時間京城百姓的心中又有些疑惑。
難道那些不過都是說假的,平南王世子妃根本就沒有被人給劫走過?
隨後姚槿瀾和呂裳在珍寶樓待到中午,那個據說是因為妻子被辱而被怒火驅趕回來的平南王世子則才從宮裏出來,坐著馬車親自到珍寶樓吩咐將呂小姐給送回府,而他自己則帶著世子妃回王府去了。
而後據珍寶樓的小廝說,世子對世子妃非常寵愛,在走之前還不忘記將世子妃在店裏看上的首飾全部都給打包帶走了。
此話一出,京城裏流言立刻便減輕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風言風語,不夠也構不成什麼大問題了。
而後,不知道又有什麼人在說,昨天的那些流言,不過是有人嫉妒世子和世子妃夫妻恩愛,才會散播出來的。
姚槿瀾和淩爝奕在府中,聽著下麵的人回話,心中的擔心雖然減輕了一些,可是懸著的心並未徹底放下,因為姚槿瀾知道,最難過的一關還沒有到來。
倒是姚謹烥聽到這些,算是徹底到放下心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不過一想到自己事後才知道這些消息,姚謹烥心裏就有些不滿。
“姐姐,為什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來通知我一聲,若是我不聽到那些流言,你是不是主內就徹底的不告訴我這些。”
姚謹烥心中其實一直都知道,在姚國公府一直都是姐姐在保護他,所以他不斷斷努力讀書,就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有一天不僅他可以保護自己,更可以保護自己的姐姐,可是直到今天知道了這些事情,他才明白,原來他一直都還在姐姐都保護當中。
當出了事情之後,他永遠都是事後才會知道,而之所以不告訴他,說的淺白一點是不想要他擔心,說的直白一些,就是即便告訴了他,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他根本就是一個廢物。
在這一刻,姚謹烥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不甘心,想要擁有力量的渴望空前強大。
淩爝奕坐在一旁,聽見姚謹烥的話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抬眸看了他一眼,不過也僅此這樣,隨後低著頭喝著自己的茶,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姚謹瀾看著一臉嚴肅的姚謹烥,心中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
“謹烥……”
“姐,你是不是認為我特別沒用,所以才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在你心中不過是一個廢物。”
姚謹瀾原本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呢,聽見姚謹烥的話臉色一下子就沉了,難看到不行,起身走到姚謹烥的麵前,蝶飛公主看著姚謹瀾難看的臉色,有些擔心。
“姚謹瀾,他不是……”
“啪……”
蝶飛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響亮的巴掌聲就在房間裏響起,將蝶飛給嚇了一跳,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看著姚謹瀾陰沉的麵容,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閉上了嘴巴。
姚謹烥慢慢的轉頭,一隻手捂著自己被打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姚謹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