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聞言,瞳孔收縮,眼神冰冷的看著微微笑著的阿因,
卻聽阿因的聲音緩緩響起,“你之前就在『京都』會所裏工作吧?”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真正的老板,是誰?”
阿因的表情落在『魅』的眼裏,充滿了諷刺。『魅』不說話,阿因又道:“我一直在想,你既然一直都在『京都』會所做事,為什麼卻一直聽命於暮雲濤,那『京都』會所的老板,不會有什麼想法嗎?我猜過,一,暮雲濤就是『京都』會所的老板。可是時間對不上,也有可能是被他殺了,而取而代之,可是後麵暮雲濤出的這一係列事情又告訴我,他不是,不然,憑『京都』會所暗地裏十多年的積蓄,他要利用我殺許落,應該不會拖到現在。隻能說他目前能力有限。二,他和『京都』會所的老板認識,有著某種關係,他默認了你成為暮雲濤手下第二員大將,你說,應該是那種?”
『魅』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阿因卻還是沒有住口,繼續說道:“從目前的情況看,暮雲濤和『京都』會所的老板應該關係不是特別的信任,可是你作為暮雲濤手底下的人,又是怎麼調動『京都』會所的人去跟著你一起營救暮雲濤呢?”
『魅』聞言反笑起來,“你又怎麼確定那是『京都』會所的人呢?暮雲濤手底下,能人可多的是,”
“是,可是能讓人連連稱讚,技術之絕的地方,還會武術的,可隻有『京都』。”
那些跟著她一起去營救暮雲濤的女子,死了兩個在行動中,身份被偽造,查不出真偽,可是在許落將檔案給煙玉生看的時候,阿輝卻出來了,那是他曾經無知進入『京都』會所中,這其中一個,就曾經接待過他,用阿輝的話來說就是,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他想忘都忘不掉。
當時是苦於阿輝的一麵之詞,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們就是『京都』會所的人,而且大家都知道,這種行動,『京都』會所的人一定會做好應對之策。
『魅』的笑容僵在臉上,“你也別猜了,如果真是這樣有真憑實據的話,警察早就上門了。”
阿因笑著,眼底卻是森冷寒意,“對呀,所以猜猜嗎,猜猜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冒險的去醫院將暮雲濤救出來呢?如果怕他泄露秘密,直接殺了不就好了嗎?”阿因看好戲一樣的看著『魅』,“因為暮雲濤那裏有讓你們忌憚的東西,所以他不能死,當然,也不能留在牢裏,我說的對嗎?”
“我不知道你現在猜這些有什麼意義,”『魅』楞了半晌才沉聲說出這幾個字,
阿因看了看自己手臂,哪裏剛剛被『魅』係了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你們忌憚的是暮雲濤的本事,以及他手下的那個家夥吧?”所以那次營救暮雲濤,『坰』並沒有去,他在『京都』會所,暮雲濤就一定會被救出來。
看『魅』的表情,阿因知道了,“你們也知道了,他們非常人的身份?你們忌憚,可是卻也盼望著能殺了他們。”
這句話如重磅炸彈一樣在『魅』的心底敲起一陣回音,阿因卻還在繼續,“你現在氣血太虛,是暮雲濤造成的,可是明知道繼續留在他身邊你會死,你還是選擇繼續,是你的老板隻是讓你做一個棋子拴住暮雲濤,還是你在他身邊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想來,是第二種吧,一個有本事,但是卻本事太大,超出了自己的控製範圍,這種不受控製的人,有什麼必要將他留在身邊,增加不可控的危險因素,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