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郎,你要把握自己的特性,你擁有夢魘的那份狡詐,也有黑魔的那種蠻力,無論是在力量還是智慧你都不缺,你唯一缺的是一種信仰,因為這個世界的很多很多人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理由,就是有這些精神支柱在支持著他們,因為這樣,那些戰士才能爆發出一種駭人的鬥誌。”
“信仰?”狄安娜看著遠方的那些被摧毀的城市,很久以前,我為伏雷得姆的榮譽而戰,後來我隻想知道我的父親是誰。”
“如果你可以效忠自由,你會為它而犧牲嗎?”伏雷得姆看著這個紅發女郎。
“如果什麼讓你值得為它奉獻生命,那必須是打心底都讚成的東西。在琵琶山的時候,我的確想以我的死來換取愛麗絲的生命,那陣子我唯一在乎的就是友情,因為愛麗絲為我付出了太多,可是現在,那些都是夢境,我都不知道我在信仰什麼。”狄安娜迷茫地看著遠方,那些景色突然變了,變成了伏雷得姆王城的盛況,皇宮依然在,人們依然在歡樂中叫賣著,這個和世界盡頭一樣名字的王城恢複了昔日的興盛。
“滅寂是第一個覺醒的死亡的士兵,但是歲月磨練著他的意識,壞的意識隨著時間而消失,隻留下那些好的,現在她雖然是女兒身,可是仍然讓耐特麥爾都尊重她,她雖然是精英刺客團的人,可是我們心中的滅寂仍然是這個秦子揚。”伏雷得姆一揮手,眼前出現了一個雕像,那是秦子揚的雕像,栩栩如生的雕像。
“你夢中的鬼軍是滅寂的一個意識,而那個蟲王雷奧拉斯正是滅寂手下的蟲軍首領,他的樣子雖然變了許多,可是你仍然可以認得這個大家夥,你是夢魘,我為什麼總拿滅寂這些黑魔說事情呢?那就是你和滅寂很像,她並不像耐特麥爾一樣出身高貴,但是卻讓魔域的每一個人都折服,如果你見到藍帕,你就更加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為什麼會擁有那麼多忠誠的手下了。”
“因為他們都信仰著自由,這也是為什麼你選擇滅寂和藍帕成為死亡和死靈主人的原因吧。”狄安娜看著那漂亮的女孩,她的每一處都是完美的,可是每一處都彰顯她的痛苦。
“自由……”狄安娜看著那個女孩,突然笑了出來。
“我會給你時間去了解這個東西,畢竟是還剛剛來到魔域,在這個充滿禁錮的地方,這些惡魔維持著那脆弱的自由,所以這種信仰變得難得可貴。如果一個人類可以接受這種信仰,那是比惡魔還要值得尊重的人,因為這個世界上的誘惑對於人類都是最為危險的。”伏雷得姆又是一揮手,眼前出現了黃金、王座和那些姿色優美的女孩。
“我會給你時間去適應魔域的生活,甚至你將有機會去體會另一個世界,那是距離我們很遠,但又和我們的世界合二為一的地方,滅寂就在那個世界失去自己那份榮耀的。”伏雷得姆向前走去,狄安娜跟著伏雷得姆,那些景象開始向後移動,他們漸漸走出這個地方,又來到了那個充滿大霧的世界。
“人類喜歡用沙漏來表示時間的流逝,我們畢竟是無法因為歲月而消逝的惡魔,我們感受不到那種對時間的珍惜,可是我們知道一些事情,那就是自由,我們不會將自己禁錮在某種精神世界之中,更不會被物質的誘惑而變得被動,就像你知道的,你父親收集那些世間的財務僅僅是為了獲取夢魘帶來的力量,至於那些黃金閃耀的東西,他不在乎。”伏雷得姆看著下麵台子上的那些騎士,他們有著自己的不用的顏色,那些顏色通過從他們身上的火焰顯現出來。
“他們源自人類的七宗罪,來自人類心理最黑暗的故事中。”伏雷得姆看著自己手底下的騎士。
“狄安娜。”克勞德從另一個屋子之中走出來,一個冒著金光的騎士跟著背後,就是那個戴牛仔帽的女孩。
“你是夢魘的女兒,你的命運必將不會平靜,我想很多很多的戰爭需要你,你想到自己要什麼了嗎?”伏雷得姆遞給狄安娜一杯龍血酒。
“我需要一把稱手的劍,這樣才能劈開束縛的鐵牢。”狄安娜看著伏雷得姆,小喝一口酒水,“你知道哪有稱手的劍嗎?自由之神。”
“滅寂手上的那把雖然就是‘惡魔刀鋒’,可是那是桑德萊特的禮物,我想她不會輕易給你的,你要自己去爭取這些東西。”伏雷得姆笑道,“你會堅持的對嗎?狄安娜,月亮女神。”
狄安娜點了點頭,“我的父親說這次曆練會讓我學會使用夢魘的力量,可是我怎麼覺得這次曆練這麼短暫呢?”
“哦?因為這隻是曆練的開始,狄安娜。”伏雷得姆對著狄安娜舉起手,無形之風將她和克勞德吹到空中,“你要知道什麼是自由,什麼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