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本來打算給倪千惠一個解釋的機會,遊弋本來決定不管倪千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隻要倪千惠說出來,遊弋就會選擇相信。可是看到倪千惠拿出那些錢來,遊弋是徹底的生氣了,徹底的發狂了。可是遊弋是一個越生氣反而越平靜的人,於是他笑道:“千惠,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們家不是欠了你五百萬嗎,現在終於能夠還得起了,所以就想要還給你了。”倪千惠笑著說道,把這些錢還給遊弋以後,自己和遊弋的關係就有了一個新的起點,這樣想想都讓人覺得高興呢。遊弋應該也很高興吧,兩個人終於可以沒有任何隔閡的談戀愛了。
遊弋眼色轉為黝囘黑,裏麵射囘出一陣讓人發顫的冷光來,遊弋笑道:“好啊,我收下了。請你等一等,我會把你的東西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說完,遊弋就迅速起身,在各個房間裏來回奔走,爾後把所有屬於倪千惠的東西都裝到她來的時候使用的那個行李箱裏,爾後將行李箱的拉杆遞給倪千惠,打開公寓的門道:“再見,不,是再也不見。”見倪千惠仍有些呆呆愣愣,遊弋就一把將倪千惠推出門外,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倪千惠在房門外站了了很久,她完全搞不明白這件事情的發生發展經過。不過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倪千惠被遊弋趕了出來。等了這麼長時間,對方仍然沒有開門,大概應該不是一時衝動才做出的舉動吧。肯定不是一時衝動了,因為遊弋的表情鎮定的很。倪千惠拉著小行李箱離開了這個她看作是家的地方,心想:古人說伴君如伴虎,其實有錢人也是一樣,總是莫名其妙的會對你很好,又會莫名其妙的不理你,更會這樣什麼都不說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把你扔出房門外。
其實倪千惠在門外站了多久,遊弋在門裏就站了多久,爾後聽到倪千惠拉著箱子離開的聲音,遊弋變得更加怒不可言。你竟然連什麼話都不跟我說,什麼都不跟我解釋就這樣離開了嗎?倪千惠,倪千惠,還有那個紀方陽,我絕對絕對會讓你們後悔的。倪千惠,紀方陽你們絕對會為自己愚蠢的背叛行動付出絕大的代價。想到這裏遊弋撥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道:“李慶華,你的方案通過了,我想可以實施了。放心,我會全力的支持你,絕對是全力的支持。”
紀方陽最近有些吃不消,不是有些,是十分吃不消。他剛剛清醒沒有多久,還沒有在醫院待夠呢,就被家裏人接了回來。紀方陽有些不滿的對公司的秘書道:“工作的事情可以問爺爺啊,你問我我也不清楚,不明白啊。你知道我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你現在問我,我還不知道去問誰呢?”
“少東家,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清修,是因為確實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人可以商量。紀老爺子已經住院兩個多月了,這些這麼嚴重的事情,是真的不敢告訴他。你知道了紀老爺子患有的是心肌梗塞,這種病不能夠著急上火。而紀少爺又不知道去那個國家哪個地方去搜集什麼中古的唱片了,實在是聯係不上。所以紀實集團能夠管事兒的就隻剩下你了。”紀實集團的秘書感歎著說道。真的是心中頗多的感歎,想不到紀老爺子花卻一輩子打下的天下就要毀在這些小輩兒的手裏了。現在的紀實集團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以前雖然可以說是外強中幹,但是起碼還有一個殼子在,現在這個空殼子大概也要不保了。
紀方陽有些頭疼的道:“我昏迷的那一個月,你們不是也處理的很好嗎?就按照那個程序繼續做事情就好了,放心了,沒有事情了。等到我家爺爺痊愈了,他就可以回來整頓,然後咱們紀實集團就又能夠重換雄風了。”
“不一樣的,你生病的那個月,起碼沒有人跟我們作對。可是最近有很多人再和我們搶生意。我們的原材料供應也出了問題,以前都會把貨物賣給我們的那些人現在竟然不賣給我們了。還有就是那些經銷商,好多人也選擇不再銷囘售我們的產品。就算是我們自產自銷的商品,最近也是很少有人來買,在這樣下去,咱們的公司就隻能夠宣布破產了。”秘書將數據清單遞給紀方陽道,雖然這些數據表上的數據已經很難看了,但是事情遠比這些數據更為嚴重。紀實集團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公司裏好多人員都已經提出了離職申請,估計要不了多久這個地方就沒有任何員工了。
紀方陽翻看了幾頁數據,發現他自己真的看不懂,然後將所數據放到一旁道:“這肯定是暗中有人在搞鬼,究竟是誰在搞鬼,你查了嗎?查出來了嗎?”
“進行過相關的調查,所有的數據都指向遊是集團。但是我想紀方陽少爺和那個遊是集團的遊弋似乎關係還不錯,畢竟你們合力破了一個威脅人質的案囘件。我想如果想要解圍的話,紀方陽少爺,你要不要去遊是集團遊弋少爺那兒去坐坐?”秘書誠懇的說道,雖然向別人服軟,應該不是他們紀方陽少爺的一貫風格,但是現在已經不是講什麼風格的時候了,保護住紀老爺子多年的心血才是最為要緊的事情,別的都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