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運是一名出名的攝影記者,聽說青魚山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就趁周末前去拍照那裏的美景。
在路上,李令運遇到一個名叫蘇餘隆的進山人,於是就與他結伴而行。
當李令和蘇餘隆進入青魚山,來到一個平坦的地方,他們才發現這裏確實一片很詭異的墳場。
“這些是什麼啊?”李令運奇怪地問道。
蘇餘隆說道:“這裏是我村的先人場,凡是村裏去世的人都埋葬這裏啊。”
“哦,是這樣啊。”李令運答道,說完就與蘇餘隆繼續走。走著走著,他們見來到一個並排的三人墳墓前。
“這個是什麼啊?”李令運又好奇地問道。
看見李令運那好奇的神色,蘇餘隆就歎氣道:“哎,這裏是三個小孩子的墳墓啊,他們都年紀輕輕就夭折啦,真是可惜可悲啊!”
“這是怎麼回事?”李令運聞言,更是感到驚詫莫名:“是瘟疫爆發嗎?不然怎會一個村就相繼死去三個小孩子啊?”
“不知道啊,但是為什麼三個小孩一下子死去,村裏誰也不可以解釋啊。”蘇餘隆說道。
“你們村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李令運又問道。
蘇餘隆聞言,就說道:“是啊,有一件事情卻是很怪異呢。記得3年前,韓錦穀家那個小孩子出事了,他卻驚奇的發現在他家的院子裏有一個青白色的長壽玉鐲!”
李令運聽得心跳得厲害,驚問道:“長壽玉鐲!這是多麼悲傷與怪異的故事啊,難道你們村裏這麼多小孩相繼死去就是因為這個怪異的長壽玉鐲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蘇餘隆無奈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今後慢慢去調查一下吧,相信有真相出現的那一天。哦,天快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李令運說道。
這一晚,李令運就在村子裏投宿,誰知他很久不能入睡,因為白天遇到的奇異的事情令他不解啊。
第二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
山村裏的人大多起得早,這個時候候,很多人已吃過了早飯,收拾好了家裏,下地裏或上山去幹活兒。
一個扛著農具的漢子走過來,跟蘇餘隆打招呼:“蘇餘隆,早啊!這位是誰啊,是你的親戚,還是朋友?”
“蘇餘青啊,這位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蘇餘隆頗為驕傲地向蘇餘青介紹著李令運,說道:“他可是省城來的攝影記者,大名李令運,專門到我們青魚山來拍風光照片的。昨晚上,他就住我家裏呢。”
“哦,是這樣的啊?”蘇餘青臉上現出肅然起敬的表情,說道:“到我們這深山裏來,可真是太難得了呢。你可得要好好宣傳宣傳我們這裏呀!”
李令運連連點頭,說道:“一定啊,一定的啊!”
蘇餘青把蘇餘隆拉到一邊,輕輕地說:“蘇餘隆啊,既然這個李記者到我們村裏來了,那麼,我們村裏的事,能不能向他反映一下啊?”
蘇餘隆答道:“昨天夜晚,我已經跟他說了好多了呢。不過,他是雜誌社的攝影記者,不會采訪這種事情吧。你說對吧?”
蘇餘青有點兒沮喪,說道:“唉,我本想能在報紙上登一下,說不定能有辦法救救我的兒子呢。這麼長時間了,他也不見好。我老婆天天跟我吵,我有什麼辦法呢?”
“這事也急不得。”蘇餘隆安慰道,說道:“這個李令運,他人很好的,如果有辦法,他一定會幫我們的。你放心好了呢。他還說有個朋友是科學家,他回去之後回去幫我們問問的。”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蘇餘青就走了呢。
“這人就是蘇餘青,說道:“蘇餘隆指著背影跟李令運說道:“可憐啊,他的兒子現在還沒有恢複呢!本來的話,今年都可出去讀小學了呢。”
李令運重重歎了口氣,昨晚那些陰雲,又浮上了他的心頭。不管是誰,攤上了這樣的事,一家子的生活都被毀得差不多了呢。
“去拍照片啊?”一個婦女提著竹籃子,從兩個人身後問道。李令運轉頭去看,認得是昨天農用車上給他讓座的那個葉銀鳳。
“是啊。你幹啥去啊?”蘇餘隆轉過身來。
“你去摘點菜吧。你們忙著呢,我先走了啊。你們有空到我家坐坐,我家就在村子西頭。”葉銀鳳笑了笑,便走了呢。
“這真是個熱情的人啊。”看著走開去的葉銀鳳,李令運說道:“我發覺,在這山裏麵,人際關係比我們城市裏可近得多了呢。”
蘇餘隆笑了,說道:“是啊,你們城裏人的住房雖然密密麻麻地挨著,可彼此間的距離,卻遠得不得了呢。而我們呢,雖然住得很分散,可是大家關係卻很近。老弟,看到了這個差別,你可不會想在這裏定居吧?”
一個小孩飛快地從蘇達牛屋裏衝出來,一把揪住蘇餘隆的衣襟,說道:“阿伯!”這個小孩大約四五歲,短短的頭發有些黃,穿著碎花的套背衣。
“建林!”蘇餘隆伸手將孩子抱起來。小建林笑嘻嘻的,用細細的手指,揪著蘇餘隆臉頰上短短的胡須。蘇餘隆十分配合地裝出疼痛難忍的樣子,大聲叫著,求小建林放過了呢。小建林“咯、咯、咯”笑著,無比的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