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近水,似乎是一覽無遺。
隻是眾人現在是沒有這份閑情逸致來慢慢領略這山水之樂趣。
十三劍冷冷的目光瞬間似乎已經陶醉在這美景的山水之間了。
“不是那行船的人說的那樣的精彩嗎?怎麼會這樣?”這時候和尚似乎感覺到了那種熱鬧似乎無意間就消失了,沒有半點征兆就這樣消失了,並沒有見到過的景色瞬間是沒有了。
“不知道,看看裏麵再說吧,隻是這道路似乎是沒有多少人走過的,隻是荒涼的一片似乎還殘留著一些野生動物的足跡,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十三劍心思縝密的看著周圍的東西,說道,“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這裏並沒有烏煙瘴氣的一片,似乎都是生機一片的味道,這種味道是沒有任何殺氣的,是沒有經過任何其它之物的汙染,似乎是最天然的色澤和煙霧。”
果然,最初的印象便是這裏是最安靜的一片地方,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會消失,這是這裏一片安詳。
沒有人可以聯想到這裏是一個地獄,一個關押了無數人的地獄。
陽光下的罪惡也許並非是每個人都能夠理解的,但是現在每個人似乎這時候都知道。他們至少知道這淵源冥居似乎由來已久的這樣應運而生了。
“我們前麵去看看。”說著,這武師便是拿出手中的地圖慢慢的朝著這石棧道一步一步走著,沒有人知道這石棧道會在什麼地方消失,隻是這道這石棧道從海底深處而來。
這裏一定有人,上麵儼然有人的腳步,隻是光著腳丫的腳印,到處殘留著。
十幾個人便是客人一般,慢慢的悠閑的朝著這石棧道慢慢遠行,畢竟這是玩上了自己的性命是萬萬記急不來地,因為自己有的是時間,或許是一兩天,但是更多的便是能夠搭上一輩子的性命存在這裏了。
隻是不知道留在這裏的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是自己的舒適更多一些,還是自己的苦難僅僅是剛剛開始,也許每個人都想過,隻是心中的疑問沒有得到證實便是不會輕易得出結論的。
每個人手中的武器是隨時都不能出現意外的,這似乎是安慰,每個人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隻是唯恐擔心這,似乎任何一個意外便是能夠結束人的性命,人的性命有時候在自然麵前是不可一擊的。
終於麵前出現了一個阻擋他們進入的石門,僅僅是一個石門而已,每個人都沒有想到這石門卻是經過高人的雙手精心雕琢而成,從上麵的青苔的痕跡便是可以看出早已經經曆了數千年的光景,似乎儼然成為了這裏的名建築了。
“看我一掌劈開它。”一個草莽英雄這時候站出來,望著這石門似乎是朝笑著這人的自不量力,隻是在一邊冷笑,準備動手。
“慢著,你難道不知道這石門的來曆嗎?”這時候阻止的人緩緩說道,似乎露出了嚴肅的神色,“難道你不知道這石門已經數千年光景了。”他似乎早已經看出了這石門的玄機,隻是遲遲沒有說出口而已,當然似乎這石門的來曆對自己吸引最大的。
“你想說什麼?”這時候袁宇站出來。
“你們看,這孤島恐怕是上萬年的光景所形成的,但是現在卻依舊是風景秀麗的一片,似乎全部是自然的粉飾,我們不應該打破這種寧靜。”那人頗有研究的說道,“而且我看,這至少是存在五千年了,這裏的並非都是普通之人,至少是一個遠離人世間喧囂的嘈雜之地。”
“難道這是神仙的傑作?”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想象出五千年便是什麼人生存在這裏,那是還有人類的出現嗎?和自己一樣身為一個淪落在天地之間的劍客嗎?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不無可能。”這時候那人肯定的回答。
每個人的雙眼放出了不一樣的光彩似乎是看到了這久違的希望,也僅僅是一個極小的希望而已。
“轟隆隆”一聲,似乎從海裏麵傳出來的,隻是這聲音確實異常的響亮,就像驚雷一樣,震醒了每個人的美夢。
終於,那石門自己緩緩的打開了。
裏麵卻又是一番天地,隻是一個大鐵門緊緊的關閉著。
隻是那兩邊有人駐守著,似乎終於是看見了人的影子,這影子很熟悉。
“你們是幹什麼的。”裏麵的人隻是冷冷的回答,手中的長槍在這時候已經舉上了頭頂。
“我們是過來的,這裏不是淵源冥居,嗎?我們要進去。”這時候袁宇似乎已經看出了這一站似乎是必不可免的,但是對付在這小嘍囉已經完全足夠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不是白搭的,每個人似乎都蠢囘蠢囘欲囘動,自己手中的兵器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你們的意思是想進去?”這時候其中一個守門人似乎有點沉默,臉上露出了很吃驚的神色,還有一點猶豫,隻是在冷笑著。
一個人的嘴角微微翹囘起,似乎嘲笑著這群人。
但是每個人都是被這些莫名其妙的表情搞得很無語。
不知道該如何動手,因為,那兩個人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緩緩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似乎有點滿足,望著這些江湖人士,每個人的特征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你們究竟是反不放我們過去。”似乎態度總是有點強硬的態度,沒有那麼多時間費口舌之爭了。
下麵的江湖人士隻是每個人看著這兩個侍衛的反應,一有什麼反應立即轉為主動攻擊這樣才能活生生的掌握製動權。
“不要動怒,我知道你們是遠道而來吧,看你們諸位很勞累的樣子,自然我們這淵源冥居隻要是遠道而來的都特別的歡迎。”這時候其中一位守門的似乎笑著,看著這幾位,然後望著另外一個守門的。
那個守門的接著說道,“對啊,隻要你們過來了我們都是萬分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