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池邊，那種風中夾雜著的蓮葉與花苞芬芳淡淡的味道，會讓人感覺是可以在幾息的時間內衝淡心頭的陰霾。微微地搖動著的白蓮的身姿，像是在享受著這美好的天氣，亦或是在饒有興致地看著池邊的這兩個人兒。
“可以嗎？”
林陌認真地看著蘇婉問道，這種深深地眼眸抓著她的身影，因為真的好怕下一刻就會消失掉了。此刻，林陌倒是有著想把蘇婉牢牢地抓住的衝動，不過眼角的餘光看著她收起了的手，不覺得一陣失落。
“嗯。”
過了許久，蘇婉才開了口，這個嗯字就像是自己無意識地反應，不帶著的其它的情感。這個時候，她暗暗地深呼一口氣開始把視線集中到林陌的身上，“你說吧，我聽著。”不自覺地補充了一句，不過卻是沒有違背自己的心。
我是在期待嗎？腦海中印出了這句話，蘇婉不知道，想不通。
“那幅畫像。”林陌選擇了頓了頓接著說道，“那幅畫像真的沒有什麼，你知道的，如煙已經不在了。”
“嗯，我知道。”
“你是不是在在意我還是忘不了如煙？”
林陌幹脆就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了，他怕下次就沒有機會了，“蘇婉，可以回答我嗎？”這一刻，他抓過了蘇婉的手，緊緊地握住了。
“我……”蘇婉咬著一側的銀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這不就是問到了自己的心嘛。她微微地顫動著薄唇，思緒有些混亂，似乎是很快要揭曉答案了，竟然會有些害怕知道。該是說是還是不是呢？蘇婉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違背自己的的心或是不違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蘇婉，為什麼不說話？”
林陌有些焦急了，握緊蘇婉有些隱隱地顫動，眸子看著蘇婉倒想要是馬上看穿她的心思的意思。不過，一切的一切還是要等著蘇婉開口，無望的猜測真的會讓林陌受不了。
“不是的。”我……其實不是的，看著林陌眼中如此熱切與真摯的目光，蘇婉隻覺得鼻尖一酸，大把的眼淚開始落下來。
竟然這麼容易得就被徹底地打敗了，啊，蘇婉，你真的很沒用呢，對方不是還沒做好準確的回答，好歹也要堅持到那一刻啊。
“蘇婉。”
看著哭得淚人的蘇婉，林陌緩緩地把她擁入了自己的環抱，“不要哭，我該早點告訴你的。”
“我以為……我以為你忘不了蘇婉，對我的好不過是來償還的而已。”
蘇婉斷斷續續地說著，這一刻仿佛是放下了很多，心開始變得幾分輕鬆了。還是說其實早點就要有這一刻了，之前刻意地忍著實在是太壓抑了，其實自己也很不習慣，強硬地裝出來的樣子，很難過。
“傻瓜，怎麼會這麼想。”
林陌一邊嗔怪道，一邊更加緊的抱住了蘇婉，“你還不夠知道我的內心，蘇婉，我對你都是真心的。”雖然感到幾分苦惱，不過解開了心結也好，林陌還是覺得滿足。
“因為你夜裏說的話語，還是想著如煙，這不就是說明你對我沒有感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