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廟裏的和尚晚上都在幹什麼?接下來,我來為大家揭秘寺廟裏的那些事……
我叫唐堂,二十二歲,中專畢業,畢業之後工作一直找不著,相處了三年女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還記得她在臨走前對我甩過來的鄙疑目光:“唐堂,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沒房沒車還想娶我,沒門!”
我親眼看見,她上了一個富二代的賓利,在副駕駛笑得花枝亂顫,再然後……再然後就送一血去了,可憐的我做了她三年飯票,卻連一血都沒得到……
這他娘的就是現實,現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要不是之後的事,我唐堂這輩子可能真如那biao子所說的默默無聞,直到我接到大學校友劉濤的電話。
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劉濤突然打個電話過來,說他們那有一個宗教局正在為下屬寺廟招寺工,月薪4千,工作時間隨意,還包吃包住,沒什麼限製,身心健康就成。
一聽這消息,當時就把我樂得不行,月薪四千,還包吃包住,在我們小縣城算高的了,不過,天下沒有無故的陷餅掉,這點小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為此,我還特意問了問劉濤,是不是虛假廣告啥的,他說千真萬確,騙我就去撞牆,還說我倆誰跟誰,我還會騙你麼?
說實話,我和劉濤的關係還是不錯的,高中同學,就連大學也撞在了一塊,不過人家運氣好,一畢業父母就為他鋪好了路,他隻管閉著眼睛走就成,哪像我這麼苦逼。
我倆的關係如果真要用詞形容的話,倆字“基友”。
和他了解完基本情況後,我也覺得可信,當天下午就收拾東西和父母打個了招呼,然後坐上前往臨海縣的大巴車了。
一路顛簸,下了大巴車,我就打輛的直奔臨海縣宗教局了,因為劉濤臨時有點事,也沒來迎接我,不過人家幫我都幫到這份上了,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計較這些小事呢?
到了宗教局接待我的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胖子,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還挺憨厚的,簡單向他說明來曆後,他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問我的情況。
而是問我是不是劉濤介紹來的,我說是,他雙眼眯成一條縫,立馬笑了,還說我挺好,挺合適的,要招就招我這種小夥子,一邊說著,他還拿出用工合同給我簽。
當時我心下就納悶了,招個工有這麼簡單麼,難不成是看著劉濤的麵子,可他的麵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當時我也沒有多問,隻說那個廟在哪,他說就在臨海縣,名叫井三廟,聽說是為了記念一位得道高僧建立的,我不了解曆史,所以也不知道這個井三是何方神聖。
簽好合同後,我在胖子的陪同下走出了宗教局,臨海縣我來過多次,還是算熟的,至少也知道井三廟在哪,打了輛的,用了十來分鍾就到了。
井三廟位於臨海縣城城郊,坐落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上,麵朝臨海湖,下頭還有公路直通,環境還是不錯的,空氣清新,不可多得的修身養性之地。
因為事先接到通知,所以寺廟裏派了專人來迎接我,一個穿著僧袍的老者,慈眉善目,長須飄飄,看上去還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意味。
我問他貴姓,他說他看破紅塵,不持百家姓,隻有佛家法號,名為皆空,我稱呼他皆空法師就行。
然後我說我要不要改個法號啥的,他笑了笑,直說不用,還說招我來隻是為了幫忙打理打理香火供奉,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要求。
我也緊跟著笑了笑,跟在他身後沒有多說什麼,說白了,我就是個打雜的,香客來廟裏進香,隻管幫忙遞遞香,掃掃香爐啥的,活很輕鬆,工資也高。
原以為井三寺有一群僧眾,到了才知道,這寺裏除了皆空法師外別無他人,有的是一名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俗家弟子,名為張小燕,皮膚白淨,長得還不錯,說白了,也是個打雜的,隻是比我高了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