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在沉思,司機顫抖的問我:“哥們,咱可以走了嗎?大冬天的,怪冷的。”
說完,還從自己的兜裏遞過來一遝紅色毛爺爺的票子,仔細一看,這錢少說有個幾萬塊。
“有線索嗎,沒線索咱們也不算是白忙活一趟。”許楓看到這一遝票子,估計酒性又上來了,對我說道。
我拿過來那一遝錢,細細的數了數,是四萬不錯。
看到我收了錢,司機有些得瑟,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甚至準備站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把錢一捆砸在了他的臉上,接著酒性罵道:“你他媽這是在侮辱人民警察!”
被我這麼一罵,司機傻眼了,剛才和顏悅色準備討好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殺氣。
“帶他們回去檢查,這車狗有問題。”我對許楓說道,憑借自己專業的分析,劉探今天一定沒有逮到人。
聽我這麼一說,那司機了臉頓時一黑,緊緊的拽著拳頭準備殊死一搏。
“想造反?”許楓見我發現了問題,手緊緊的勒住司機的脖子,就在這個時候,讓他絲毫沒有辦法動作。
可就在這個時候,貨車突然開動了,而且是猛踩的油門直接掛上了五檔。速度很快,準備衝出去。
這時候我跟許楓都在車下,要是車走了,我們絕對不會有機會追上這個車。
“娘的,他要跑路!”許楓手裏雖然抓著一個人質,可他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不顧自己的夥伴就準備跑。
而且,整批貨物都在車上,咱們要讓車跑了,今晚也是白撈。
然而,就在貨車開動的時候,車頭還探出來了一個人,這人的臉很畸形,有點像是一個枯樹的感覺,很是恐怖。探出頭來之後,他的動作很敏捷,直接掏出了槍朝著許楓一蹦。
我知道,這家夥是不想讓許楓追上去跟車,畢竟貨車剛起步的時候速度不是很快。
可我沒想到,這一槍沒有打向許楓,而是直直的打中了許楓勒住的那人的頭顱,頓時就爆了頭。
沒想到,一直在車頭的司機竟然殺了另外一個司機,這樣做很明顯是為了滅口。
“娘的,是他!”看到人臉的時候,許楓猛然的叫了起來,狠狠的剁了一下地。
“越南槍王?”仔細回憶最近的人,能讓許楓生氣的也隻有這一個。
“草了!”許楓這人很上頭,發現是那人之後馬上丟下了自己手裏的人質,朝車衝了過去,似乎怎麼也要追上那車。
我還沒攔著這家夥,他就追了上去,我心裏暗叫不好,這裏麵一車的鬥犬,要是醒了非咬死許楓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車上一小東西掉了下來,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一隻小黑狗,咱們沒想到車頭一直沒有下來的人竟然是越南槍王,剛才他的一槍非常精準的打死了之前的司機,滅口完成之後,自己全速開著車,顯然不想讓許楓追上。
許楓一個勁的朝前麵追了上去,而我慢慢的走到了剛才停車的位置,看著剛才從車上掉下來的東西,竟然是向我求救的小狗,不過它現在已經完全暈了過去。
停下之後,我回頭看看剛才被打中的司機,心說這越南槍王的確不是蓋的,剛才那一槍完全看出了他的本事,精準得在了司機的眉心,這麼危急的情況下,竟然可以這麼精準的爆頭,不得不說這槍王的確牛逼。
剛才他說過,這車上都是鬥犬,這種犬在國內最出名的就是藏獒,所以我印象很深,這東西惹不得。
但眼前的這隻狗還很小不知道什麼品種,加上它昏睡了下去,我對它的防範意識很低,就在這麼幾分鍾的時間,我在它身上摸了一下。
這一模,我發現了問題,這狗肚子裏麵竟然鼓鼓的。這點著實的證明了我的猜想,按照人來說,如果吃得很撐,那肯定是睡不著的,這狗被喂得這麼飽,卻打下了催眠的針。
毒·品很有可能就在狗的肚子裏,警局的警犬估計是在緝毒隊待久了,對異性的全很感興趣,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逃過去了邊關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