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著狗哥將近半個小時,狗哥的目的地終於到了。
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家夥大晚上的竟然去了墳地。
我心想著狗哥到墳地來到底是為了幹什麼,他的行為讓我越來越難以理解。
到了墳地之後,他左看右看好像是在看什麼人,還好我比較警惕他才沒有發現我。
確認完周圍沒有人之後,狗哥開始叫了兩聲:布穀,布穀。
大晚上的在墳場聽見這聲音,我差點沒有被嚇死,但轉身一想,狗哥這麼大晚上來墳場,難道就隻為了叫這輛兩聲。
我感覺這不可能,這聲音聽起來更像是一個什麼接頭暗號。
果然,沒兩分鍾的時間,狗哥拿出了自己的黑口袋,好像在弄什麼東西,但我離他的距離確實有些遠,根本看不清楚。
這一次,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之前被喚起的記憶裏麵,我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狗哥,可那時候我應該是有記憶的年紀,為什麼會記不得我的父母呢。
狗哥在那裏擺弄著口袋,我都有些後悔大晚上的跟蹤他出來,即使在雲南這樣南方的地方,冬天也真他們的冷。
我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就在這麼幾分鍾的時間,我忽然發現了一個怪事情。
我他娘的,我身下竟然多了一個影子。
抬頭一看,今晚的月亮剛剛從雲層裏麵出來,所以我蹲在這裏這麼久了,現在才發現。
但這剛發現的情況讓我感到很詫異,也就是說我身後一直有人,隻是我沒有發現。
這情況別說多麼的恐怖,相當於有一個人在偷看別人的時候,有一個人也在靜靜的頭看著你。
等我扭頭一看的時候,忽然驚呼了一聲。
在我身後,竟然是一個女人,她手上靠重力往下吹著,臉上蒼白的像是抹了灰一樣的,眼睛沒有光彩,像是死魚眼睛,最恐怖的是,她眼睛下麵幾行長長的血淚,那樣子別提多麼的恐怖。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本能的尖叫了一聲。
回過神來一看,發現這惡鬼一樣的東西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紙人。
紙人出現在墳地來說,不算是稀奇,可能是因為風的原因,我蹲在這裏之後,她被慢慢的吹了過來。
這聲音一發出之後,我心說壞了,這他娘的狗哥要發現我在跟蹤他了,當時什麼也沒有說捂著頭就跑了開。
一直跑出了墳地,我發現狗哥並沒有追過來這下才安了心。
正好今晚有夜班的公交車,我緊急之下也沒有打車,幹脆就上了末班車。
上車之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心說狗哥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的,我不相信他會出賣我,我懷疑他像安安一樣也中邪了。
坐在公交車上,我內心極其的不安,這車上搖搖晃晃的感覺讓人有些難受,特別晚上又很黑,剛才墳地看見那鬼一樣的影子現在都還在我腦海中。
不過好在末班車上隻有我一個人,我心算是穩了些。
意外的是,車開到了一個站牌的時候突然停了,那站牌也沒有光,上來了一個穿裙子的小女孩,蹦躂的就走到了我的身邊。
當時我沒有在意,但這女孩在下一個站的時候站起來準備下車了。
等她下車之後,我發現她的座位上竟然有一封信,這信封的年代有些古老,我本想拿起來追上去給她,卻發現信封上竟然寫著我的名字。
當時我懵了,這麼大晚上,怎麼用這種方式給我送信。
女孩下車後看我拿到了信,轉身對我笑了笑,看到她的笑容我發現這女孩我竟然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