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有想通鄭可兒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來找過我,但我想既然她沒有來,那一定有她的道理。
“這屍體怎麼會突然站起來?”我沒有跟安安理論,轉身問道許楓,他見識比較廣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而且他本身好像對凶手的背景很明了,應該知道是什麼願意你。
“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一種降邪術嗎?”許楓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這是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許楓,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原理應該跟跟這個相同。”許楓對我說道,說完之後跟我說:“剛才我上來的時候那條鬥犬真他媽凶,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計今天就成了她的下酒菜了。”
許楓說完又給我說鬥犬是一種非常忠誠的狗,這狗的戰鬥力跟藏獒是一個等級的,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民房附近看了見。
許楓一說完,我就愣了,他伸手過來在我麵前揮了揮問我怎麼了。
“如果那麼忠誠的狗,為什麼凶手在房間裏犯案的時候,它卻一聲沒有叫呢?”我仔細的回響了一下,我們進來這裏之前,那家夥確實沒有叫過,也就是說,凶手那狗認識?
想到這裏,我甚至有些激動,這說明這房子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而門口的狗可以作為一個尋找凶手的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安安又問了我一件事情:“王明,你覺得為什麼凶手這次要割掉臉呢?”說完,安安轉頭過來看著我。
“你不是說過,每次凶手都會割走死者身上一個最漂亮的地方嗎,鄭可兒的臉蛋長得很漂亮啊。”我說道,感覺這應該就是凶手割走臉的原因,鄭可兒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是個男人都會對她心動。
“不對。”可安安給我搖了搖頭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可能不是你的女友,而割走臉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沒有辦法一眼辨別出來。”安安給我搖了搖頭說道,讓我現在先不要太悲觀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難過也不遲。
看到安安都在安慰我,我頓時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還是咬緊了牙關準備先查案子。
可是,鄭可兒屁股上的胎記都還在,這還能有假?
我們在房間裏麵翻找了一下,發現這房子很空洞,衣櫃裏沒有什麼衣服,門口的鞋子隻有一兩雙,都是男鞋,整個房間裏沒有一點女人的痕跡,這足以說明屍體不是居住在這個房間的人,很有可能是被騙到這裏進行先奸·後殺。
而且,這個房間住的人明顯是宅男,估計還不經常回家,家裏也沒有一個收拾。
看到這裏的時候,安安又轉身對我說道:“王明,我要給你說的事情,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但是這次我不是刻意的在埋汰你,而是出於對這個案情的分析說的。”
安安說完,我讓她趕緊說是什麼事情。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在樓下發現上麵有一男一女的時候,雖然隔著玻璃,但明顯能夠看見那女人很配合男人。”安安說完,靜靜的看著我:“咱先不分析女人這行為是不是溫柔型的女人,光從她那聲音上就可以聽出來,她至少是認識那男人的,否則的話不會這樣配合。”
安安給我說完之後,我點了點頭,這樣一想絕不會是鄭可兒,雖然我有很多年沒有見過鄭可兒,但她的性格我是很了解的。
“咱們先去問問附近的人,這間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誰。”接著,安安走出了房間到了隔壁挨著挨著問了一下周圍的鄰居。
根據他們所說,這家房子住著一個男人,在遠處一個工廠上班,經常上夜班,所以很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