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人就是劉探,到底是為什麼?”我看著許楓問到,劉探如果真處理好了那樁離奇的案子,現在起碼就是局長級別的人了,甚至當一個省級的幹部也是有機會的。
“你應該知道那次的案子,死的都是女人和小孩,如果你還記得嫌疑犯被抓到之後的事情,那你應該記得最後的兩位死者是誰。”許楓說著好像是給我賣關子一般停頓了兩秒。
接著,他又抽了一口老煙說最後死的兩個人,一個是劉探的妻子,一個是劉探七歲的女兒,兩人慘死在家中被人剝去了皮。
“什麼?”聽見許楓這麼一說,我簡直是納悶了,這事情連我之前在實習的時候警方也沒有透露過,難道這是凶手的報複?
然而,許楓卻搖搖頭對我說:“這還不算什麼,這兩個人還是死在了劉探的麵前,那天劉探被犯罪團夥給綁在了柱子上,親眼看見了她們母女倆被剝掉了皮,那痛苦估計不是常人能夠體會到的。”
許楓說完一陣歎息,那個是他剛從泰國回來,碰巧了解到了這件事情,當時他想,如果自己是劉探的話肯定也聲不如死。
“那,劉探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本以為當年抓到嫌疑犯之後整件案子就完結了,沒想到後麵竟然還有這麼一出,難怪當時我讓警方協助我找鄭可兒的時候,鄭可兒直接被予以了失蹤的罪名。
許楓聽見我問劉探的眼睛,頓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將煙頭扔在了垃圾桶上,轉身對我搖搖頭說:“自己戳瞎的。”
“啥?”許楓說完,我的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刮骨療傷我倒是聽說過,自己戳瞎眼睛那是為了什麼。
“估計當時太過於痛苦了,劉探妻女死之後警方案子再也沒有發生過,局裏將這件案子結案不再查起。那頓時間,無法接受這件事的劉探消沉得不像個人,邋遢探長的身份就是那個時候得來。”
“至於戳瞎自己的眼睛,是他醒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銘記她們母女倆死去的場景,劉毛探發誓要用剩下的那隻眼睛找到殺害母女的凶手。”
許楓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劉毛探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因為戳瞎自己眼睛這麼一回事,警局上麵覺得他是一個魯莽的人,當時他破掉這樁案子的時候警方不僅沒有給與升職獎勵,甚至連這個人都沒有提起。”
所以,鬧哥說劉探查案是為了自己的私事確實不錯,劉探一直懷疑這件案子跟當年的案子有關係,甚至能找到殘忍殺害他們母女的凶手。估計鬧哥在電視裏給劉探播放的視頻就是那母女倆被殺害的錄像,所以劉探才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許楓給我解釋完之後我豁然開朗,可就是因為了解到了劉探的過去,此時我的心中更是不安。劉探這樣不留一言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放心吧,那家夥才不會。”正當我在亂想的時候,安安在我身後說道,轉身一看安安,我發現這女人真是敬業,從開始到現在她手裏的手機一直都在玩著。
“那,你又是為什麼要參與這樁案子呢?”我跟許楓雖然認識了這麼久,但兩人難得把話匣子打開,我心想要下次打開許楓的話匣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許楓本來是不打算參與這樁案子,可後來安安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這家夥馬上就變了卦。
“這個……額……”沒想到一向大男人的許楓竟然在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吞吞吐吐了起來,嘴裏琢磨了一會兒意思還是不準備給我說。
就在我跟許楓在警局門口瞎聊的時候,在門口大門處聽了一輛破的要死的雪弗蘭,這是之前劉探的破車,被許楓撞得不成了樣。
車門一打開,我和許楓都驚呆了,從裏麵出來的人竟然是劉探。
我還以為他自己一個人離開是因為看了那電視裏的視屏一蹶不振。
“休息好了的話就跟我出動吧。”然而,劉探走到我身邊來的時候格外的精神,甚至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探長的氣勢。
“去哪裏啊,劉探?”我看著劉探的這樣有鬥誌我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上麵不管這件事情,咱們可不能放過凶手。”劉探胸有成足的對我們說到,完全沒有消沉下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