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要麼就是感覺不到疼,要麼就是忍性特別的好,後麵這種人最可怕,一個忍性強大的人,往往異常殘暴。”許楓說,他也不是怕了,隻是要正確的估算對方的實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說完,他也從樓梯上拿下來了布娃娃,說如果今天找不到暗門,下次來的時候帶一個施工隊,將林宅翻個底朝天沒什麼找不出來的密道。
話還沒有說完,許楓突然對我壞笑了笑,看他的眼神賊賊的,我知道這家夥心裏一定有什麼鬼點子,果然他從自己兜裏掏出來了一個火機,打了兩下又對我笑了笑。
“咋了,沒煙。”看他的動作我不屑的說。
“既然找不到這人,我們讓他自己出來。”許楓眨了眨眼睛,這下我明白了,咱車還停在門口,這房子木房子,而且很老,隻需要一點就能燃。
說完,許楓快步走下了樓,準備去放汽車油箱燒房子,下樓的時候,我跟他明明感覺到了那人在哪裏看著我們。
出了宅子,安安和劉探也沒閑著,正在車上注視著監控和周圍的巷子,許楓二話沒說跟我將劉探車上的油放個精光,放完了拍拍劉探的車說反正是公家的油。
“許三刀,你有點腦子行不行,油放完了咱們怎麼開車回警局?”安安臭罵到許三刀,可許楓哪裏聽得進她的話,他今天跟抓他的那隻手結上了大梁子,沒一會就像個縱火犯把油圍著剛才出事的房子倒了一圈。我發現這家夥做事十分果斷,油倒完就將自己嘴上的煙頭一扔,完全沒有留任何的餘地。
“娘的,叫你丫的想搞我。”放完了火,他還覺得不過癮,讓我給當地的火警打電話,如果有人報這附近的警千萬不要過來,燒死一個算一個。
當地的消防人員知道是林宅,哪裏還用我說,壓根就不敢靠近。
打完電話,我看許楓另一隻手上的布娃娃拿著也不是辦法,將它拿了過去放在劉探車後備箱上。當時我也挺納悶的,這布娃娃跟劉探之前從樓上帶走的一模一樣,我就順嘴問問他之前那個布娃娃呢。
“那不是嗎,就在車上啊。”劉探指著車後麵的布娃娃對我說到。
然而車上隻有一個布娃娃,不到三秒之前我親手放在後麵的,難道他放的那東西不見了不成?
劉探看見我吃驚的表情,自己的臉色也變了,這車他一直開著,東西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不過我倆的工作重心都在今晚宅子的身上,劉探繼續看著監控而我回了宅子裏麵看許楓還在為自己燒了樓在得瑟。不過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得瑟的臉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他伸手出去摸了摸,放在嘴邊嗅了嗅,難以相信的說了一句。
“真的假的?”
走到他身邊,還沒有來得及問他怎麼了,許楓哭喪般的臉無奈的看著我說:“他娘親的,下雨了。”
他一說完,我明顯的感覺到了時不時有一滴雨水打在自己身上,而且雨滴越來越密集,照這樣子下去估計是暴雨。許楓說今天油沒帶夠,不然就算是大雨,這房子也得給燒了不成。
雨還沒下起來,劉探停在外麵的車突然發動了起來,在電話裏告訴我和許楓他們有重大的發現,然後就開了走。
從電話裏聽得出來車開向了宅子靠向樹林那個門,安安讓劉探在車上等著接應自己,然後拉了拉自己的手槍下了車。下車之後,安安直接去了樹林,下著小雨,樹林裏隻有雨打樹葉的聲音,我覺得安安膽子真心大,之前三個男警察都不敢進去,她一個女孩子大步走了進去。
然而,她進去幾分鍾後對講機裏沒再傳來聲音,許楓性子比較急,擔心安安出事,直衝衝的朝樹林裏走了去。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安安。
“王明,你在哪裏?”安安急急忙忙的對我說到。聽見她的話一臉詫異,平常就天塌下來安安也是垂著臉看著手,今天這麼急我還還是第一次見。
“在宅子裏,喝茶呢。”我對安安打趣的說到,說完扭頭看看許楓手裏抱著的布娃娃,心就跳了跳。
“快來樹林,我……”安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這妮子膽子一直大得要命,今天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