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說了謊,可是圓腦袋也看清楚了,他想要說出來的,我在一邊拉了他衣角一下,示意他別說出來,畢竟是一起生死患難過的,瞬間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再作聲。
我不是真的有意騙騙子和沙的,因為我才看到了文叔的手,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心裏有些懷疑,如果當時拉我的是文叔,那麼我絕對在他的手上虎口處咬了一個很大的傷口,可是我才看到他的受傷,完好無損,沒有受傷的痕跡。
我不能把這裏的文叔出現的消息傳遞給沙和騙子,這樣隻會更加的混淆他們的視聽,隻會然他們到時候的判斷更加盲目。
我真的越來越亂,我不知道文叔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是其中裝鬼的那個人,可是他又不是當時拉我的那個人,那麼拉我的定然是另有其人,他也是一個壞人,而且虎口被我咬了一個很大的傷口。
現在騙子,沙,文叔,他們的手上都沒有傷口,郭東馬上就要找到了,他的手上有沒有傷口一看便知,還有辣條和思思,他們雖然身體強健,可是身材比例和拉我的人不一樣,我覺得他們的嫌疑很小。
那麼這裏也沒有人了,難道這裏還有其他的活人,方才拉我的人是其他一個不認識的人,而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個人臆測出來的?
現在再想也沒有任何的結果,這一切也隻能在找到郭東的時候才能進一步證實自己的想法。
我扶起來了地上的傷疤男,他此時的甚至還有寫瘋癲,可是我將他扶起來,看到他的一直斷手之後,心裏突然猛地一楞,“難道……”
我腦子裏麵很抗拒這個猜測,簡直太瘋狂了,難道就是因為我咬了他一口,他就自斷一隻手?一次來迷惑我們?這已經是非人才能做出來的了。
將他拉起來,才準備走,傷疤男嘴裏就開始嘀咕起來,“是文叔,他是魔鬼,他又來了……”
騙子和沙看著他,問我,“難道剛才襲擊你的是那個老作家?”
我還沒有說話,傷疤男就直直的點頭,“就是他,就是他,我才看到他了,手拿著一把刀,他要殺我,他要砍掉我的頭……救救我……”
我看著此時的傷疤男,心裏對他的才藝越來越重,雖然他的表情和瘋癲的樣子很真實,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怪異,他現在就好像吧一切事情往文叔身上推,而且才文叔出現要殺我的時候,他也瘋癲的鎖住我,如果不是圓腦袋,我是必死無疑的,這樣一來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我總不能和沙說,這個傷疤男有鬼,他是壞人,把他給丟下,可是加入他真的是瘋癲,我如果是冤枉了好人怎麼辦,畢竟著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猜想而已。
繼續往前走,短短兩三百米,我們走了好幾分鍾,大霧太濃,我們又要時刻提防來自旁邊的危險,不過除了開始文叔用刀襲擊了一下,之後都沒有再出現任何危險,直到我們的麵前出現圓腦袋說的那個房子。
“那個小記者郭東就在這個裏麵,躺在地上。”圓腦袋指著房子裏麵。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裏麵,在房子的中間,有一個人趴在地上,旁邊還有一直黑貓在喵喵的叫著,看到我們到來,裂開從屋後的窗戶上一個躥跳逃走了。
沙和騙子趕緊進屋想要看看郭東的情況,我也跟了上去,自己的看了一下他的手,手上沒有傷口,很幹淨。
騙子放下了郭東,“他已經死了……”
沙點點頭,“死的表情很抽搐,死的時候收到過什麼驚嚇。”
圓腦袋站在外麵,這個房子裏麵有東西,在隔著他,進不來,沙在房子裏麵轉悠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出去吧,這裏沒有什麼東西,至於他的屍體放在這裏,我們現在帶不走他。”騙子提議。
我們點了點頭,然後一起出門,才到門口,就見到圓腦袋趴在地上,手伸進了屋子的牆角裏麵,在掏什麼東西。
我們走過去,看到他竟然從牆角的縫隙裏麵掏出來了一個筆記本,我們都認識這個筆記本,正是那個靈異老作家文叔一直隨身攜帶的筆記本。
我接過筆記本,打開第一頁,上麵寫著是那個字,“王家文”,這就是文叔的真名字,我打開第一頁,都是他一些靈異的靈感和構思。
我在中間翻了幾頁,然後一直翻到了最後,他在這裏停筆,一頁紙的內容隻有歪歪扭扭的幾個字,“我竟然死在……”
我看到這幾個字,心裏一緊,難道到現在為之,我們都錯怪了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