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辣條,我們四個跑回原地,發現老作家和小記者已經不在了,原地的東西很整齊,不像是打鬥過的樣子。
“郭東,文叔,你們在嗎?”文叔是老作家的稱呼,騙子大喊了幾聲,並沒有人回應。
傷疤男有些緊張,“這不應該呀,我才去找你們前後沒有一分鍾,怎麼會就消失了……”
圓腦袋這個時候從手機裏麵鑽了出來,在我耳邊對我說,“東子,這次的事情有些麻煩,我在你身邊呆著,竟然都沒有半點察覺,你要小心點了。”
我點了點頭,“我們不能在分開了,一分開就會有危險,思思,文叔,還有郭東,都已經遭遇了一定的危險,現在我們四個絕對不能再出事了。”
傷疤男問我,“那個沙呢?”
“他去追一個草叢裏麵的人影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不過他應該是沒什麼危險。”
他四周警惕的看了一圈然後小聲的說,“我覺得那個沙有問題,你們有沒有發現?”
“其一,火雞估計已經遇害了,火雞一走,他就出現了,我感覺這有些太巧合了。其二,他一出現就說為了我們好,讓我們離開,可是一路上都是他在帶路,導致我們被鬼遮眼,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他沒有出現,我們會在原地一直呆著,一直到天亮,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在可以的引導我們。其三,他和我們都不熟悉,我覺得火雞就是他害的,這一切都是他的一個圈套。”
騙子點了點頭,“那個小哥卻是有些問題,但是有一點,我覺得你們可以注意一下,他的本事很高,如果他真的要害我們,完全不用這樣的大費周章,強上我們估計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說過鬼遮眼不過就是鬼在忌憚我們,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困住了我們而已,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鬼到底在忌憚誰?我覺得很有可能忌憚的就是那個小哥,所以我覺得對我們出手的額不是他,但是他的目的也不單純。”
他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我在一邊也是仔細的分析,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沙絕對不是那個鬼,不僅憑著我的感覺,更是憑著他看到鈴鐺時候的神態,我選擇相信他。
辣條在一邊還沒有緩過來,完全沒有心情參加我們的討論,一個勁的在流淚,什麼都聽不下去。
我拍拍他,“辣條,你別這樣了。”
“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點煙的,我就不該讓思思離開我的視線的……我的錯,我的錯……”
看到他的樣子,我竟然想到了青青,想到了當時我為青青痛不欲生的樣子,心裏有些同情,“放心吧,思思沒死,我覺得她還活著,正等我我們去救她。”
辣條看著我,“真的嗎?思思還沒死?好,我什麼都聽你的,隻要能救思思。”
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看向騙子,騙子歎了一口氣,“沒辦法,現在什麼頭緒都沒有,我們在林子裏麵轉也沒用,不如就在原地等等小哥,等他回來問他什麼情況。”
這話才說完,不遠處傳來了沙的聲音,“紀東,你們過來一下,你們看這個。”
我想都沒想就準備上前去,可是突然兩隻手橫在我的麵前,傷疤男和騙子都拉住了我,示意我別輕舉妄動。
被他們這一拉,我好像是有些冷靜下來了,現在在林子裏麵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聲音了。
見我很久都沒有過去,沙打著手電筒從樹後麵走了出來,拿著手電筒朝我晃了晃,“愣著幹嘛?”
我看了一眼騙子,“相信我,我覺得他是可信的。”
然後我們四個人一起往沙那邊去,跟著沙走了一會,發現他在一棵樹後麵停了下來,然後問我們,“這個是你們說的帶頭人,火雞嗎?”
我走上前去,騙子還是拉住我,示意我小心,我拍拍他的手,表示知道。
我們一起上前,看到在樹的後麵,有一具屍體躺在那裏,臉已經腐爛了,鞋子也全都掉了,看他的身高和身上的衣服,還有渾身散發出來的陣陣刺鼻的香水味,這肯定就是火雞無疑了。
“我追著人影到這裏,他在這裏倒下了。看樣子已經是死了很久,時間超過了半個月,紀東說的沒錯,火雞早已經死了,之前你們看到的是鬼操縱他的身體。”
“可是皮膚……”傷疤男臉色蒼白問道。
“他之前背包裏的人皮正是他貼在臉上的,不斷的換皮可以掩蓋住他臉上的腐肉。”
看著地上的火雞,我感覺到陣陣的寒意,我們到底被帶到一個什麼養的地方,還沒有見到成氣候的死屍,就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情,看來屍衣的事情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