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老頭聽到我們要去鬼村,立刻嚇得臉色有些難看,“你們去那裏幹嘛,那個地方不能去,真的有鬼。”
我們一行人一愣,然後辣條和思思對視了一眼,眼裏滿是興奮,嘴裏小聲的嘀咕,“我們這輩子就差遇鬼了,真的好像知道鬼長什麼樣!”
那個叫郭東的小記者,麵色有些害怕,可是還是舔了舔舌頭,隻要能拍攝下來鬼,這絕對是一個大新聞,或許他的一次報道,可是震動社會,這對一個記者而言絕對是無上的榮譽。
火雞點了點頭,“大爺,我們知道那裏是什麼地方,我們自己會小心的。”
那個大爺揮揮手,“你們這些人怎麼就不聽勸呢?每年這個時候總有一批人要進那個地方,可是沒有一個人回來過,這就是詛咒啊,你們這些娃怎麼就是聽不進去我的話呢。”
老大爺把拐棍往地上使勁的戳,情緒很激動,火雞也沒辦法,隻能帶著我們離開,然後問我們,“你們怎麼想的,這村子後麵有一片樹林,樹林後麵就是那個鬼村了,才大爺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現在不想去的,可以先回去了。”
我們幾個人目光對視了急幾眼,都沒有一個人退出,我們都是帶著目的而來,現在已經到了門口,誰都不想這個時候退出,雖然其中的危險我們都知道。
“既然沒有人退出,我們繼續吧,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鬼村。”火雞繼續在前麵帶路。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感覺到火雞身上的香水味又變了,香味沒有早晨那麼弄了,其中還摻雜著一種其他的味道,我有些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味道,很刺鼻。
其他人走在火雞的身後,也都是默默的掩鼻,互相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這火雞到底是幾天沒洗澡了還是香水太劣質了,這味道特太大了一些。
我們走進了林子,遠處的太陽已經開始下山了,紅霞漫天,染紅了天際線。
這片林子還蠻大的,裏麵的樹不密集,外麵的陽光都課題透進來,其中一些樹明顯有些年頭了,很粗很高,這樣的林子也就在成都這邊有了,如果往東邊去一點,這一塊肯定都是要被砍伐的。
林子裏麵枝椏,石頭很多,並不好走,我們斷斷續續的走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經黑了,可是還沒有走出林子,我轉頭看了看,這裏累的人也就是我還有騙子,那個雙鬢微白的靈異老作家也有些氣喘噓噓的樣子。
除了我們三個,再看其他人,一臉平靜,完全沒有一點累的感覺,看著辣條和思思,反而倒是一臉興奮,這點路程完全不可能挑戰到他們的體力極限。
又走了半個小時,林子裏麵很古怪,除了我們的腳步聲,什麼聲音都沒有,就連蟲子的聲音都消失了。
這個時候,我們突然聽到一聲貓叫,就是那種很尖銳的叫聲,農村的可能都知道,在夜裏經常和鬼一樣在外麵叫,嚇哭過很多人。
我們被這一聲貓叫弄得頭皮發麻,都是停下了腳步,聲音從前麵傳過來的,我們用手點頭往前照去,竟然是照出了林子,那是一個殘破的村子。
我們到了,這裏就是我們的目的地,鬼村。
不過被這一聲貓叫弄得心裏發慌,沒有誰再敢往前走,這個村子已經荒廢很多年了,照例說應該除了蟲子也老鼠,貓狗之類的都已經死了,怎麼會還有貓叫呢?
火雞看我們都沒有提腳的勇氣了,便提議說,“今晚太晚了,夜裏去鬼村真的有些不好,我們在這裏安營紮寨吧,明早等太陽出來,我們再進村子。”
這話一說出來,就得到大家的認同,畢竟現在進村子,即使我有六丁鎮屍符,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我們全部坐下來,先拿出自己的幹糧和水,把肚子給填飽,有些人直接是拿出了帳篷,準備開始搭建了。
奇怪的是,火雞既沒有拿出水和食物,也沒有拿出帳篷,而是站起來對我們說,“我去前麵看一看,我總覺得才那聲貓叫不正常。”
說罷火雞打著手電筒離開,包留在了原地,我想要攔住他的,可是騙子把我一把抓住,“每個人來這裏都有自己的目的,你又何必說他。”
我點了點頭,這火雞這麼奇怪,應該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火雞離開後不久,突然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我們後麵的林子裏麵傳出來,所有人都停住了手裏的動作,望著後麵的林子,這聲音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向我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