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南天行初入天玄之階,哪裏承受的住這五位天玄高階的武者威壓,僅僅是心念壓迫,就讓南天行重傷吐血!
“宗主!”
“宗主!”
“宗主!”
懸劍宗的長老,九峰峰座立刻慌忙叫到,淩空虛度於閣樓之上的南天行搖搖欲墜,而在南天行被威壓重傷的同時,同樣是武道恐怖的五股天玄氣息瞬間彌漫,天空中的流雲也被這可怕的威勢波動震散,而威壓的目標,是直指流飛宗宗主。
“五位太上長老!莫要動手!”南天行振作起身,擺了擺手,如今雙方皆是帶著火藥味,隻要一念之間大戰便起!身為宗主,要考慮的是全宗安危,哪裏敢因為一點兒小事而引發滅宗之戰!小不忍而亂大謀!過剛易折是大忌!
“流淺!”南天行一聲大喝!直呼流飛宗宗主之名!
“那日我懸劍宗從未有長老進入烈玄山脈,更沒有想過與流飛宗為敵,留言所傳我等也是並不知曉,此事我等亦是被蒙在鼓裏,你那侄女我等更未見過,何談擄走其人來威脅你……”
“既然你們不知道,為何派出這麼多強者聚集在這裏?難不成是未來來迎接我們?真是好笑!”雲層之巔看不見流飛宗宗主的影子,可是他的聲音卻振聾發聵!咄咄逼人!
在流飛宗宗主身邊,須發雜亂,流深那原本溫和的麵容早已不在,此時的流深雙眼血絲密布,唇色慘白,眼裏茫然不知所以,似乎自從其女兒擄走之後,流深的精神備受折磨,此時此刻快已讓他瘋狂……
“當日我被三名天玄武者圍攻,雖然那三人施展的招式很隱晦,可是懸天劍氣,唯有懸劍宗才有的劍術秘技,難道還有他人?我不會感應錯的!那日事發之時!星緣她在懸劍宗弟子木易的馬車之中!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是懸劍宗安排的人……”流深咬牙切齒道,此時的他腦海裏完全隻有自己的女兒。
流深一身所愛除了自己的愛人,就是星緣,他無能同自己的愛人長相廝守,可是自己的女兒,是流深心頭唯一的痛,就算無力讓星緣過上正常人的日子,流深也不想她受苦受罪,就算是與全大陸的武者為敵,流深也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就算與懸劍宗開展,兩宗殺的血流成河,流深也絕不足惜!
流深身邊,與流深有著四分相似,沒有流深的儒雅氣質,卻多了份粗人的粗狂!身材比起流深足足高大了一倍!男子麵色憤然,圓臉裂唇,怒目挺鼻!腰環寶帶,頭束流星冠,鋼針般的胡子添了幾分狠厲,在他眼裏閃過一絲堅決之色,戰,兩宗血仇,唯戰而已……
“我深弟的話你們聽到了吧?南天行還有什麼話說!”流飛宗宗主厲聲喝問道!
“木易?”聽到這二字,南天行心裏突然有些奇怪的念頭,這木易讓他覺得好生陌生,好生驚疑!這木易會不會真有可能是畫鼎閣的人,他為了挑起兩宗大戰才投入懸劍宗內,為的就是此刻?一時之間南天行的心裏雜亂混亂,不知所想……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這麼說那日之事是你懸劍宗所為了?快快交出星緣,若是再過半刻沒有見到星緣,懸劍宗今日必備滅門!”怒喝之聲滾滾入天!
“我南天行可以對著自己武道起誓,絕沒有對流飛宗人出手,更沒有派人去截殺!做些見不得人勾當!”南天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辯解,流飛宗宗主之弟一口咬定是懸劍宗之人所為,而且還叫出了木易的名字,這事情的複雜關係又讓南天行頭痛不已,今日之事自己就算能夠自圓其說,可是流淺之弟流深,已經近乎瘋狂,若見不到自己的女兒,恐怕大戰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