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大家沉默了幾秒後也紛紛點了頭,算是同意了我的想法。其實我現在也是真心沒有什麼力氣去帶著他們打架了,現在我覺得呂天行鄭明傑等人也具備了一定的能力了,他們也見到了不少的大場麵了,我覺得他們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了,我不可能事必躬親,有些事情還是要他們幫我分擔的。
現在我心底的一塊石頭還遲遲不能落地,這件事就是馬向冬那邊的事情,我不知道馬向冬考慮的怎麼樣了,其實我心裏也挺沒底的,畢竟馬向冬有錢有勢的,要是真頂著我幹,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我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馬嬌這個妹子了,馬嬌是馬向冬的女兒,要是馬嬌全心全意的幫我,那馬向冬也不可能不考慮她女兒的感受。
我想到這裏還是不放心的給馬嬌發了個短信,我拜托她幫我好好勸勸她爸,我這邊還在等著她的消息什麼的,也不知道是我的誠意感動了她們還是怎麼樣,在我發完短信幾分鍾以後馬嬌竟然奇跡般的給我回了一個短信,她告訴我她爸爸已經想通了,她讓我幫忙聯係一下那些店鋪的老板,大家找一個時間見一麵,把店鋪的歸屬權好好弄一弄。
我看完短信精神一振,但是畢竟短信說的不清楚,所以我還是滿懷激動的給馬嬌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這件事,當我得到馬嬌口頭上的承諾以後,我整個人都激動壞了,因為我知道隻要馬向冬想明白了正式的考慮退出了,那他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也就是安全了,這樣一來我對於馬嬌,乃至對於他們整個家族的愧疚感也就不會那麼深了。
我組織大家解散以後就直接奔著金碧輝煌而去,我去到那裏見到了大叔,讓他幫忙通知一下他能聯係到的那些店鋪的人,大叔跟我說他認識的人也不算多,就是附近的一些店鋪比較熟悉,我告訴他他認識幾個就告訴幾個!
而且我還把這件好消息告訴了他,我跟他說這是件好事,這種好事大家肯定能流傳開,估計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能擴散出去。這邊我囑咐大叔去聯係其他人了,那邊我又和馬嬌約定了一個時間,時間訂的不是很近,是這個周末禮拜天的下午,地點就是在金碧輝煌,到時候馬向冬和馬嬌親自來,差不多一個禮拜的時間,估計那幫店鋪老板也能到。
這一個禮拜的時間我都沒有太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盡管我有時間,但是我卻是說不出來的疲憊,整個人的身體都感覺空落落的,我想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原因也是很簡單的,那就是因為現在我整個人已經處於一種極度牛逼的狀態了,憑我一人之力我確實做了許多一般人沒有做到的事情,我做過好事,也做過壞事,有時候很講原則,有時候又忽然沒有了原則。
所以我很迷茫,我現在的想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靜一靜。我把自己關在寢室裏,任由學校外麵呂天行鄭明傑他們折騰,我卻絲毫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些事情上,我覺得現在的我實在是太寂寞了,高處不勝寒,越是到了這個時候,我越會覺得空虛。
很快,一個禮拜的時間就過去了,這一個禮拜我接到了無數個電話,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每一個來電話的人語氣都是十分的焦急,大有一種馬上要地震了,家裏失火了,宇宙要爆炸了的感覺。
這些電話無一例外,都是呂天行鄭明傑戰場那邊傳來的消息,除了他們向我彙報一下戰況以外,更多的是其他學校的負責人,也就是老大給我打來的,他們給我打來電話的語氣都特別的友善,甚至還有不少向我求起了情什麼的。
我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在外麵勢如破竹的攻勢把他們嚇到了,不過我覺得我這麼說確實也是有些欠妥當的,不能說人家是被嚇到了,我覺得他們很多人現在應該都是比較支持我建立這個新秩序的,畢竟敢於大刀闊斧辦這件事的人從來沒有過,他們一定也會打心底裏敬佩我的。
現在也沒人願意打仗,凡事能講通道理的,估計好好跟他們說說,這仗輕易也是打不起來的,再說我也是為了大家好,並不是為了我自己得到什麼利益。
如果硬要說我能從中間得到什麼利益的話,那我覺得隻能是說我又可以拿這些事情跟大家裝逼了,可是……有的時候牛逼的事情做的太多了,我也不願意吹牛逼了,所以我現在養成了一個不錯的習慣,那就是低調做人,過去的那些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