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長長久久(大結局)(2 / 3)

這邊,紀柔已經和任念琛說了昨天晚上的事。

任念琛聽了,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感慨,聽到周皓說喜歡他當他的爹地,他連忙走了過去。

“既然你是我媽咪,那我可以親你一下嗎?”小家夥攏著手,有些羞澀地看著吳晴。

吳晴忍不住笑了起來,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

小家夥羞得滿臉通紅,也踮起腳尖高興地在吳晴臉上“吧唧”了一下,然後一臉害羞地跑到紀柔身後。

紀柔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小家夥才從紀柔身後出來,拉著吳晴和任念琛的手說:“吳晴媽咪,蜘蛛俠爹地,皓皓舍不得你們。”

“我也舍不得你,寶貝。”吳晴紅著眼眶道。

“吳晴媽咪要是想皓皓的話,就來英國看我們呀!”周皓晃著任念琛吳晴的手說。

“好。”

……

從機場回來後,任念琛接到薄雲天的電話。

薄雲天說他明天晚上過生日,盛情邀請任念琛去參加。

任念琛答應了。

回到家吳晴就給馮媛媛打電話,問馮媛媛薄雲天有沒有邀請她去參加生日晚宴。

馮媛媛撇撇嘴,悻悻道:“有啊,我們學校那些未婚女教師,隻要長得稍微漂亮點的,他都邀請了!”

聽到她酸溜溜的語氣,吳晴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聲,問馮媛媛打算送什麼禮物。

馮媛媛沒好氣道:“什麼都不送!老娘連心都掏出來送給他了,這麼多年了,什麼都得不到,我幹嘛還要送禮物給那個臭男人?!”

吳晴:“……”

第二天晚上,吳晴特意挑了一件粉金色的晚禮服,襯得她益發膚如凝脂,身材高挑。

任念琛看了一眼就擰眉,去衣櫃上挑了一件黑色的香奈兒晚禮服遞給她:“穿這件吧。”

吳晴忍不住翻了白眼:“之前不是一直說我每次都穿黑色,枯燥無味?好不容易我換了個顏色,你又讓我穿黑色的了!”

任念琛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的唇,摟住她的纖腰:“因為我發現老婆大人還是穿黑色的好看!”

吳晴把黑色的裙子扔到一邊:“今天晚上是媛媛的重要時刻,我一定要穿得漂亮點。”

任念琛看著她那一大半裸露的雪白後背,轉身又挑了一件丁香紫的裙子給她:“要不然穿這件吧,你穿這件最好看!”

吳晴不理他,拿起包包就走了。

任念琛連忙跟了過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從衣櫃上拿了件黑色的修身女式小西裝:“外麵風大,披件外套吧。”

吳晴知道他的心思,忍不住在心裏暗笑。

到了宴會場所,果然看到一大堆年輕女孩子,也許就是馮媛媛口中的“未婚女教師”。

馮媛媛正站在那裏和她們聊天,幾個女孩子斜著眼打量著馮媛媛,一臉吃不到葡萄的窮酸相。

看到吳晴,馮媛媛連忙扔下那群女人跑了過來,忍不住偷偷抱怨:“我的救世主,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被那群女人的口水淹死了!”

馮媛媛穿了一件限量版的普拉達裸粉色晚禮服,吳晴見了忍不住揶揄她:“這麼貴的衣服,看來你真的是下血本了,打算今天晚上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他?”

馮媛媛麵露喜色,有些嬌羞地笑了一下:“是薄雲天送過去的啦!”

“哦——”吳晴若有所思地笑了,“這鞋子和手包也是他送的?”

“嗯!”馮媛媛高興地點頭。

吳晴笑著揶揄她:“你個拜金女,昨天還把人家罵得半是,人家給你送了東西,你就眉開眼笑了。”

馮媛媛切了一聲:“這是錢的問題嗎?重要的是我感受到了他濃濃的心意啊!就算他給我送條床單過去,我都會高興地披來!”

吳晴瞟了一眼那些未婚女教師:“怎麼樣?你那些同事有沒有羨慕嫉妒恨?”

馮媛媛擰了一下眉:“你說,薄雲天為什麼要請她們來?她們又沒教過薄宇!”

吳晴緩緩彎起嘴角:“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知道什麼?什麼假裝?”馮媛媛疑惑道。

吳晴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薄雲天,馮媛媛也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

薄雲天穿著裁剪得體的阿瑪尼西裝,顯得比平時更風度翩翩。

雖然已經三十三歲的人了,可是看起來一點都不顯老,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氣質非凡。

馮媛媛看著他的眼神漸漸充滿了柔情,又有一絲哀怨——這個男人,真的是太耀眼了,耀眼得如夜空中的星星,讓她覺得高不可攀。

吳晴攬過馮媛媛的手臂:“你不是說你那些同事經常冷嘲暗諷地說你被薄雲天包養?”

馮媛媛臉一沉,柳眉倒豎:“所以說,薄雲天特意給我送來這衣服和鞋子……是想坐實我的罪名?!”

坐實……罪名?

額……

吳晴無語地扶了一下額:“拜托,虧你還是個老師呢,腦袋怎麼這麼笨?!他這麼做,是想讓那些女人明白你不是被他包養的,而是他在乎的女人。”

“誰知道呢……”馮媛媛委屈地撇了一下嘴,“我名不正言不順的,他還給我送這麼貴重的東西,換誰都會想歪了……”

兩人正聊著,薄雲天突然走到角落,拿起放在旁邊的話筒試了一下聲音,然後和來賓打了個招呼,說了些感謝大家到來之類的客氣話。

馮媛媛又一臉迷戀地看著他,一副隨時準備赴湯蹈火兩肋插刀的模樣。

薄雲天說了幾句話後,宴會廳的大燈就滅了,隻有旁邊開了幾盞昏暗的小燈。

服務員推了蛋糕上來,樂隊也奏起了生日歌,馮媛媛跟著輕輕地哼著,有些激動地抓著吳晴的手。

昏暗的燈光中,吳晴看到馮媛媛的眸中有些亮光,臉上閃過一絲哀戚。

這些年,她愛得那麼卑微,那麼辛苦。

薄雲天吹了蠟燭,後麵就該切蛋糕了,他卻沒動手,而是捏著切蛋糕的塑料刀緩緩掃視了一圈。

“我想請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和我一起切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