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豈站在窗戶口,聽見有聲音,知道是她回來了,轉了半個身子回頭瞧她,“回來了,禾裏。”
看著程豈獨特對自己的溫柔,禾裏沒來由的煩躁,突然希望程豈不要對自己這麼好,她不想變得和圓圓一樣,為了一個男人,連尊嚴都可以不要了,哭著在地上,求著自己不要去很找他,當時禾裏真的是難受極了。
想著,程豈會不會也是這樣,當麵對著自己好,轉眼就去找別的女人,莫名的,心忽然就空了一個洞,越來越大。看見程豈站在窗台,一身的俊逸雅致,斜飛入鬢的眉目溫柔的模樣,總是莫名的心安,對著自己一笑,輕輕的說,“禾裏,回來了啊?”
就算是麵對刀疤時,差點死了,禾裏也沒覺得這麼害怕過,心頭最嫩的部分,被針挑起來,使勁兒研磨,一點點的疼著。
原來,一個男人的溫柔對待,久了,也會習慣了。
而禾裏現在也發現,她似乎也習慣了。
靜靜的走到身邊,在一步距離的時候停下,安靜的盯著程豈的眼睛瞧,幽深墨黑,瞳孔裏裝著都是自己的影子。禾裏緩緩的拉起程豈的手,對上他疑惑的眼神,如三月春暉的一笑,慢慢的將自己的手和他的鑲嵌在一起,然後合攏。
緩緩的倚著他,靠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穿過他的腰間,略帶清冷的嗓子無助的開口,“程豈,你要對我好,一輩子的對我好,如果你要找別的女人,就不要再來招惹我了,我殺過人,所以,我要是傷心了,我不知道會不會也殺了你。”這事兒,誰說的準呢。
如此主動,禾裏還是第一次,程豈的眼一震,透露出濃濃的欣喜,剩下的一隻手攬住禾裏,緊緊的將禾裏扣在懷裏,仿佛是期待已久,喟歎而滿足的歎息,呢喃的說,“哪一天你真的傷心了,我自己動手,你看著就成,你的手,哪兒能沾上血呢?”監獄那種地方,程豈是這輩子都不會讓禾裏再進去了,沒有他的保護,她會受欺負的,他怎麼能放心的死呢?
所以,他怎麼舍得讓禾裏傷心,受到傷害?
禾裏眼睛一閉,鼻子發酸,帶著濃濃的鼻音,低吼著,“程豈,我是說真的!”
“嗬嗬……”程豈的胸腔都在跳動,將禾裏打橫抱起,放在病床上,認真的道:“我也從不說假。”
雲措在門口聽了一句,覺得老七找的這女人,真是有有夠膽子的,這是要專寵的位置啊!除了自個兒,你誰都不能碰,要不然你就去死吧!這那個男人受得了?問題是尼瑪,老七居然還情意綿綿的答應了,雲措真是搞不懂了,一個老二也是,現在程豈也是,這些人的腦子都怎麼了?
愛情這玩意啊,雲措真是看得膽戰心驚,不可碰不可碰,一碰即死啊!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雲措覺得,戀愛中的趙禾裏,智商那是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