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龍茁壯成長,那麼一大包的撐起牛仔褲,也堵住了劉崢嶸的呼吸。
“嗯嗯……”她發出抗議的呻,吟聲。
這聲音對我來的說就是特麼的催情劑啊!
“李雲龍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兒了?”黃欣欣不知道老子難受要死,還一個勁兒的拖我起來。
“嗯……喔……我,沒事,沒事!”我咬牙也忍不住從胯下傳來的酥麻感。
劉崢嶸這娘們特麼在幹什麼?她用手擠壓著小雲龍想把它撥開?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她都生過一個女兒的人了,難得不知道頂在她臉上的是什麼嗎?難道不知道男人的這個部位是越揉越腫的嗎?
“沒事你怎麼不起來?”黃欣欣那點小力氣根本不足以獨力把我弄起來。
我現在下麵都支帳篷了,怎麼起來?她再天真無邪,也不可能不知道我褲,襠裏裝的是什麼東西吧?現在被我壓著的還是她血緣上是親媽,我居然起了反應,真被黃欣欣發現了,老子以後還怎麼見她?
“你等等,我馬上,馬上起來……嗷!”劉崢嶸這死女人居然隔著褲子咬我兄弟?
我像隻被電得炸毛的貓一樣竄了起來,彎腰捂住褲,襠一個勁兒蹦。
那個瘋女人是一點兒沒口下留情啊!即使隻是咬到一點兒皮,也特麼老子受的了。
那個地方被咬是什麼感覺,是男人都知道!
“李雲龍,你……你……”黃欣欣看著我捂住那個部位,臉紅過耳不知道怎麼辦!
劉崢嶸一個鯉魚打挺從翻起來,表情不變的看著我,又看看我的襠下。“你那個東西剛才堵住我嘴巴了。”
“什……什麼?”黃欣欣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你居然……”
這能怪老子嗎?你不打我,我會砸你?你不特麼亂蹭,小雲龍會不安分?
我又疼又怒。
用力在地上狠蹦了兩下,疼痛有些緩解之後,我看著黃欣欣。“我隻問你一句,你跟不跟我們走?”
“她走不了!她的腎是盈盈的!”劉崢嶸根本不給黃欣欣開口的機會。“而且她走了,你們會死在香港!”
“她特麼說什麼?”我指著劉崢嶸問黃欣欣。“你留在這裏不肯跟我們走,還答應把自己的腎送出去,是她說的那個原因?”
黃欣欣咬著嘴唇不說話。
“沒錯!如果不是我媽咪和我外公,你們早就死了!”黃臉女的聲音從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一個腎,換你們三條,哦,四條人命,難道不劃算嗎?何況我外公還答應幫她搞定和聯合那兩個人?”
elle推著輪椅上的黃臉女,慢慢靠近,停在房間門口。“狐狸精的房間,我不會進去的,免得招惹了一聲騷氣。”黃臉女蔑視地看著黃欣欣。
“你想當狐狸精,也得有那個資本才行。”我扯著嘴角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說什麼?”黃臉女握緊輪椅扶手就想站起來,可是雙腿無力,屁股抬起幾公分又跌了回去。
“聽一遍不過癮,你想再聽第二編?”我李雲龍從來不算是一個在嘴巴上刻薄的人,可現在就是特麼看不慣黃臉女欺壓黃欣欣,黃欣欣還忍氣吞聲的樣子。
“李雲龍,不要說了!”黃欣欣拉住我的手臂,阻止我繼續開口。
“為什麼不說?你看看這些人,她把你當女兒了嗎?她特麼的說你隻是她的一個卵子;還有這個黃臉婆,她把你當妹妹嗎?開口狐狸精閉口狐狸精的,你真打算把自己的腎送給這麼一個東西?”我指了指劉崢嶸和黃臉女。
“什麼叫做送?你以為我們劉家不需要付出代價嗎?你以為和聯合是那麼好對付的,三個混子隻手空拳就想到香港報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elle一邊撫著黃臉女的後背幫她平順呼吸,一邊冷嘲熱諷的看著我。
我氣笑,問還在大喘氣的黃臉女。“她口中的‘我們劉家人’是什麼意思’?她也是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