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這個故事之中她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畢竟她給我暗中指引的所有線索都證明著這一切她已經完全見證了。
也就是說她親眼看見過凶手行凶,以及凶手將所有的凶器和女人的頭顱砌入這牆裏麵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解釋多了。
這個賣花的小女孩兒會不會就是這個故事中的女兒?
也就是在殺人筆記上麵留下自己筆跡的女孩兒?
我越想越覺得可能,這個女孩親眼目睹了自己父親殺人的全過程,然後就在那頁寫滿了殺人詩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話。
然後服安眠藥自殺!
可轉念一下又有些奇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出現的詭異洋娃娃就是在她自殺之後父親用她的屍體製作而成?
那也就是說這個賣花的小女孩兒是鬼魂,靈體?
沒道理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肯定跑不脫,至少在這一方麵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在這地方再度搜尋了良久,還是沒有其餘有價值的線索,比如說小女孩兒的屍體之類的,都找不到。
一時間我的頭大如鬥,隻能帶著疑惑和不解回了家。
回家的時候又看見二妮子和謝小雨兩個丫頭玩開了,毛球則抓著著雞腿在啃,見到我回來,二妮子指了指桌上的飯菜。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
二妮子笑問道。
“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就回來晚了。”
我答道。
“小雨做的飯,已經有些涼了,可惜了。”
“沒關係,妮兒姐,我給蘇大哥熱一下吧。”
謝小雨扔掉了手中的遊戲手柄道。
我擺了擺手,無奈道:“我已經吃了,你們繼續玩兒你們的。”
最大的謎題還在我的手中沒有解釋,我一時間根本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情。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毛球也跟了進來,躺在地上。
“你說,到底是為什麼?沒辦法解釋啊。”
一個晚上我都在思量這事情,直到最後都有些魔怔。
最後,我還是決定再試一次,如果這賣花的小女孩兒想要讓我幫她的話,肯定會再度給我指示的。
抱著這樣的心思我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再早上的時候,我起的很早。
照舊,還是謝小雨在廚房裏做飯。
說實話最開始我很排斥家裏又多出來一個女人,畢竟我和二妮子好不容易想過二人世界,謝小雨的出現難免會有些尷尬。
然而在享受過她無可挑剔的廚藝之後,我就徹底理解了二妮子的做法。
隻需要提供一個房間,多加一雙筷子,就能享受到一日三餐美味可口送到嘴邊。
簡直是沒辦法挑剔的兌換。
二妮子做毒藥確實有一手,我有時候就在納悶兒,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同樣的一雙素手,歐陽茜茜和謝小雨就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飯菜。
而二妮子隻能做出讓人恐懼的飯桌毒藥?
或許是我太溺愛這個丫頭了吧?這可是一個家庭主婦必須掌握的東西,看來的找個時間讓她好好學習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