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妹子,她有個習慣就是經常摸大腿,而且愛穿絲襪。
有一次上課的時候,她在我的旁邊換絲襪。我偷偷的在看,因為從來沒有看過這些,所以看得很入神。
同桌發現我看了之後拿著絲襪抽了我的臉一下,然後說:“臭屌絲,看你麻痹。”我就隻好轉過頭,不去看她了。
不過她人也真是極品,有很多事跡在學校流傳。
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各種名牌。不熟悉她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個白富美。實際上她是個滿嘴髒話,靠釣凱子賺錢,隻要有錢就是爹的女表子。
她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勾搭了一個小白臉。然後在外麵和各種人睡,用懷孕的理由敲詐和她上過床的人,用敲詐的錢全部倒搭到了小白臉的身上。最後她真懷孕了,讓小白臉拿錢陪她去流產,小白臉第二天就消失了。這個事情在我們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最後是高三的一個混混程峰拿的錢陪她去做的流產,之後她就傍上了高三的這個混混。
原本她在班級還是很收斂的,自從傍上了程峰就開始在班級裏麵橫行霸道,胡作非為。很多人都看不下去,都想教訓一下她,但是每每想起她老公是高三的程峰,就隻好都忍了,默不作聲。
程峰在整個四中都非常出名。他曾經火拚的時候,把對方的人打成了殘疾。本來是要進去的,他家想盡了各種辦法,平了這個事,然後他就成了我們四中的老大。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刁難我,總是在班級淩辱我。
她說我長得像癩蛤蟆,說我身上的有一種廁所的味道,罵我是個傻逼。她一直讓我幫她寫作業,我每天都給她寫,這些我都忍了,畢竟有程峰在,我惹不起,我也不想惹,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我都選擇默不作聲。
後來她越來越猖狂,隻要她不開心了抬手就打我。還把吃過的垃圾都扔到我的桌子上麵。還有一次竟然在我的凳子上麵塗滿了膠水。害的老師叫我回答問題我站起來的時候褲子完完全全的粘在了凳子上,把整個下麵不可直視的東西都暴漏在了同學的眼裏。
她用手中那本又厚又重的老式字典狠狠地打在我的頭上嘴裏說著:“你竟然沒給我寫作業,害的我被罵,老娘打死你。”
我確實沒給她寫,因為我唯一的親人,我的奶奶在昨天去世了,我的心情很不爽,很想發泄,所以我抬起手擋了一下,嘴裏罵了一句:“別來煩我。”
因為我顧忌程峰的勢力,所以平常不敢反抗,一直忍著她,按照她說的做。這就變成了她對我越來越放肆的資本。
李文慧沒想到我會反抗,顯得有些吃驚,然後繼續拿著手中的字典打著我的頭。
我用力推開了她:“你麻痹,你給我滾犢子。”
她沒我竟然敢推她對著我就是破口大罵:“敢推我,我草泥馬的。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藍子。”
聽見這句話我就徹底的爆發了,我一個巴掌對著她那精致的小臉扇了上去:“草泥馬。你再給我說一遍。”
李文慧的臉變得通紅,不一會就腫了起來。左臉比右臉大了很多。這一聲重重的耳光,讓整個班級從喧囂變成了平靜。大家紛紛把目光都投向了我。
李文慧怔住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她哪如同潑婦版的哭聲:“管慶龍,你敢打我,草泥馬的你廢了你麻痹的。你給老娘等著。”放下了句狠話她就跑出了班級。
我最恨別人罵我有娘生沒娘養。我三歲的時候媽媽和爸爸跑長途運輸的時候就出車禍去世了,那個時候我在奶奶的身旁。因為是我爸爸的疲勞駕駛的原因,我家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反而把剛剛買不久的樓房賣掉了,又借了很多錢才陪給了對方。
我隻好和奶奶在一起生活,奶奶教育我不要惹事,忍一忍事情就會過去的,不要給家裏找麻煩,因為我們窮,我們惹不起事情。
因為我我們窮這句話烙在了我的內心,所以我一直活的很自卑。從上學開始到現在,我一直都在忍,我活的很窩囊。別人怎麼欺負我我都不會和家裏說。不想給年事已高的奶奶添麻煩。可是每當有人罵我沒娘養我就會失控,爆發,這是我的底線。然而我的每次爆發換來的都是一頓無情的毆打,想起來還在日夜操勞的奶奶,我隻好閉口不言。
昨天,奶奶因為一直沒有錢去治,久而久之變得嚴重的心髒病去世了,晚上我哭了好久,我的最後一個人親人也離我而去了。深夜看著空蕩的房間,又想起了奶奶。我的心裏真的好難受,從此刻開始我就變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
我作業也沒寫,躺在炕上一直在哭,一直哭到天亮。作業什麼的也都沒寫。老師知道我家的事情,沒有說我什麼,但是李文慧就麻煩了。因為她沒交作業,老師狠狠地罵了李文慧。老師剛走,李文慧就把所有火都撒在了我的身上。
我癱坐在了凳子上,呆呆的回想著這些事情。眼神逐漸變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