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喬進,你竟敢雇凶打人,我馬上取消你的參展資格。”齊東海還叫囂著,他要拿參展來威脅喬進,讓他不敢打自己。
白蟒故意裝傻充楞的說道:“誰是喬進,我不認識他。我隻認識你,你剛才拿了我一百塊錢,不找我零錢,就跑了。我找你半天了。”
這是白蟒臨時編的一個謊話,在人多的地方,誰知道說的話是真是假,反正是誰先說誰就是真的,沒有人去認真的考究你。
“你,你認錯人了吧,誰拿你一百塊錢了。”齊東海跪在地上,難受地扭著頭問道,想不明白怎麼冒出這麼一個人。
“就是你,還想不認賬,化成灰我也認得。”白蟒在齊東海頭上打了一下,然後彎腰把他扛在肩頭,對眾位喊道:“大家讓一讓,我要找地方給他算算賬,他拿俺窮人的錢不還。”
眾人閃開一條道,呸呸連唾了幾口,“該打,該打,窮人的錢也敢拿,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舒萬同也愣住了,突然來一個這麼插曲,到底是喬進的人還是真的找齊東海討賬的。他疑惑的看著喬進,想從喬進眼睛裏尋找答案,喬進笑笑,附在舒萬同耳朵邊道:“這是我的一個兄弟,叫白蟒。”
“你們呀。”舒萬同笑笑道,不過想到喬進剛才為自己挺身而出,心裏有些感動。
馬太久也從舒萬同的笑裏麵看到了些許端倪,但他裝作不知道,於是說道:“舒書記,喬進,中午我能請你們吃飯嗎?”
“豈能讓馬老板破費,中午我請馬老板。”喬進回答道。
“我們是一家,誰請不一樣呀。”馬太久哈哈笑道。
喬進笑道:“是,誰請都一樣,但是您年齡比我長,理應我請您呀。”
“好好好,你請我,你請我。什麼時候到台灣,我請你。”馬太久拍拍舒萬同的肩膀,不禁羨慕的說道,“你是怎麼打著燈籠找的這麼好的女婿呀。”
齊東海被白蟒扛到展廳外麵,把他塞進一輛金杯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自己坐在座椅上,翹起二郎腿,瞪著圓目,看著齊東海。
齊東海嚇得戰戰兢兢,剛才的囂張氣焰已經蕩然全無,他蹲在地上,說道:“大哥想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嗬嗬,我不是君子,我也不是吃公家飯的,不喜歡動口喜歡動手,誰也管不住我。”他把兩隻手握在一起,指關節咯吱咯吱作響,他又搖了搖脖子,脖子的青筋迸發,關節也響著,完全一副流氓痞子的模樣。
“我,我沒有惹你呀。”齊東海不知道自己怎麼惹了眼前這位凶神惡煞般的人物。
“你何止是惹了我,你是斷了我的財路了,你是不讓我吃飯了。”白蟒怒目瞪著齊東海,那模樣像是要把他給吃了一半,厲聲說道,“給我跪下。”
齊東海嚇的額頭上出了一層汗珠,撲騰一下跪在地上,道:“我沒有幹那事呀。”
白蟒冷笑的說道:“今天就讓你明白明白,我是哈東百姓一員,喬書記想給我們哈東百姓一條掙錢的路子,你小子卻處處刁難我們,所以我代表哈東百姓來教訓教訓你。”說著舉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