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崔蘭琴她把自己那間破舊的衣服脫下來,掛在衣服勾上,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頭發,站到了淋浴之下,水嘩嘩嘩嘩衝下來,水不涼不熱,衝在身上就是舒服,這麼多年了,自己終於享受了一次生活。
崔蘭琴平日在家洗澡都是燒開水倒進家裏那洗衣服大盆裏,然後跳進去慢慢搓洗,可是那種感覺和站在淋浴下麵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崔蘭琴認真搓洗自己每一個角落,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隻有這樣,才對得起這間房間。她洗完後,拿起浴巾慢慢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猛然抬頭,自己竟然站在鏡子麵前,她的臉霍得一下紅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光著身子站在鏡子麵前呢。
她又緩緩抬起頭,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不禁感歎,自己才四十多歲呀,比今天看到的那位沙雅縣長大不了幾歲,可是看人家,穿著打扮就跟一個小姑娘似的,而自己呢?
頭發花白,皺紋滿臉,就像一個老嫗一般,不過自己的身體還是與自己的年齡相匹配的,皮膚不算太黑,也不算太鬆,如果沒有魯士貴,如果沒有上訪,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大美女,可是那都是過去的曆史了。
第二天早晨,當崔蘭琴準備下樓吃早餐時,突然看到一個房間打開門,兩三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從裏麵出來,而裏麵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魯本富。
這魯家的人,崔蘭琴一認一個準,即使化成灰也認識。她扭頭打開那房門,魯本富穿著大褲衩子、光著脊梁打開了門,一看卻是崔蘭琴,一下愣住了。
“你,你,想幹什麼?”魯本富看崔蘭琴也不用第二眼。
“我想幹什麼?我問你幹什麼?這大清早的,三個女孩子從你房間裏出來,你幹什麼了,我要告你糟蹋女孩子。”
崔蘭琴指著魯本富大聲的嗬斥道,她現在是中了魔了,隻要看到魯家的人,就要告,告不了這方麵就告你那方麵,總之就是告倒你。
魯本富馬上恢複了正常,這個崔蘭琴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感覺跟影子一樣,動不動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感覺是不是最近黴運上身了,這麼的晦氣,要不要去廟裏燒燒香。
他冷笑的看了看,鄙視道:“怎麼了,我有錢,人家喜歡和我住在一起,這礙你事嗎?”
魯本富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兩次讓高中學生為自己服務,怎麼就這麼不順,上次自己女兒魯眉而鑽進來,這次又碰到大仇人崔蘭琴,可是自己的慌張還不能露出來。
麵對魯本富的強詞奪理,崔蘭琴有些無法應答,她說道:“我反正告你。”然後又對旁白那三個女孩子道:“閨女,你們不好意思告,我替你們告,告魯本富糟蹋你們。”
“你神經病呀,魯爺糟蹋我們,我們樂意。”三個女孩子說的句話把崔蘭琴說的噎到了那裏,感覺這個崔蘭琴就是多管閑事的瘋婆子。
崔蘭琴目瞪口呆的看著三個女孩,氣得張不開嘴巴,說道:“你們就願意被他這個糟老頭子糟蹋吧,糟蹋吧。現在都成了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