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德現在心裏終於有了底,隻要眼前這個小姑娘堅持自己的看法不變,喬進就不會被免職,最多警告一下得了,因為不管別人是不是陷害你,你作為黨員幹部在辦公室裏幹那事總歸是影響不好。
孟祥德他心裏一陣欣喜,撥通了董書海的電話:“董縣長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他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從保護喬進的角度出發,畢竟白升縣的發展還要依靠喬進,想要董書海當麵問清楚,避免他再幹出一些其他什麼勾當來,雖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畢竟再去解釋、去消除影響實在是太麻煩,但同時,他這樣做,也等於把董書海給賣了。
董書海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即跑過來,可是看到喬進也在場,心裏當時明白了七八分,這一定跟照片有關。但他還是故意裝糊塗道,“孟書記,你找我什麼事情呀。”
“照片的事情,我也不想故意包庇喬進,就讓他當麵給你解釋清楚吧。”孟祥德身子依靠,輕鬆地靠在椅背上,畢竟這是他們兩的事情,自己還是少摻和其中。
喬進看著董書海,目光如炬,像千刀在他臉上剮動,似萬蟻在他臉上爬動撕咬,怎麼都不是滋味。
果然是董書海在陷害自己,為了整到自己,居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喬進他鋼牙緊咬,拳頭緊握,把照片用力摔在董書海的麵前,怒笑道,““謝謝董縣長關心我的私生活,還派潛伏拍我的照片。”
“冤枉呀,孟書記,誤會呀,喬縣長。”董書海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勾當,急忙喊冤道,“這也是有人舉報到我這裏的,我本著為喬縣長負責,為孟書記負責,為白升縣負責的態度,先行把照片交給您處理。”他還在狡辯。
舒談明白了,原來是這個人在陷害喬進,一步走到他的身邊,怒目瞪著他,質問道:“請問你是什麼人?”
喬進指責舒談道:“舒談,有些放肆了,這是白升縣常務副縣長董書海。”
“奧,原來是常務副縣長呀。”舒談的語氣裏飄過一絲蔑視,冷笑道:“我是照片裏的女孩,就是那個光著脊背的女孩,怎麼,你有什麼疑問就問吧。”
董書海曾經問過拍照片的肖德貴,照片上的女人是誰,可是肖德貴由於太緊張,沒有看清。而現在眼前這個女孩自己承認就是照片上的女孩,這就等於喬進沒有亂搞男女關係,罪責就會減輕很多。
不過董書海還不想就此罷手,還是繼續尋找著破綻,說道:“這位叫舒談的小姑娘對我們喬縣長很有感情,犧牲自己來頂罪實在令人欽佩,不過,你要是做偽證的話,連你也要處理的,你可要想清楚。”
舒談一抬頭,一臉蔑視的看著董書海,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譏諷道:“敢作敢當,做什麼偽證呀,不想某些人淨做一些見不得陽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