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城,徐府的大堂之內,已經聚集了數人。在坐的人皆是徐家的破源境強者,他們此刻的目光皆是望向大堂門外,因為那裏有一道人影,緩緩的向大堂內走來。
此人正是徐家的家主,徐州。而這些人自然知道自家家主,去幹嘛去了。徐州徑直走到了主位,緩緩的坐了下去。
所有人皆是盯著徐州,徐州卻微微歎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各位,實在抱歉,吳家並不同意三成的源脈,隻同意兩成。”
徐州話音剛落,大堂之內便有著微弱的歎息之聲。
“那狗,娘養的吳家,竟然隻願意給兩成。”一脾氣火爆之人說道。
徐州緩緩看向那人,“二弟,吳家勢大,我徐家勢弱,吳家決定的,我徐家根本沒能力說不。”
那脾氣火爆之人,正是徐州的二弟,徐泰。徐泰修煉的乃弓箭一道,且達到小成的境界。並且破源境二重天的他,曾經在暗中一箭重傷三重天的強者。隱藏在暗地裏的徐泰,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暗殺者。
“家主,既然吳家如此行事,我徐家為何不將此消息告訴皇室,雖然隻有一成的源脈,卻能借助皇室之力,來滅了吳家。否則吳家一旦得到源脈,或許不久徐家將大難。”徐家的一位長老,徐賢說道。
不得不說,徐賢的話真的打動了徐州。徐州心中暗想到,吳家的野心太大,怎會允許自己徐家在源脈上插一手。現在隻是吳家騰不出手來對付自己徐家。若日後任天向一死,任家一滅,或許下一個就要對付徐家了。
“徐賢長老,一成源脈和二成源脈,乃天壤之別,我徐家絕對不會放棄這次一飛衝天的機會。至於吳家若來對付我徐家,我徐州也要讓吳昊知道,我徐家也不是軟柿子。”徐州反駁了徐賢的意見,因為徐州也不知道,在場的四人是否有吳家的人,所以也不敢多言,唯有這般回答。
“此事就此決定,我徐家配合吳家開采源脈。”徐州一掌拍向了桌子,顯然也是將此事決定了下來。
正午,韓辰羽在任府院內走著,突然韓辰羽感覺到背後一陣寒風刮起,一股涼意襲來。韓辰羽一轉身,便發現一掌向自己打來,韓辰羽也是倉促的一掌迎了上去。
韓辰羽硬生生的和那人對了一掌,這一掌的威力遠非之前的徐宮能夠比擬的,此人的實力比徐宮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韓辰羽被一掌逼退了數十米,那人也退了數米,相比之下,韓辰羽仿佛略輸一籌。直到這時,韓辰羽才看清那人的模樣。
眼前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華袍,棱角分明的臉上竟有一道刀疤。男人也盯著韓辰羽在看,深邃的眸子裏有著一絲精光閃過,隨後緩緩的說道,“不錯。”。
韓辰羽立刻拱手說道,“小子韓辰羽,見過任天向前輩。”
那中年男子聽了韓辰羽的話,雙手抱於胸前,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為何知道我是任天向?”
韓辰羽卻一笑,“破源境中三重,任府內除了任家家主,再無第二人有此等實力。”
“有趣的小子,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喊我天向叔便可。”任天向開口說道,顯然他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
“我得到消息,吳家近日要動手開采源脈了,徐家那邊好像也不太平。”任天向對著韓辰羽說道。
韓辰羽望著任天向,看來任家家主也不簡單,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得到消息,想必吳家裏也有任家的耳目。
“我任家也準備動手,這次我任家的最主要目的,並不是奪取源脈,而是助你取得兩儀泉,至於源脈之事則是次之。”任天向開口說道。
聽了任天向的話,韓辰羽心中則是頗為不平靜,雖說自己救了任天向一命,可現在任天向願意舉全族之力,來幫助自己。連韓辰羽這個外人,都覺得任天向做得有點‘過了’。
可韓辰羽心中雖然是這樣想,口裏卻說道,“如此,我便多謝天向叔了。”
任天向隻是笑著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夜晚很快便到了,一道身影隱藏在夜色之中,那人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府邸,上麵赫然寫著徐府兩個大字。那身影一個閃爍,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柱香的時間,一聲慘叫從府內傳出,平靜的夜瞬間被打破。徐泰和陳文率先達到了那發出慘叫之聲的地方,隻見徐賢的身體倒在血泊之中,徐泰走上前去,將手按在了徐賢的脈搏之上。
該死的,竟然死了。是誰,是誰在對付我徐家。徐泰心中怒嚎道,損失一位破源境,徐家也是極為心疼。
“徐泰你看那裏。”一旁的陳文說道,陳文乃外姓長老,實力到達了破源境一重天。比之徐泰還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