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國,帝都的某個地下交易市場。
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盤坐在地上,麵前擺著一張破布,布上有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來來往往的人有不少人對玉佩有所想法,可看了看那個不修邊幅的老人後便放棄了這種想法。
“老人家,這塊玉佩怎麼賣。”一位氣宇軒昂的男子問道。
老人抬頭看了看男人,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沙啞著喉嚨說道,“十萬上品靈石。”隨後便低下了腦袋一動不動,好似睡著了一樣。
“喂,老頭你知不知道你眼前是誰,竟敢訛我們。”倒是男子身旁的年輕男人忍不住開口說道。的確十萬上品靈石實在太貴,要知道一座大型城池一年的賦稅也不過兩萬上品靈石。
“楚兒,閉嘴。”男子開口訓斥道,那被稱做楚兒的年輕人,也是麵色一陣漲紅。
“老人家,這塊玉佩莫非有什麼獨特之處,望前輩指點。”男子再此開口問道,顯然他對這塊玉佩的確很感興趣。
“沒有,我就是想賣這麼貴,你愛買便買,不買便走吧。”老人低著頭說道,絲毫沒有給男人一點麵子。
這下倒是弄得男人一臉懵,竟然還要這麼做生意的,平時那些商人使勁吹噓自己的商品。今日這奇怪的老頭,著實讓他摸不到頭腦。
男人彎腰欲從布上拿起玉佩看看,老人斜著臉瞥了一眼也並未阻止。男人捏著玉佩,竟有一種熟悉之感,片刻男人做出了一個決定。“老人家,我是大夏帝國的將軍,我叫鍾寒。”
“有什麼話,你直接說。”老人打斷了鍾寒的話問道。
那楚兒看著老頭,眼中甚至都有了殺機,這老頭數次頂撞將軍,甚至在將軍自報身份後依舊如此,若不是鍾寒攔著,恐怕楚兒早已提劍砍去。
鍾寒將腰間的令牌摘下,上麵刻著一個鍾字,令牌是流星石打造而成,這流星石可是稀有材料,恐怕就這一塊令牌就值上萬上品靈石了。“老人家,我一時也沒帶那麼多靈石,我將我的令牌給你,你下次來將軍府,我便將靈石交給你。”
“你身上有多少靈石。”老人開口問道。
鍾寒抖了抖袖子,莫約十顆上品靈石倒在了鍾寒手上。
這時老人突然一手抓走靈石,開口說道,“也罷也罷,十顆靈石就賣給你吧,老頭我去打點酒喝也挺好。”
老人站起身子,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鍾寒一直盯著老人,直到老人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鍾叔,那老頭不會是騙子吧,開口還要十萬上品靈石,可最後十個上品靈石就賣給你了。”楚兒開口問道,楚兒和鍾寒的關係不一般。楚兒的父親是因為在戰場上為了保護鍾寒而死,因此鍾寒將楚兒帶在身邊,視如己出。
而鍾寒也是楚兒最為敬佩的人,身為男兒就該手持三尺劍,闖出自己的一片天。鍾寒以一己之力,將大夏一流勢力鐵衣宗滅門,連同魄境九重天的宗主鐵骨一並斬殺,要知道鍾寒也不過是魄境九重天,而那鐵骨卻是成名已久的老一輩人物,卻仍然敵不過鍾寒。
而此次鍾寒前來帝都,也正是因為自己立下此等曠世軍功,得到了皇帝的召見。而此時的鍾寒的眼神仍然在看著老人離開的方向,那老人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能輕輕鬆鬆的從自己手上拿走靈石,盡管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自己可是魄境九重天的強者,甚至一步已經跨入了靈境。
魄境九重天已經是站在了大夏之巔,如若進入靈境一人便是一個帝國,強大無比!而鍾寒已經隱隱觸摸到了這一境界,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這一境界。鍾寒捏著手中的玉佩,向外走去,楚兒則是緊跟其後。
大夏帝都的這一天夜裏,一道金色的光芒衝天而起,直衝蒼穹,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方圓百裏,一股恐怖威壓席卷了大夏。但僅僅是一霎那,那光芒便消失了,一切恢複如常,如同根本沒有此事似的。
“刷,刷。”幾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此地。那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番,在場的無不是大夏頂尖的強者。
“白老頭你也來了,你覺得剛才那是怎麼回事?”一中年男子對一老人說道。男子後背著一把刀,淩厲的刀氣充斥在他的周圍。他正是刀宗宗主,狂刀,是一名魄境九重天的強者。
被稱作白老頭的老人撇了一眼狂刀,在這大夏王朝,誰人不給他麵子,唯有這狂刀口出狂言。老人道號,白楊真人,無門無派,在場的所有人他資曆最老。
“白前輩,你可是見多識廣,這可是什麼情況,那股威壓可是讓小女子我都快踹不過氣來。”一位身穿紅色紗裙,身材紅爆的女子說道。倘若你僅僅把這個女人當做花瓶,恐怕你會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