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因帶著林因快速的奔襲,因為護衛的調動,玉子良所跑的方向少有攔截,再加上張順易為了攔截玄服之人已經把所有的高手都調派到了身邊,所以阻擋的那些零零散散的護衛根本就阻擋不了他。
越過那條張府的府內河,玉子良腳尖輕點飛上屋頂,快速的裏去。
張順易尾隨其後,他的臉色翻紅,眼睛出現絲絲血絲,已然怒火中燒,他能夠看到遠處那晃動的身體,可是他卻無法跟他拉近距離,這個他都不是很熟悉的地形的張府在那黑衣人眼睛竟然如履平地一般。
張順易好奇為什麼此人會如此了解張府的建築結構,當然他不會知道玉子良已經把這個張府探查了一邊,早在之前玉子良的腦海早有一個逃離的路線,如果途中沒有高手糾纏,他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被抓。
這時候變應證了王領之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
“如果想要活命,那你就得知道別人不知道的,就算是一條街你也要清楚的知道上麵鋪了幾塊磚,這樣你才能夠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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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玉子良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夜之中張順易眼睛通紅,冷冷的看著張府外側黑漆漆的街道,手指緊握咯咯作響,在他那拇指之上的血玉扳子瞬間碎裂,蹦起的碎片四分五裂。
“走,”大喝一聲張順易叫著身後的跟隨兄弟轉向了那燈火光亮的地方,既然這接應之人逃跑他也無力回天,但他絕也不能讓那個私闖打牢之人逃離,不然他這明月堂可就身名掃地。
當他回來之時玄服之人正在和那兩個黑影交手,雙麵受敵已是險象環生,再加上之前受過上,玄服之人已是強弩之末,身上衣服破裂,刀痕明顯,袖中血液滑落,這樣子確實有些嚇人。
看來這場景玄服之人被抓也隻是時間問題。
可即使如此那玄服之人卻是麵色冷凝,眼神堅定並未放棄抵抗。
玄服之人餘光掃向了了張順易的方向,當他看到空手而歸的張順易他的心裏莫名的一鬆,這意味著他這趟並沒有白跑,從大牢裏帶出來的人已經被那黑衣人成功帶出這個地方,同時也意味著他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要活口,”見玄服之人再一次的被明玉堂林、雲雙護法擊退,怕這兩位護法直接就地正法張順易大喊一聲。
玄服之人動作輕盈不少借著劍勢猛烈後退,轉身一躍停留在了那四圓牆之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懼怕,相反他那張詭異的臉譜之上黑洞洞的眼睛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紫芒,極為瘋狂。
見到此狀張順易心裏產生一個不好的預感,而且非常強烈。
忽然間他的眼睛瞪大,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之物。
“你竟然有霹靂火彈!”他的口中大叫一聲,已然看出玄服之人要做何事情。
“眼光不錯,竟然還認得霹靂火彈,”玄服之人拿出四個幽暗的小球放在手中,幽暗的火彈彈珠大小,在玄服之人手中竟然如同有靈一般貼著他的指尖滑動。
霹靂火彈,先獄字門門下機關堂的利器,威力巨大,曾經因為起恐怖的力量被其他門派詬病。
不過此物做工極為複雜,生產之時一不小心便會爆裂、傷人、甚至是連鎖反應造成毀滅性的傷害,這東西就算當年的機關堂也不過藏了十多個,可這個莫名來曆之人一下就掏出了四個。
看到這黑漆漆的球體,一時間那林、雲護法竟然投鼠忌器起來,他們不敢上前,要是實打實的吃了一顆霹靂火彈的威力,就算他們能夠活著也是費了。
張順易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所麵對的這個人如果是單槍匹馬他殺也就這麼殺了,可是看他身手不凡,而且手段不停,沒有一點底蘊是辦不到的,如果背後沒有勢力財力支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單單這霹靂火彈放眼整個江南沒有一家能夠拿得出來。
所以他在想他到底是得罪了誰?
他的腦袋旋轉著:整個江南他除了滅了幾個不大不小的門派,也沒見哪個門派有強大的勢力撐腰,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而且這個強大的勢力到底是什麼地方呢,整個江南三十六門竟然沒有一個門派發覺?
張順易越想越心驚,可他現在的他卻也停不了手,人已經得罪了,那也隻有硬著頭皮往上扛了,可又看了看那玄服之人手上的霹靂火彈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這東西四顆把明月堂徹底滅掉卻是有些難度,可是要把這著聚齊在前一起的明月堂核心弟子全部都送上西天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如果真的逼的這玄服之人走投無路那整個明月堂都會跟著陪葬,未免太過於瘋狂了吧。
“停手!”張順易叫停了雲、林護法,徑直走到了玄服之人的麵前牙齒緊咬慢慢說到:“看來我明月堂今日這虧是吃定了,行,就當我張順易無能,你走,此後不要在出現我明玉堂附近,不然休要怪我明月堂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