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那護衛感到胯下一陣涼風,嚇得不輕。
“想見見你們烏索家主。”
“居然敢直呼烏索大人的名字,你好大的膽子。”他惱羞成怒地握住武器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話音剛落,手起劍落,那麵印著鸚鵡螺圖騰的旗幟也已經一分為二。
對方一看家族的旗幟被毀,大驚失色,拔劍便要向方晉討個說法。
“住手!”一個光頭的男人喝住了他。
“副隊長,這個人他。。。”
“我看到了,你先退下吧。”
“是。”那護衛聽到命令,停下攻擊,退到了一旁。
方晉一看這熟悉的光頭,不禁笑道:“原來你是杜美爾家的護衛副隊長,這麼說來,那科莫多是總隊長?”
奧森哼了一聲說:“那種怪物,隻不過是參加比賽的工具。怎麼可以跟隊長相提並論。”
“你的主人呢?”方晉問。
“烏索大人自然是在處理重要的事務。”
“叫他過來。”
“笑話!杜美爾家族遠在連山城,怎麼可能因為你一句話就過來。而且,你不要忘了,這裏可是在皇城的管轄,容不得你一個難民來撒野。”
“哦?”方晉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淡淡地問道,“撒野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嗎?”
奧森被他看得心裏一陣發毛,竟不敢用皇城的法規去壓他。對方在短短數秒內擊敗斐馬家族的托比的消息,剛剛才傳到他的耳朵,他可不想與這樣的對手一對一地正麵衝突。
對質間,格林趕了過來,看到方晉氣勢洶洶的樣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劍。
“你瘋了嗎?”他罵道,“在比賽期間鬧事,想被取消資格嗎?”
方晉如夢初醒一般立在原地,沒等他回答,格林便拉著他往莊園走去。此時大門已經敞開,兩人走進了其中一幢雙層的樓房。
關上門,把劍往地上一扔,格林非常生氣地衝著方晉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
“你這種愚蠢的行為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幸虧那家夥不敢與你動手,萬一動起手來,你打算怎麼樣?殺了他?”
“我。。。”
“若是在比賽前夕被取消資格,你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知道嗎!”
“抱歉。”看他數落得有些累了,方晉這才插上了嘴。看著自己的雙手,一種陌生而又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杜美爾家族的標識,突然衝動了起來。”
格林一臉狐疑地望了他好久,終於平靜了下來,說道:“你這種情況可不是第一次了。”
方晉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在異托邦的那回。隻因為克雷提到了梅尼西亞,自己差點要置對方於死地。如果說那次湧現出來的是一種莫大的悲傷,這次的鸚鵡螺圖騰則讓他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憤怒。
要不是格林的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回來了!”聽到動靜的阿加莎從樓上走了下來。
格林便不多說什麼,朝門外走去,回頭說道:“你們聊兩句吧,去德洛瓦的船馬上就要開了。”
阿加莎依依不舍地看著方晉說:“真可惜,沒法看你接下去的比賽了。”
他恢複了情緒,說道:“雖然事件緊迫了一點,但是多少滿足了你的願望吧。”
她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馬爾斯若是來德洛瓦,我一定會把你當作最重要的客人。”
“別,我可不想被你父親當海馬泡了酒。”
“我才不會讓他那麼做呢!”
兩人相互調侃著,哈哈大笑。
門被重重的推開了。方晉以為是格林回來催阿加莎上船,剛要開口,卻發現是兩個陌生男人。煞白的皮膚透著一絲陰柔,使得那粗曠的臉部輪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哥哥?”阿加莎脫口而出,
站在前麵的男人看到阿加莎,露出了驚喜地笑容,隨即又充滿敵意的望著她身邊的方晉,問道:“就是你拐走了我妹妹?”
他身後的男人突然腳下生風,拳頭隨即跟了過來。方晉早有察覺,以掌接拳,一個後撤,卸掉了對方的蠻勁。
對方還想上前,阿加莎挺身擋在了兩人中間。
“不要打!”她尖聲叫道。
“阿加莎!”門口點男人說,“我們一早就收到西西弗斯號傳來的消息,說你被父親搭救的一個難民擄走。要不是佐羅看到你被送入這裏,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你!”
“父親誤會了!”她急著解釋道,“是我自己乘著天黑從冰艙逃走的。。。要不是阿爾斯,我已經被風暴卷進伊斯蘭大了!”
“當真?”男人問道。他有些不大相信,警惕地看著方晉,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是不是對自己的妹妹有所脅迫。
阿加莎毋庸置疑地點了點頭說:“真的,若他真的是壞人,哥哥你都來了,我還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