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是寵著,慣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當他舍棄她的時候,還不是就這麼丟了?
酸澀和難受湧上了心頭,而指尖卻微微的涼著,她覺得自己越發的心裏想著卿墨炎了,隻是她分不清楚,那是想念,還是恨。
當她的視界因為眼淚的充盈而模糊一片時,鎮妖王的表情卻充滿了一絲歉色。
他看著白如月忽然一下就傷感難受,以為她是想起了她的父親,便覺得自己提起了她的傷心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道歉?說對不起?
那不是他的風格。
於是當白如月的眼淚撲簌的落下,低落在他的手腕上時,他輕輕的開了口:“以後,你跟著我吧!”
“什麼?”白如月正在傷情呢,突然聽到這麼一句突兀的話,不免掛著淚眼看他。
“我說你生活能力這麼差,以後還是跟著我吧!”他說著將自己抓著白如月的手鬆開,隨即將鬥氣的寒風釋放在了烤熟的兔子肉上。
而後他扯下了一條兔子腿遞給了白如月:“吃吧!這次,不會燙手了!”
白如月愣了愣,伸手接過,接到兔子腿的時候,果然,肉在手中熱而不燙,溫溫地全然是記憶裏的那種熟悉溫度。
這一下她的心就像被戳了一下似的,軟中微痛,結果,下一秒她嘴巴一咧的,更大的一顆淚珠落了下來,隨即她哇的一下,大聲哭了起來!
“你!”鎮妖王看著白如月抓著兔子腿哭得淚雨滂沱快要背過去的樣子,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應對了:“燙了哭,不燙了也哭,你到底是要怎麼樣啊?”他都給了一條不燙手的兔子腿算是安撫了,她怎麼還哭上了呢?
“你,你真是,太好了!我,我感動嘛!”白如月一麵哭一麵講,聽得某人頭皮都有些發麻――早知道她會這樣,他一定不給!
“王爺,你,你為什麼,對,對我,這麼好?”白如月嚎了幾聲後,大約意識到了某人的尷尬,終於努力的收聲,並與他對話。
於是某人很無奈的撇了幾次嘴後才低聲說到:“因為你是我的人啊!”
“什麼?我,我是你的人了?”白如月瞪大了眼睛,那臉上的淚痕一道道的。
某王爺看著她那樣子,撇了下嘴,很好心的拿出了一張帕子遞給了白如月:“對!你是我的人!從此時此刻開始,你就做我的隨侍吧!”
白如月已經伸手接過了帕子,聽到後麵的一句話,才錯愕的看著王爺:“您說我是你的人,是說,我是您的仆人啊?”
“那不然呢?”鎮妖王斜她一下:“你還想當我的寵物不成?”
“我又不是狗!”白如月說著狠狠地擦了一把臉:“仆人就仆人吧!”
“知足吧,反正你隻是想要狐假虎威,做我的仆人,是足夠滿足你這點要求了!”鎮妖王說著自己取了一塊兔肉往嘴裏送。
“謝謝王爺恩典!”白如月抹了一把眼淚:“可是,我這次把宗主得罪了,這以後的日子,怕是會前途堪憂啊!”
鎮妖王聞言從袖袋裏摸出了一片金葉子丟給了白如月:“現在你的前途堪憂與否,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