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她這是賺大了,賺大了,還是賺大了呢?
“郡王殿下若真要和如月學,一個時辰後再來吧,如月剛剛才用餐完畢,不適撫琴。”白如月說著反手扶了沙彥留起來:“如月不過一介草民,當不起這一跪。”
說的好似謙遜,但人家跪的時候,她一沒攔著,二還擺出了師者姿態,此刻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也真心是走形式。
沙彥留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他立時臉有了一絲興奮:“那好,一個時辰後,彥留再來請教!”
沙彥留走了,抱著琴的背影一點也沒有王孫貴氣逼人的架子,有的隻是一個學子對琴技的虔誠。
看著他消失視野,白如月不由的輕笑了一下伸手關門,結果門才掩,一隻手就伸出來阻擋住,而後某督軍就立在了門口:
“可以啊,我家沒進門的小妾居然有了一個郡王徒弟,嘿,他日你進府,可給我長臉啊!”
白如月的嘴角一抽,無奈的閃開請某人入內,而後關上了門。
“大人,奕郡王對我這種平民丫頭都能恭敬為師,我覺得這人人品不錯。”
督軍瞥了她一眼:“小心他日,有徒弟,沒師父啊!”
白如月心頭一突突:“大人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麵對看起來再單純的人,都最好留一手。”督軍說著掃了眼桌上剩下的飯菜,果然隻有青椒蘿卜芹菜這些。
他的心此刻也翻騰起來,隨即轉身就走了。
白如月愣在原地,好半天之後才嘟囔到:“他是專程來提醒我的嗎?”
一個時辰後,沙彥留如約而至,因為督軍大人的提醒,白如月自然應該是要留一手的。
可是,一來,沙彥留已經是二境巔峰,如果她留一手,那還能教啥?
二來,則是白如月的真實水準高過沙彥留太多,就算教會他,那中間的水準還差著十萬八千裏,用不著她擔心。
所以她給沙彥留講了一些技法的調整,並強調,能不能生靈其實也看一定的緣分,當然前提還是他得繼續精進,一定能真的將二境發揮到極致。
沙彥留非常開心的表示感謝後離去了,那夜累到爆的白如月睡的很踏實。
而某人卻是徹夜難眠——他的腦袋裏,幾乎全是青椒,蘿卜,芹菜……
……
翌日,天剛蒙蒙亮,大家就被叫了起來,集結著準備出發。
林間,不可能車行,所以都是騎馬。
白如月隻是一個十四的丫頭,雖然身形早已抽條,但在一眾大老爺們的跟前,還是嬌小了些。
太子爺提議尋個矮馬給她當腳力,結果督軍大人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過來後,連馬都不下,倒是身子往側一滑一探,伸手就把白如月直接給撈到了馬上,他的胸前。
“騎什麼矮馬啊,萬一跟不上丟了,我可就少個美人回家了,來,本督帶你策馬奔騰,讓你占盡便宜!”
某人大言不慚,周圍的人都把腦袋轉去了一邊。
白如月磨了下牙——占盡便宜?明明就是你在占便宜吧,大爺!